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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見過狗販子淚奔著被野狗追的滿街跑的情景。
這時屍犬已把女屍的內臟吃的精光,它調轉精力正啃著女屍的腦袋。
巴圖悠著動作把揹包卸了下來,並緩慢的把手伸進去拿出一個瓶子來。
這瓶子裡裝的滿滿一整瓶無聲透明液體,我知道這不是白鷺粉,出言問道,“這什麼?”
“高濃度三唑侖溶液。”巴圖看我沒明白索性又加了一句,“安眠藥。”
78年那會兒安眠藥算是一個新詞,當時也沒聽說誰失眠,基本上都是倒床就睡,我還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聽同事說起過的,但聯絡著我對安眠藥的認識,突然的我也明白了巴圖的意圖。
巴圖這小子又想製造陷阱了。
之前石鼠一共撬開兩口棺材,現在一個棺材裡面的女屍被屍犬啃著,我們沒機會下手,但還有另外一口棺材的女屍在那閒置著,只要把三唑侖灑進去,就有機會把屍犬迷昏,至於接下來嘛,把屍犬殺了剮了還不是我們樂不樂意的事麼?
不過下藥這事也有危險,誰知道中間會出什麼岔子?我和巴圖短暫商量一下後,不得已之下這事輪在了我的頭上。
巴圖囑咐幾句後就緊握獵槍密切注視著屍犬的一舉一動,而我深吸幾口氣後拿著瓶子就向閒置女屍靠了過去。
其實這時石鼠也悄悄來到巴圖的旁邊,但這爺們兒人太死板,走這一道別說樂了,嘴都沒咧開一下,弄得屍犬對他敵意很深,要是換做他來灑藥,弄不好藥沒灑成還會提前激起人“妖”大戰。
我現在壓力可不小,心臟噗通噗通亂跳不說,面上還得裝出一副極其友善的樣子,這種極強強烈的反差讓我幾乎接近人格分裂的邊緣。
當我擰開瓶蓋的時候,我能稍微聞到一股刺激性的味道,我知道這瓶三唑侖溶劑的濃度不低,要是我跟它接觸久了弄不好也有被安眠的可能。
我急忙對準女屍嘩嘩的把藥倒了上去,當然為了保證效果,我把大部分三唑侖都倒進了女屍空腔之中。
隨後我倒退的一步步走了回去。
“好樣的。”巴圖攢了我一句後下達了撤退的指令。
先由石鼠開路,他走到墓門底下並從包裡拿出鐵八爪,丟出去找到支撐點以後,我們魚貫的順著繩索爬了上去。
也真該著我們運氣,這期間屍犬安靜的進著食並沒刁難我們。
不過跟這瘟神待久了也不行,它身上的屍黴毒太強了,當我們爬到屍坑時,我們三都出現了頭暈噁心的症狀。
不過這次不比以前,我們並沒跟屍犬有近距離的接觸,在巴圖拿些草藥分給我們吃了並拿出毒針給我們一人來上一針後,我們很迅速的恢復過來。
別看屍坑中氣味難聞,但我們都強忍著沒有離去,我們三擠著身子緊挨著頭,一同透過墓門向裡面看著。
我們在等屍犬吃下藥女屍那一刻。
可屍犬在吃完現有“口中餐”後,一臉倦意的跳到地上睡了起來,這讓滿懷希望的我們不由的面面相覷。
第十九章 巴圖的憤怒
屍坑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們三個大男子擠在這裡剛這麼一會的功夫就都都腿痠胳膊軟了。
尤其看著屍犬睡得四腳八叉的,我倒沒有嫉妒的想法,反倒覺得我們這樣苦等下去不是個頭。
石鼠比我還急,拿出彈弓在我和巴圖面前晃了晃,“你們躲開點,看我把這畜生叫醒。”
巴圖用手蓋住彈弓搖搖頭,“你把屍犬叫醒有什麼用?它肚子還是飽的,尤其你這一彈子下去弄不好還把它的兇性撩撥起來。”
“那還有別的辦法麼?”石鼠氣得問道。
巴圖苦著臉做出一副無奈的動作,“咱們三人輪班倒吧,一人一個時辰監視屍犬,另外兩人去上面休息。”
在沒有其他辦法下,我和石鼠也只好接受巴圖的建議,我們三人的順序是巴圖最先,石鼠第二,我最後。
話說回來,這種休息法可真挺折磨人,一來我們肚裡空空,空腹休息總會睡著睡著就餓醒了,二來屍坑外的環境也真不是個睡覺的好地方,尤其睜眼就能看到小山般的死人堆,鼻中還不是聞到一股腐肉味。
但我們三卻都明白,在現在體力透支如此嚴重的情況下,儘量恢復體力對我們來說是何等重要。
也不知道輪了幾個來回,正當我迷迷糊糊在上面躺著的時候,巴圖的輕聲呼喊傳入我的耳中。
我知道有情況,趕緊爬起來晃了晃腦袋,試著讓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