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時候,我發現這女孩有些鬥雞眼,我當時就覺得本來還火辣辣的心突然被人一盆涼水澆個透心涼,那時我心裡真的很無奈,媒婆說的沒錯,這女孩真的很“專一”,看什麼東西都是集中在一個點上。
後來我忍不住對媒婆發了火,而且我也打定主意不再讓這媒婆摻和到我的事裡來,可這媒婆嘴巴真能說,拍著胸脯跟我保證,這次介紹的絕對是萬里挑一的好姑娘。
就這樣我抱著下不為例的態度又跟第三個女孩見了面,可當我見到這姑娘時,我整個人就像被電了一下似的愣在了當場。
這姑娘叫張靜,其實這名字要放在當代來說絕對是個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兒,可在79年那會,這名讓我覺得還挺好聽,尤其張靜還很潮的燙了頭,長得白膩個子高挑,我一眼就相中了。
我是那種一旦戀愛就奔著結婚去的人,毛主席不是教導過我們麼,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心裡一合計,既然我把張靜當成老婆處了,那還扣什麼門?隔三差五我就帶著張靜去逛街吃飯看電影,有事沒事就給她點零花錢用用。
張靜是烏州紡織廠的一個二級工,外地妹子,平時就住在工廠的宿舍中,我為了能和她常見面,索性搬了一套行李放在城區老房子中,算是我偷懶不想城裡鄉間來回跑圖個方便。
這一晚,我和張靜約好了一起看電影,可很不巧的是,村裡來了個人替巴圖捎話,說巴圖找我有急事。
我知道巴圖這人,他平時很低調,如果從他嘴中說有急事找我,那這事小不了,我趕緊去張靜廠子打個招呼推了約會後,就急忙蹬個二八車子往村裡趕。
可等我趕到家後卻發現巴圖又走了,只是巴圖走前給我留個紙條,讓我這一陣別出門等他回來。
我沒當回事兒,而且當時還氣得心裡罵了巴圖幾句,心說老巴這個不正經的玩意現在壞大發了,竟耽誤我幹正事。
不過也就是這麼陰差陽錯的,讓我在騎車回城裡時撞見了一個本不應該讓我撞見的一幕。
張靜這騷蹄子竟然跟一個小青年在小樹林裡膩歪在一起,又是說笑又是摟抱的,尤其讓我心裡憋屈的是,張靜穿的還都是我給買的衣服。我不忿的把車子一停,大步走到了樹林中高聲的質問著張靜。
張靜見到我後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而那小青年卻翻個眼珠子跟我罵罵咧咧好一陣子,尤其他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推了我一下。
“你敢咋滴?”小青年囂張的叫道,“不服***就上來,信不信我打暈你好幾個來回。”
我低頭看著白襯衫上黑黑的掌印不僅沒怒反而還被氣笑了起來,隨後我話也不說的扭頭就走。
張靜看我這樣子以為我怕了,沒想到她也偏愛般的跟小青年一起起我的哄。
我跟張靜處物件後一直沒告訴她我是個**,一來我覺得沒必要,尤其現在我還是退養中的一員,二來我怕她知道我是個**後會擔心這個那個的反而跟我分手,但這並不表示我對今晚的事不會拿我慣用的職業手段(嚴刑酷打)來處理。
當然,我不會因為這點破事驚動我在警局裡的兄弟,畢竟他們還是在職**,真為我出個頭什麼的對他們形象影響不好,我把眼光又瞄在了我熟知的那些線人身上。我以前為了破案收買一些混混流氓當線人是很正常的事,別看事隔快一年了,這些人有一部分都轉了行,但我隨便走了幾個“老地方”後就找到幾個還在恪盡職守的爺們。我當即掏了二百塊錢出來給他們,強調了小青年長相後我就回到家裡等訊息。不出兩天,這幫爺們兒就行動了,而且還是在張靜和小青年約會時動的手,別看張靜是個女的,但我找的這幫爺們兒可不管那麼多,一頓大嘴巴過後讓張靜的臉瞬間成了一個豬頭,至於小青年麼,情況還要慘的多得多,聽說光是用來打他的棍子都被打折了三根。經此一事後,我算是對處物件這種事死了心,又乖乖的搬回了村裡。不過接下來的兩天我過的也不怎麼樣,覺得心裡堵得慌,飯也吃的很少。終於在第三天我心情好轉了許多,我高興之下就拿著份報紙沏壺茶水坐在院子裡閒待起來。可巴圖卻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的在這時趕了回來,尤其令我噎氣的是這小子說自己去了趟西藏還特意給我買了頂帽子。我看著這綠油油的帽子心裡大嘆無奈,甚至我都衝動的教訓一把巴圖。
巴圖看著我那既不善又不鬱悶的眼光猜個大概出來,他本想安慰我幾句,可這方面他又不擅長,說了一堆廢話後反倒讓我越聽越來氣,最後我索性玩起了沉默迴避。
巴圖眼珠子轉了幾下,也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