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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開始,國家把大口徑獵槍列為了違禁品,這把獵槍我們要是拿出村的話多少還有些犯法的嫌疑。
不過這槍今後到底怎麼處理那都是後話,現在拿它滅狗才是真的。
我們沒急著動手,一方面我們得準備充足的口糧,畢竟殺狗逃走後我們還得靠著一雙大腳板步行三五天,這期間的吃喝成了個問題,另外,我們也得發揮出演戲的天賦,把感情在投入到母狗身上,讓它消除下目前警惕的心理。
寧固村是個窮村子,這幾天我們沒少給寧世榮敗家,不客氣的講,我們三個大肚漢已經把他家好不容易留下的大米白麵吃的差不多了,這次我們要準備口糧,再對寧世榮下黑手那我們可太不地道了。
我和巴圖為這事犯了愁,但這難不倒石鼠,他一個盜墓派的連鬼神的東西都敢偷更別說活人的了,一到半夜,石鼠就兩眼放光的悄聲翻牆溜出去,不是順手抓了張家的公雞就是從李家奶牛身上擠了半盆的牛奶下來。反正這樣過了幾夜,我們的口糧都湊足了。
而這幾天我們也發現了一個怪現象,寧家母狗的健康變得很差,有時候剛吃完東西就吐,甚至都沒了活潑勁兒,整個病怏怏的躺在地上。
這還不算什麼,有次我不經意間還看到了一個嚇人的場景,母狗的肚子上瞬間凸出了一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動。
我對狗不瞭解,但我卻知道在孕婦臨盆前的一兩個月裡,嬰兒就會出現在肚裡伸手蹬腿的現象,我心說莫不是母狗的生產期要到了?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母狗跟屍犬交配完沒出一個月呢,屍犬的崽子就要出生了?
不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屍犬本來就是個異類,它本身的生長速度快也並非沒有可能。
我把這現象跟巴圖、石鼠說了,我們心裡都有些暗暗焦慮起來。
終於在一天中午讓我們找到了機會,巴圖發現寧家母狗竟然跑到村北頭傻站著,我們趕緊拿好行頭,連跑路兼謀殺的一臉殺氣向村北趕去。
當我看到母狗時,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雖說這狗並不是人類,但我卻從它身上看出了一絲人類才有的情感。
它望的方向正是古墓所在地,也就是死去屍犬的家,而憑我心裡感覺到的,這母狗分明是想念了它的“情郎”。
巴圖沒我想的這麼亂七八糟,他把子彈上好後拿槍就瞄準了母狗的腦袋。
不過他沒來得及開槍就被我攔了下來,“等等。”我對巴圖說道。
母狗發現了我們的到來,這兩天下來我們又重新得到了它的信任,不過狗可不是笨東西,它看到巴圖的槍也能明白我們的意圖。
母狗不滿的哼哼幾聲,可它卻沒有逃跑或進攻我們,反而突然的,它痛的哼哼起來,腿一軟趴在了地上。
巴圖給我面子沒急著奪命,我們各有想法的站在原地觀察起母狗的變化。
別看晴天白日的,但母狗眼中的又浮現出一絲很明顯的綠光,尤其它的肚子也開始不規律的抖動起來。
“這狗要生了。”巴圖說著又把獵槍舉了起來。
“再等等。”我再次強調道,其實我也不明白我自己怎麼想的,現在明顯到了關鍵時刻,正常來說我應該鼓動巴圖開槍才是,可我心裡卻總有個放母狗一條生路的想法,而且這想法還越來越強烈。
我承認自己太善良了,而巴圖也極力的壓制住他自己的情緒,“你還等什麼?”他不滿的問我。
“如果能留就留母狗一命。”我含糊的說了一句,但我明白巴圖肯定能理解我話裡話外的意思,母狗不該殺,該死的是它肚裡的小屍犬。
而在我這一通亂攪合下,母狗有時間生下來第一隻渾身裹著綠毛的小屍犬。
這小屍犬剛生下來脾氣就暴躁的不得了,張牙舞爪的不說,腦袋還一拱一拱想吃奶水。
石鼠膽兒大,找個樹枝把小屍犬扒拉到一邊去。
就這樣沒出多會功夫兒,母狗一共生了四隻小屍犬出來,而它們也沒得到什麼優待,都被石鼠壘積木般的堆在了一起。
母狗虛弱的扭頭看著小屍犬,但從它的神態和動作上我分明瞧出它內心的恐懼,尤其這時它眼中的綠光也徹底消失了。
巴圖從揹包裡翻出一個藥瓶,這是他剩下的最後一點三唑侖溶劑了,而且這溶劑中三唑侖的濃度也不高,是我們對付屍犬時剩下空瓶子裡的殘渣,後來被巴圖拿別的藥稀釋的。
巴圖一邊晃著瓶子一邊走到母狗身邊蹲下,隨後他就一把擰開母狗的嘴把三唑侖溶劑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