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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妖蟒盯得渾身不自在,又扭頭隔遠看著巴圖,拿眼神詢問他有什麼辦法。
巴圖不避諱,大聲跟我說,“你把麻醉槍準備好,我試試吸引妖蟒的注意力,你伺機下手。”
可我對他這做法不放心,做了個繞圈的手勢提醒他。
畢竟蟒和蛇不一樣,蛇的危險之處在於毒,而蟒的危險在於它的獠牙及絞,尤其它長長的身軀真要把人纏住後,絕對會在絞力的作用下把人給憋死。
巴圖擺擺手,那意思讓我不要有這方面的擔心,還指著妖蟒身上的銀色鱗片說道,“它有鱗,絕不會用絞這種動作的,我只要防範它的嘴就不會有事。”
隨後巴圖背上了槍,單手提著刺刀向妖蟒慢慢靠去。
這妖蟒的舉動挺怪異,對巴圖的到來不管不顧,仍是拿出一副警惕的架勢看著我倆。
乍一看妖蟒這麼傻兮兮的動作我們該高興才對,可我卻總覺得這裡面有貓膩,只是一時間又察覺不到貓膩在哪。
能看的出來,巴圖也帶著一絲猶豫,但在這節骨眼上,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進攻。
突然間巴圖行動起來,他悶聲將刺刀對準蟒蛇“七寸之處”刺去,而且這一記刺刀無論從角度還是力道來看,都挑不出毛病來。
我也急忙舉槍,只等蟒蛇受傷露出破綻時自己拿子彈好好招呼它。
但刺刀實打實戳在蟒蛇七寸上時並沒有刺進去分毫,反而還失了準頭向旁邊一偏。
我們三全都愣住,拿我來說,我搞不懂這刀為何會走偏,而妖蟒又猛地一抖身子,對準巴圖狠狠咬去。
巴圖回神快反應也敏捷,急忙往旁邊一撲,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妖蟒的一擊,趁空還跟我倆喊了一句,“這妖蟒的七寸處也隱藏著鱗片,刀砍不進去。”
我聽他這話有點洩氣的感覺,心說這可怎麼辦,刺刀進不去那我這麻醉槍對付它肯定也一點效果都沒有。
妖蟒咬了個空以後,又一甩尾巴,它這尾巴可夠長,威力也大,一記尾鞭向巴圖腰間掃去。
巴圖想躲卻沒躲過去,被妖蟒尾巴抽中小腹後整個人橫飛出去。
我急了,尤其看妖蟒要對摔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的巴圖繼續進攻時,我頓悟般的想到一個對付它的辦法。
我先對妖蟒胡亂開了一槍,讓它受疼捨棄巴圖。
等它轉過頭看著我時,我強壓下心頭的恐慌,對準它的眼睛再次扣動扳機。
按我想的,這妖蟒就算通身上下被鱗片裹著,但眼睛裡肯定不能長鱗片,不然它就是白內障患者了。
我的第二槍本來很有準頭,但妖蟒卻突然張大了嘴。
被它這小動作一攪合,我第二槍不僅連它眼睛邊都沒沾到,反而成了它口中一塊點心。
我不死心,心說別看子彈沒對它構成威脅,但好歹裡面裝著麻藥,自己再餵它幾顆子彈,等過陣麻藥勁上來了,它保準會昏迷,到時怎麼折磨它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我想法挺好,又不間斷的打了幾槍出去,可直到我把一匣子彈都打光,妖蟒丁點昏睡的架勢也沒有。
這下我傻了眼,站在原地都有點手足無措了。
妖蟒一張嘴對我奔襲過來,雖說它是個無足的動物,但爬起來速度不慢,我見形勢不對,扭頭就想跑。
簫老三一直沒動手,這次他倒是積極一把,把棗木劍抽出來哼哼呀呀唸了幾句咒,又對著上面噴了一口血水,舞著劍對妖蟒衝了過去。
我想攔著簫老三,但又一琢磨,道家的人都有法術,自己不妨在一旁觀戰,要是他真鬥不過妖蟒再救他也不遲,而且趁這功夫我又掏出幾顆子彈上了膛。
簫老三真挺兇悍,也敢玩命,對著妖蟒雙眼之間狠狠戳了一劍上去。
妖蟒的目標是我,再加上它自持有鱗甲的保護,本來對簫老三的攻擊沒在意,但也就是它的這個疏忽給了簫老三一個機會。
簫老三這劍剛戳上去時並沒什麼傷害,但這三爺們嘴裡突然喊了句喏,就這一個喏字,棗木劍跟磕了藥似的刺進去半分。
妖蟒疼得一抖,也體會到了簫老三的厲害,其實這時候簫老三全身而退的話就一點問題沒有了,可他卻得意的笑起來,還雙手加力試圖把妖蟒給刺死。
妖蟒猛地一甩頭,掙脫了棗木劍,隨後對著簫老三撲了過去。
其實用撲這個詞有些不恰當,但我實在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妖蟒詭異的動作了,它就跟一道白色閃電似的,在簫老三身上繞來繞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