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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那意思別讓我想這麼多。
隨後他又找根針在瓶子上刺了幾個窟窿出來,怕把蛇魅憋死,又檢視起被食鬼俯身的漢子的傷勢來。
我盯著巴圖的眼神看,巴圖明白我的意思,雖然他皺著眉但還是跟我說了個好訊息,“這漢子死不了,不過需要靜養。”
我一琢磨他沒死就行,至於怎麼個靜養法那就是工地裡工友的事了。
我們不再耽誤,開啟飯堂大門一同走了出去。
巴圖的意思我們這幾天就在工地裡休息了,什麼也不要動,等他準備些東西后我們再出發去荒墳處捉蛇魅。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弄什麼東西,但當天下午,巴圖就找了三個工友替他辦事。
一個工友握著他的信飛快的奔向枯巖鎮,而另外兩個工友各拿信件往外界走去,尤其看他倆急三火四的樣,我心說這倆小子一定被巴圖拿話激勵了好一通。
去枯巖鎮的工友第二天就回來了,他還騎個腳踏車,我和簫老三不明所以,一起奔過去細看。
其實我還沒等看呢就猜出這腳踏車裡裝的是什麼,隔遠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
巴圖招呼我倆把腳踏車上的藥全卸了下來,又抬到飯堂調製,他倒真不客氣,把所有桌子都占上了,鋪開各種藥粉,還招呼我倆給他拿這個拿那個的,我倒沒什麼,捂著鼻子能幹活,只是望著飯堂裡烏煙瘴氣的架勢,心說大家吃飯時可有的罪受了。
巴圖調配的藥粉很複雜,尤其還有幾服藥是煮出來的,等煉成時,這些藥都成了膏狀。
巴圖把所有人都召集過來,將藥粉分發到大家手中囑咐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把這藥粉貼身藏好,而且時不時的就揪下一塊藥膏嚼著,防止食鬼附體。”
看的出來,在這些工友眼裡,我們三是地道的降妖捉鬼法師,巴圖這話絕對讓他們信服,尤其在巴圖說完時就已經有人像嚼泡泡糖似的嚼起來。
我偷偷打量著自己手中那膏藥,黑了吧唧的還黏糊糊的,隔遠聞著又臭又澀,真不知道他們怎麼能吃的下去。
可話說回來,這膏藥絕對是防止蛇魅的良藥,大家要是都吃了就我不吃,那我不是眼瞧著被蛇魅鑽麼,最後我一狠心,閉著眼睛也嚼起來。
巴圖發的膏藥還真有效果,至少接連兩天,工地裡再沒出現蛇魅害人的事件,而我每天也眼巴巴的望著路口,心說那兩個派出去的工友到底去哪了,怎麼還不見回來。
這一晚,我們三早早擠在帳篷裡睡去,可到半夜時分,我被一種怪響給驚醒了。
這怪響撲稜撲稜的,就好像有個蟲子在木板上跳舞一樣,我睜開眼睛細瞧,發現巴圖和簫老三早就起身,圍著裝著蛇魅的瓶子看著。
他倆人的腰板一擋,我什麼也看不見,索性搖搖頭讓自己清醒後也朝著他倆湊過去。
那蛇魅不知道怎麼了,特別的興奮,在瓶子裡胡亂扭著身子亂蹦,尤其在它劇烈運動下,一股股寒氣還不時從瓶眼上冒出,乍看之下還有點詭異的味道。
我挺奇怪,問他倆這蛇魅到底怎麼了。
簫老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巴圖猶豫一番說個結論,“咱們幾天沒餵它,難不成是它餓了?”
我和簫老三都點頭贊同這個觀點,可反過來說,我們還真不知道蛇魅吃什麼,畢竟這東西是個稀有物種,也沒聽誰養過。
其實我還真有個笨招能喂蛇魅,只要找個人讓蛇魅鑽會肚子,帶蛇魅去野外溜達一圈去,保準這妖蛇不會喊餓,可這人選就很難找了,至少讓我當犧牲品我肯定不幹。
我們又談論一大通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只好作罷,一同躺著繼續歇息。
但我歇息沒多久,還沒等睡著時,巴圖和簫老三就又坐了起來,還一同向帳篷外看著。
我挺納悶,再次睜眼看著他倆問怎麼回事。
巴圖沒回答,反倒脫下外衣把蛇魅包裹好後別在腰間,簫老三趁空跟我解釋,“建軍,工地外有腳步聲,這半夜能來工地的除了那八個食鬼還能有誰?”
我心裡一急,甚至也明白了瓶子蛇魅異常舉動的意思,說白了它之所以這麼活躍一定是感受到了什麼,或許是那八個食鬼身體中的蛇魅跟它聯絡上了。
我也顧不上考慮到底是什麼結果,隨著巴圖和簫老三一同爬出帳篷,迎戰這八個入侵的外敵。
第十一章 夜鬥八魁
我發現巴圖和簫老三的聽力真是遠超常人,我們出了帳篷後我極力遠眺著都沒發現那八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