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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想,又帶頭率先向寨門處走去。
別看哨兵站得高看得遠,但他倆只是負責對外,最先發現我們的是坐在寨門底下的卡家兄弟。
我不知道卡家兄弟是不是專門練過,他倆夜視能力超強,在我只是模模糊糊能看到他們輪廓時,伊蛋卡就先問話道,“二位大人,這麼晚了要出門?”
我沒急著開口,正琢磨如何回答。巴圖更可氣,他本來走在前面,這時卻突然閃到我身後,還推我一把悄聲說,“建軍,‘哭窮’的本領你拿手,這次由你打頭陣吧。”
我知道他的意思,哭窮就是暗指讓我說軟話,但我心說憑什麼自己哭窮拿手,難不成自己長著一張苦出身的臉麼?
但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我調整下心情,接著就淚汪汪的向卡家兄弟迎了過去。
卡家兄弟不明所以,伊蛋卡還特意指著我的臉問,“建軍大人,你是怎麼了?苗寨有人欺負你麼?”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尤其我和巴圖的目的是逃跑,我覺得自己要回話也一定往逃跑這方面引。
巴圖本來躲在我身後,在伊蛋卡剛一問完他倒是長嘆一聲走了出來,拍著我肩膀對卡家兄弟說,“你們看建軍多大,結沒結婚?”
別看我們與卡家兄弟是過命的交情,但年紀、結婚這類的話題我們一直沒聊過,卡家兄弟都拿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看著我。
伊蛋卡猜測到,“建軍大人,你今年快五十了吧?”
我聽得直噎氣,心說自己四十不到,難不成長得著急了?
而伊皮卡更過分,問我,“大人,看你臉上一副青澀樣,你一定沒結婚。”
這下我忍不住氣的咳嗽起來,尤其看伊皮卡一臉嚴肅的樣更讓我覺得這爺們真是個烏鴉嘴。
我心說自己四十還光棍這都夠有說道得了,而被他倆一攪合,竟然預測自己五十還單身,我實在忍不住,有種想反唇相譏的舉動。
但巴圖卻嘿嘿笑了,拿出一副你們眼光好準的架勢搶話道,“卡家兄弟,你們猜的沒錯,建軍今天四十九啦,馬上就知天命了,可你們知道他為什麼不結婚麼?”
卡家兄弟老實的搖搖頭,更令我鬱悶的是他倆不知道就悶聲得了,卻還亂猜。
伊蛋卡問,“建軍大人得了傳說中的不育麼?”而伊皮卡更能聯想,直接問我,“大人是不是以前大病一場,把身子某些東西弄壞了?”
看我要解釋,巴圖急忙捂我嘴,還特意拿出一副神秘樣回覆卡家兄弟,“你們知道這事就得了,千萬不要傳出去。”
卡家兄弟都當真了,尤其伊蛋卡又一轉話題問道,“兩位大人,你們深夜到這來是怎麼回事?難道就是想透漏建軍大人的秘密給我們聽麼?”
巴圖搖搖頭,假裝一副惆悵樣嘆了口氣,“卡家兄弟,實不相瞞,我們知道了老太的恩惠,想把我們招為女婿,但你們看建軍都這樣子了,他壓根就做不成女婿,我倆一合計,要是瞞著老太也不是辦法,但不瞞吧建軍的臉面又沒法放了,索性我倆想悄悄離開,無聲息間把此事瞭解算了。”
卡家兄弟同情的看著我,還拿出一副理解般的架勢點點頭。
但伊蛋卡也不笨,盯著巴圖又問,“建軍大人沒法當女婿,那巴圖大人你就一定不要離開了,我們苗寨裡可以一夫多妻的。”
巴圖愣了下神,隨後指著自己強調道,“我也不行,你們就沒看出來我結婚了麼?而且還有很多孩子的。”
我聽著氣不過,心說咱倆都是單身,憑什麼你給自己找結婚的藉口而我卻耍單不說,還成了別人眼裡的殘廢?
我心裡暗暗琢磨起來,總想找個壞招陰老巴一把,可想來想去我只想到了“同志”。
就事論事的說,我要是造謠說巴圖是“同志”藉口肯定比他結過婚要有理的多,可話說回來,我覺得自己真這麼做了逃出苗寨是沒什麼問題,但逃出去後我的麻煩就來了。
巴圖口才真的不錯,在我一猶豫這期間,他就把卡家兄弟徹底說服了。
卡家兄弟倒也敞亮,話不多說一擺手,強制讓哨兵放行。
最終真像巴圖預料的那樣,我們大搖大擺出了苗寨,可臨行前,我卻極其苦惱的被這倆兄弟千叮萬囑,像想開些、多吃藥這類的。
我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但我也沒客氣,他們說一句我打心裡就暗暗回他們一句,你們也一樣,尤其借這個機會我還把他倆武器搜刮一遍。
接下來我倆不敢耽誤,趁黑撐著木筏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