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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愣了下神,隨後反應過勁來,心說這迷你蛤蟆就該是黎徵說的純雄靈蟾。
一來我看到它的真身不免有些激動,二來我對它這身材也實在不敢恭維。
在我印象裡,低等級動物的雄性都沒雌性身子大,但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差太多,可赤黃靈蟾卻大大打破了這個傳統,雌雄同體型靈蟾個頭跟個小碗似的,可純雄靈蟾卻只有豌豆般大小,我都懷疑純雄靈蟾這麼小的個頭怎麼給靈卵授陽。
但我也沒太糾結這事,只是突然間對雅魯藏布江大峽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是那裡神秘的物種。
巴圖打破了我的思考,又特意指著純雄靈蟾說,“建軍,你看靈蟾的腦袋上,那根紅線頭就該是鬥蠱。”
我順著他話往前看,只是我視力跟巴圖的沒得比,不得以下我又不由往前挪了挪身子。
光看鬥蠱外表,我一下想起了離魂蟲本體,但我明白,這兩種蟲子在實力上卻是天壤之別。
這場戰鬥算是結束了,我和巴圖拿出一副解脫狀各自大咧咧坐在地上休息一會,接著又一同簡單清理下戰場,靈蟾死後,蛤蟆怪又變成了王老六,我和巴圖也不客氣,拿鋼絲把他纏的死死的丟到庫房裡陪麻三。
而且這一通忙活後,天都要亮了,我倆一合計,剩下的事睡醒了再說。
按說沒了心事,我這一覺該睡的很踏實才對,可剛一入睡,我就被屋外一聲吆喝給驚醒了。
第十三卷 食鬼歸來(最後一卷)第一章 食鬼傳說
能聽出來,這叫聲是石鼠的。
這爺們暴脾氣勁又上來了,也不管白天黑夜扯著嗓子喊道,“他媽了個巴子的,巴圖,盧建軍,你們在哪?給我出來,我才一天沒回家可我家牆哪去了?”
別看累壞了,但被他一嚷嚷我又不得不掙扎的從炕上爬起來,尤其他現在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我和巴圖急忙出了屋,見到石鼠面連招呼都顧不上打,急忙將夜裡的經過說給他聽。
事實證明我倆這麼做是對的,石鼠本來都紅眼了,但聽了經過後他臉色緩解不少,而且我細瞧之下還發現,他的脖頸處紅腫了一大塊。
我不笨一下就猜到了石鼠昨晚的遭遇,他去找王老六談“買賣”,結果我倆在家破壞金蟾像時,金蟾像跟靈蟾產生了感應,王老六異變成蛤蟆怪將石鼠打暈,又奔過來找我和巴圖麻煩。
我心裡暗自慶幸著,心說別看石鼠被王老六擺了一道,但至少性命還在。
被石鼠這麼一鬧,我和巴圖也沒了睡覺的想法,我們三一同鑽進庫房,檢視王老六和麻三這些人的狀況。
麻三他們還在昏迷著,看樣短期內醒不來,而王老六雖然一臉倦色,但呼吸均勻脈相平和,依我看不出意外的話,用不到中午他就能醒。
石鼠對他這些昔日同門挺有感情,可同樣也對他們的行為感到羞恥,趁這機會,他又挨個送給這些人一通嘴巴,尤其是王老六,要不是我和巴圖攔著,這爺們醒來後保準是個地道的八戒。
金蟾的事算是結束了,我倆本想在石鼠家多待幾天,幫他修補下房子,但沒想到石鼠卻很嚴厲的拒絕我們。
面上他說我倆是禍害,要再在他家住的話,保準房子就全沒了,可我心裡清楚的很,他看出來我倆一臉倦色,想讓我們及早回家調養。
我們三人是實打實的兄弟,也沒為這點小事婆婆媽媽,我和巴圖吃了頓飯,隨後就往各自家裡趕,當然回村後我倆還湊份子請了兩個瓦匠,讓他們急速趕到野村給鼠爺家蓋牆去。
我倆份子錢出的多,當時這倆瓦匠都看紅眼了,這也是我和巴圖有意為之,尤其怕石鼠不接受我們的好意,我跟瓦匠還特別強調,“要是鼠爺不讓蓋牆,這錢你倆可得紋絲不動的退回來。”
這倆瓦匠都是本村人,關係都不錯,其中一個當我面把胸脯拍得啪啪響表態道,“盧建軍,你放心,別看俺是瓦匠,但俺想幹的事沒人攔得住,不就是蓋牆麼?你看著,他敢不讓蓋,俺就抹黑開工,不信弄不出個牆來。”
雖說他這表態有點羅嗦,但我聽了卻十分滿意,甚至還誇他們兩句。
反正這倆瓦匠出村時,一個個臉上都掛著激昂勁,大有當年抗日時的激情。
這樣一晃又到了89年,別看時隔金蟾事件才不到一年,但我和巴圖的生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不養貂巴圖也不養蛇了。
我不養貂的原因很簡單,有次喂貂時,有隻傻貂一口咬住我的指頭,也虧得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