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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吊我胃口我這覺還能睡著麼。
我不知道這帳篷裡其他人的睡眠質量怎麼這麼高,反正我進去後擠著躺到床上時,他們連動都沒動,鼾聲依舊。
我在這種氛圍中又熬到了天亮時分,這時工地上有人大喊起來。
我心裡一直警惕著沒怎麼睡,這喊聲剛有我就醒了,但沒想到巴圖和簫老三比我還快。
巴圖嗖的一下衝了出去,還速度不減的往喊聲處趕,而簫老三相對差了一些,他剛睡醒人還糊塗著,一邊跑一邊打晃。
巴圖這勁頭倒讓我說不出什麼,畢竟這爺們的身子不能拿常理奪之,可看著簫老三我就不服氣了,心說這三爺們怎麼也這麼厲害,睡的香起來的還這麼快?
我們三一條線的往外趕,等趕到地方我才發現,喊話的是個外來小夥子,瞧他那打扮我能猜出來,這小子是從枯巖鎮新趕來的工人。
巴圖已經跟這小夥聊上了,我湊到他們身邊時沒聽上幾句話,只知道小夥提到菊花嫂子和野外狂奔這類的字眼。
巴圖沉思少許後就拍了拍小夥肩膀,還讓他別再張揚,老老實實去飯堂坐著歇息。
之後他又向賈魚住的帳篷跑去。
我稀裡糊塗的跟著,可等到賈魚帳篷前我發現,這帳篷裡只睡著賈魚,他老婆沒了。
這下我反應過來,心說那小夥說的菊花嫂肯定指的是小菊,而且細想之下小菊肯定又被食鬼附體在野外狂奔了。
但我又想不明白,既然小菊在狂奔,那我們三找到她把她拽回來就得了,何苦還把賈魚叫起來呢。
巴圖倒是給了我答案,他不客氣的鑽進帳篷,一把將賈魚拉了出來,而且簫老三還會來事,走到賈魚身邊跟巴圖一左一右的把這爺們給架起來。
賈魚都懵了,望著我們問咋回事。
巴圖一邊架著他跑一邊回答,“爺們,你還有閒心睡覺,你老婆在野外跟別的漢子打情罵俏,你再不處理以後就等著當綠毛龜吧。”
賈魚一聽急了,但還不敢相信的問道,“不能吧?”
我瞥了他一眼,心說這有什麼不能的,昨晚要不是自己意志力強,你這綠帽子早就扣上了。
這紅杏出牆可是大事,賈魚一下來了精神,被架出去沒多遠就自行跑起來,而且這小子跑的還挺著急,害的我跟在他後面撿鞋。
估計在剛才聊天時,巴圖跟小夥問清楚了事發地點,我們沒繞遠,直接奔著目的地去了。
本來我以為小菊不正經能躲在哪個小樹林裡呢,可沒想到被附體後的她真的很瘋狂,竟然跟別人當不當正不正的在馬路上親熱起來。
離得老遠我們就見到了,而且賈魚看到這幕又氣又急的聲都變了,他大喊著小菊的名字,接著狂奔起來。
我其實挺不理解,悄聲問巴圖,“老巴,小菊不正經也不能全怪她,畢竟被食鬼附體了,你怎麼非得把賈魚帶來?要是不帶賈魚光咱們三偷偷把小菊帶回去,弄不好這事沒現在這麼嚴重。”
巴圖搖搖頭,回我道,“建軍,我也不想拆散人家夫妻倆,剛才小夥說的話你可能沒聽到,他們是一組十個人今早從枯巖鎮出發的,據他描述,在路上突然間其他九人就狂暴的亂叫喚起來,還發瘋似的進了野地狂奔,這小夥嚇壞了,拼命往工地趕,可不料沒跑多久還發現工頭老婆正在大馬路中間公然調戲一個工人,你說說看,咱們三怎麼辦?”
我被一個接一個的訊息弄愣住了,而且稍一琢磨就擺正態度說,“那九個人肯定被食鬼附體了,咱們當然是捉那九人要緊。”
巴圖打個響指,又指著遠處小菊解釋道,“她現在就是神智不清,又恰巧在工地裡找到一個花心爺們,這才‘偷偷摸摸’來到這男歡女愛,但我敢肯定她體內的妖又跑了,咱們捉妖要緊,小菊這爛攤子就讓賈魚管吧,讓他跟這偷腥爺們商量下以後誰要小菊。”
雖說巴圖的做法有些冷酷,但卻讓我不得不服,尤其跟小菊的胡搞相比,那九個人的性命顯得更重要。
我們三又不耽誤的跑起來,尤其經過賈魚時,我還把鞋撇給他強調一句,“賈魚,地上涼,穿好鞋在玩命也不遲。”
我們全速跑著,突然間巴圖和簫老三同時喊停。
我沒想到他倆停的這麼突然,還沒摟住直接撞在簫老三背上。
簫老三被我撞的一咧嘴,又指著旁邊的樹林說,“那九個人從這裡鑽進去的。”
我也沒在意他倆是怎麼瞧出來的,反正隨著他倆又往林子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