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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的話,走到那少說也要用上兩三個小時,可沒想到剛走了一個小時,進入荒墳地走了沒多久,就碰到了一處霧濛濛的地帶。
這地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畝地的範圍,地表很乾淨,看著土也很蓬鬆。
我挺好奇,扭頭問巴圖,“老巴,咱們是不是遇到幻覺了,怎麼這麼快就走到了呢?”
巴圖沒急著回答我,反倒踏了一腳出去做試探,可他這腳剛碰到這畝地的邊緣時,就急忙縮了回來。
巴圖一邊活動著腳一邊回答道,“建軍,這不是幻覺,這地很冷。”
我知道他沒騙我,但我好奇心起,也伸了條腿出去試探,只是我這腿剛移到這地的上方時,就覺得一股刺骨的涼氣直往我褲腿裡鑽。
我也不再好奇,縮回腳還嚇得往後退了退。
要在以前,簫老三看到這情況時,肯定會張羅著做法驅邪,但這次我們遇到是妖,他也沒貿然做什麼舉動。
我知道這地表的貓膩應該在地下,我們想要破了這寒氣,挖地才能起作用,可問題是我們現在沒拿挖掘的傢伙事兒,空有一把力氣卻使不出來。
巴圖沉默稍許,又抬頭看了看夜空,說道,“今晚星星多,按說明天是個大晴天,這塊寒地先放放,等明天日頭正足時,咱們再拿鐵鍬過來挖掘。”
我暗贊巴圖聰明,甚至心裡還默默祈禱一句,希望老天開眼,明天天上出現九個太陽才好呢,把這地烤焦了,我們動起手來也方便。
隨後巴圖又招呼我們繞道而行,打算再往遠處走走瞧瞧。
我們為了圖省事,都切著這畝地的邊緣走著,只是剛繞了一半時,這畝寒地有了變化。
也該著我倒黴,這變化就發生在我身邊,突然間從這寒地裡噴出一條柱狀白霧,直奔我胸口而來。
我沒料到有此突變,當然沒防備,被白霧逮了個正著。
人的心臟就在胸口,被白霧一噴我就覺得自己瞬間飄飄悠悠起來,甚至腳一軟還一屁股坐在地上。
巴圖在我前面,簫老三在我身後,他倆及時拽著我向一旁退去,等我恢復意識時,自己身子還在發抖著。
我縮成個團,還哈著氣搓著手問,剛才是怎麼回事,這寒地怎麼還帶‘噴泉’的。
巴圖一直盯著剛才噴霧的地方看著,又一摸後腰拿出一把小刺刀。
在我印象裡,我們來枯巖鎮可沒帶刺刀,他卻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把刀來,我心裡一琢磨,知道這把刺刀肯定是那兩個穿中山裝的男子給的,而且較真的說,那倆男子太不地道,巴圖跟他倆熟,他們就偷偷多給了巴圖一把武器,我和簫老三跟他們陌生,就什麼刀也沒落著。
這把刺刀的款式很特別,尤其刀把手的地方還有個可伸縮的卡子,巴圖用就用這卡子把刺刀別在麻醉槍上。
他弓著腰一步步向寒地靠去,又低俯個身子尋找著什麼,甚至到最後,他還把刺刀遞了出去,在寒地上來回擺動起來。
或許是刺刀這麼擺動起來很像入侵的敵人,突然間寒地裡又射出一股白霧來,正噴在刺刀的刀身上。
巴圖就等著這股白霧出現,他爆喝一聲拿刺刀對著噴白霧的地表狠狠戳去。
在他刺刀戳入地表的一瞬間,白霧戛然而止,巴圖又壓著槍桿一挑,從寒地裡挑出一隻蛇魅來。
這蛇魅有筷子般大小,被刺刀戳穿,在劇痛下正拼命扭著身子,而且細瞧之下我才發現,它嘴裡還時不時的漂著一縷白霧。
巴圖挑著蛇魅大步走了回來,把它送到我倆眼前讓我們檢視。
這是我們獵殺的第二隻蛇魅,第一隻是被大鍋煮死的,我們掀開鍋蓋後發現那蛇魅都被煮爛了,看不清它死前什麼狀態,這次逮到機會,我們都拿出獵奇的心理注視著它的一舉一動。
不久後蛇魅就停止了運動,而且順著刺刀戳穿的地方還流出了一股白色液體,我懷疑這液體就是蛇魅的精血,沒了這精血,蛇魅身上的白色迅速退去,乍看之下就跟個迷你的野雞脖子蛇沒什麼區別。
我望著寒地的白霧,心裡恐懼起來,問他倆道,“白霧明顯是蛇魅噴出來的,但能噴出一畝地的白霧,這地底下得藏著多少蛇魅?”
簫老三倒挺實惠,也不管滅不滅我們計程車氣,回答道,“少說也有千八百頭蛇才行。不然僅憑几只蛇吐出來的丁點白霧,風一刮就散啦。”
我有種扭頭就走的衝動,心說要被老三說中的話,這千八百頭蛇都出來,也不說別的,它們一蛇噴一口白霧,就夠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