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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瞪個眼睛看著我,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我明白自己犯了小錯誤,心說石鼠肯定是隱形埋名了,我又比劃起石鼠的樣子來。
尤其石鼠長得很怪,很好描述,我剛比劃幾下這女娃就哦了一聲點點頭,回答道,“叔叔,你要找的是耗子爺爺吧?”
我強忍下想咧嘴的衝動,心說你這女娃太不懂事了,給我叫叔叔,給石鼠叫爺爺,我倆是同輩人,怎麼被你說的我成了他侄子輩的呢。
我又接著問了句,把石鼠的地址套來後,再也沒了跟這女娃交流的興趣。
石鼠住在野村最北面的一個僻靜角落裡,我和巴圖一邊往他家趕一邊中途商量著。
我的意思既然石鼠是狗販子的頭,我們這次去找他會不會有危險,尤其別是我倆進到他家後發現還有外人在。
巴圖搖頭否定我,他覺得就算石鼠變壞了,憑著我們與他的交情,這次也決不能出現危險,而且他還跟我強調,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只退不動武,算給石鼠個面子。
我們停在一個土房門前,我剛動手敲了敲門,裡面就傳來一個喊話,“媽了巴子的,門沒鎖,自己進來,老子幹活呢沒空搭理。”
別看這話挺粗口,但我卻產生一種多年沒有的親切感,甚至腦中又回想起初見石鼠的樣子,扛著木箱,耳帶招魂鈴。
我和巴圖一同推門走了進去,而我的目光一下被院子角落裡一個正揮舞鋤頭的漢子吸引住了。
我能認出他就是石鼠,但他現在的相貌卻跟我印象裡相差很大。
石鼠一頭的白髮,臉上皺紋也很多,要不是看他那壯碩的腰板,我真會把他當成個老頭。
石鼠本來沒在意我倆,他就專心的鋤地,而巴圖卻嘿嘿笑了,張嘴打了個嘯聲。
這嘯聲一下讓石鼠沒來由的抖了下身子,隨後他愣愣望著我倆,把鋤頭一撇大步走來。
本來我還擔心石鼠變了,但憑他這幾個動作,我敢肯定,他絕不會是狗販子的頭兒。
多年未見,我張開雙手本想跟石鼠擁抱一下,可不料石鼠不僅沒抱我,還對我胸口狠狠打了一拳,罵道,“盧建軍,是不是還沒娶媳婦呢,憋得吧?怎麼看到爺們都想抱了呢。”
我噎的只想咳嗽,心說這哥們嘴還是那麼的毒。
我和巴圖沒急著談正事,先跟石鼠瞎聊一同,而石鼠拍著我倆肩膀強調句,“誰都別走,今晚就在我這住了,咱們喝酒。”
我望望天色,其實就算石鼠不說,我倆肯定也要賴他家,不然大半夜的往回趕,這可不是好差事。
石鼠真沒跟我倆外道,而且他現在的生活也真苦,晚上就一盆蒸熟的土豆,還一桶他自己釀的米酒。
他這米酒的度數不是很高,依我看跟啤酒差不多,我們三一頓飯下去就把這桶酒喝得精光,隨後巴圖先開口問起事來,“石鼠,你跟狗販子有接觸麼?”
石鼠正蹲在椅子上大口吃著土豆,搖搖頭回道,“你說的麻三他們吧?我不接觸。”
我一聽石鼠這話心說有戲,畢竟這小子一下就直呼狗販子的名號來,我湊過去接著問,“那麻三他們可都說你是他們的頭兒呢。”
石鼠一聽就火了,把本來吃剩的半個土豆撇到地上,罵罵咧咧道,“他媽了個蛋的,反了這群小崽子咧,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他們老大了?”
看我倆一臉不解,石鼠詳細解釋起來。
麻三這些人以前盜墓時就是二吊子,認穴不準,識墓不會,反正盜墓那點手段他們什麼都沒學來,轉行當了狗販子後,也沒生意頭腦,天天就知道耍無賴,剛開始收狗,可收上來的狗都被這幫玩意殺了吃肉了,後來又專收狗皮,只是他們人多,收狗皮根本就吃不上幾頓飽飯,最近又總往石鼠這跑,又是叩頭又是跪拜的,想讓石鼠這老前輩出山,帶著他們去盜墓。
石鼠是越說越氣憤,最後激動下又撇了個土豆出去,“巴圖,盧建軍,你們知道,我石鼠說一是一,不打馬虎眼,從黑部落回來後,我拿金盆洗的手,這輩子再也不跟墓沾邊了,難道憑他們幾個小崽子磕個頭,我這手就白洗了?”
我和巴圖都點頭認可了他的態度,之後巴圖話題一轉問起異變的事來。
石鼠聽得直皺眉,甚至在巴圖說完話後,他還特意讓巴圖再說一遍,而這期間他還心事叢叢的在地上來回溜達。
我看的直迷糊,打心裡理解不透石鼠這舉動,心說他這舉動明顯是知道些什麼,可為何卻猶豫的不跟我們說呢?難不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