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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時刻他卻停了下來,迅速的退到了一旁。
我挺納悶,不解的問道,“老巴,你怎麼不接著打了,累了?”
巴圖搖搖頭,扭頭看著石鼠說,“你別偷懶了,既然體力也恢復了,那就起來跟老嫗打鬥一會。”
石鼠狂笑著,一個鯉魚打挺,瀟灑的站起身子。
我發現這時的石鼠臉上少了歲月的蹉跎,更多體現的是他那精悍的面孔以及不服天不服地的霸氣。
石鼠重重的唾了一口,又一指老嫗罵道,“臭粽子剛才挺能折騰,打你家爺爺都打出感覺來了,知道你家爺以前幹什麼的麼?專門扒女屍衣服掏寶貝的,今天你有幸,讓我再重溫一下當年的感覺,看好了,我們陝北盜墓派可不是被你這種妖粽子欺負的。”
老嫗被石鼠罵做粽子很不舒服,而且它也看出來我們三異變陸續成功了,它也不再藏著掖著,嗷嗷叫喚一通,拼命撕扯自己頭髮,還大張著嘴。
一條白光從它嘴裡游出,隨後又鑽到它鼻子裡直接爬進了它的腦袋。
我知道這條白光就是蛇魅王,而且細瞧之下我還發現這蛇魅王外形像蛇,但竟長著足,它行動時就靠著足來走路。
我被它嚇住了,還在一激靈下坐了起來,只是在坐起來的瞬間我發現,自己體內有種蓬勃不息的氣勢,就好像自己剛參加工作那會一樣,熱血、豪情。
雖說老嫗也再次異變,但我卻丁點害怕它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哈哈笑著走到石鼠身邊,勾著石鼠的肩膀說道,“‘鼠爺’,咱哥倆跟老嫗走一圈?”
石鼠瞥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強調著我的名字,“盧建軍,你行哇,心態年輕了,這不正經的樣子又回來了,照我看你當警察時絕對不正經。”
我其實挺想跟他鬥嘴,但老嫗卻打斷了我倆的談話,它嗷嗷吼著,伸爪對我倆狠狠抓來。
它的身手提升了一大截,速度也提高了不少,但我倆也不是阿斗,不可能給它機會。
石鼠一個跳起,像惡鷹一般對著老嫗撲去,我不知道他這招具體叫什麼名,但敢肯定的是,這一定是盜墓派的一個絕技。
石鼠撲到老嫗身上後就沒從它身上下來,雙腿死死盤著老嫗的腰,雙手不停的打穴。
他這打穴的手法跟巴圖的又不一樣,巴圖打的要麼是太陽穴要麼是胸口膻中穴,都是人體命門要穴的所在,而石鼠打得全是運動穴,說白了就是牽引身體運動的重要關節所在。
在石鼠一番手筆下,老嫗身上的骨骼直啪啪作響,它雖說也想把石鼠扯下來,但石鼠總巧妙的調整姿勢,不讓老嫗得手。
我趁機也靠了上去,雖說我懂得不如巴圖多,也沒有石鼠這種專門對屍體的技巧,可搏鬥還是懂不少的。
我不慣著老嫗,肘擊手刀、分筋錯骨這類的招數全用上了,而且看著老嫗搖搖擺擺要退,我還給它狠狠來了一記掃腿。
老嫗被我倆纏鬥的沒了辦法,突然間又耍起了邪術,張開大嘴對著我倆噴了一股濃濃的白霧出來。
雖說這股白霧很小,但還是把我倆凍得一激靈。
我算著時間,心說剛才的打鬥最多也就三五分鐘,我們體力最長持續一刻鐘,不在乎中場休息一下。
我對石鼠一使眼色,我倆默契的一同退到巴圖身邊。
老嫗猙獰的咧著嘴,而且蛇魅王還從它鼻子裡爬了出來,再次鑽到嘴中。
我看的明白,蛇魅王見單單控制老嫗屍體鬥不過我們,索性又鑽到它嘴裡用白霧助陣,想要跟我們拼死一搏。
這次我沒問他倆怎麼辦,他倆也沒說什麼,我們三一同脫鞋,把襪子脫了下來。
巴圖先嘿嘿笑了,把襪子舉起來說道,“長官,我將用它堵住妖婦的嘴。”
石鼠緊接著也把襪子舉起來高呼,“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我也用襪子封住它的嘴。”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盜墓派護身辟邪的九字咒語)
我一看他倆這詞整的都不錯,自己要是不舉個襪子說兩句貌似太掉架子,雖說我肚裡沒什麼墨水,但被這麼一逼也想出一句話來,我高舉著襪子補充道,“不許動,再動我就塞襪子啦。”
老嫗被我們這異舉弄得一愣,回過神來後咧著大嘴一邊吐著白霧一邊向我們奔襲過來。
巴圖爆喝一聲先上,石鼠和我伴著他的左右也步步緊隨,我們圍著丁字形對著老嫗展開進攻,而且怕老嫗摸清我們的規律,我們三一邊打還一邊轉起馬燈來。
老嫗的寒霧確實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