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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合力一拽,我幾乎就以坐著升降梯的速度一般“飛”了上去,這就力量幾乎讓我胳膊脫臼,但我心說別說脫臼了,讓我能逃離紅甲蟲的攻擊就算讓我四肢骨折我都沒說的。
而在我上去之後巴圖就沒閒著,他先是把自己那個吊床也拿了出來,並和石鼠一起兩人合力把吊床網狀般的鋪在了圓洞以上,有這吊床的阻攔,短期內紅甲蟲跟我們三是隔離了。
但這還不夠,巴圖又從揹包裡拿出一大瓶子草藥,毫不心疼的把草藥都倒在了吊床之上,我對草藥這東西並不瞭解,但看著草藥一粘到床網之後,紅甲蟲就像觸電似的一個個側歪下去。
尤其這草藥還散發出一種讓我噁心的氣味,我心說這弄不好就是驅蟲之類的東西。
本來我尋思這樣就行了,有吊床和驅蟲草的遮擋,就算紅甲蟲攻上來我們也早就逃遠了,可巴圖又謹慎的往吊床上撒起土來。
他還一邊撒一邊說道,“這紅蟲我沒見過,不知道它們的嗅覺有多靈,咱們用土遮擋住咱們的氣味妥當些。”
我心說老巴說的有理,別看現在渾身像撒了架子一般,但我也咬牙加入了巴圖的行動之中。
但我們也沒敢撒土撒的太多,畢竟吊床的承重能力有限,別傻了吧唧只為擋氣味卻把吊床給墜下去,那可得不償失。
等忙活完我這才騰出功夫打量周圍的環境,這也是個一眼望不到頭像隧道一樣的山洞,我看得心裡極不舒服,心說這山是不是被一窩穿山甲住過,怎麼到哪都是洞呢?
尤其讓我更加吃驚的是,這洞裡的溫度極不穩定,我們隨便挑個方向走了沒多久,突然間一陣熱風吹過後,整個洞裡的氣溫一下飆升到少說五六十度的程度。
我們都大喘著氣把衣服脫光,但這還不夠,就洞裡這種悶脹感讓我覺得此時自己能掉一層皮那才痛快呢。
可這種熱苦並沒折磨我們多久,一陣冷風吹過後,整個洞穴又急速的開始降溫。
我哆嗦著急速穿上衣服的同時心裡不由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