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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穩定好身子後,蹲在樹杈上看著食鬼皺起眉來。
簫老三和我都向食鬼靠了靠,但也沒敢離近,怕把食鬼的注意吸引過去。
簫老三眼現一絲狠勁,手向背後木劍握了過去,看樣想加入戰鬥跟巴圖聯手製敵。
但巴圖微微搖搖頭,還嘿嘿樂起來說道,“早晚力叔教我個本領,我一直沒用過,既然食鬼這麼難纏,那就委屈它成為我試招的第一個犧牲品吧。”
我當然不知道巴圖這招怎麼用,索性瞪大眼睛細瞧。
突然間巴圖動了,像個惡雕一般對著食鬼撲了過去,而且他還掐準機會恰巧蹲在食鬼的腦袋上。
隨後巴圖手腳同時動起來,雙手緊緊抱著食鬼的腦袋,雙腿一前一後的卡在食鬼脖子上。
他整個人的重量都作用在食鬼頭上,雖說食鬼身體變得比正常人強悍,但也扛不住這麼大的力道,它噗通一聲帶著巴圖倒在地上。
巴圖疼的一咧嘴,但就是不撤力,還漸漸加了力道,把全身勁都招呼到食鬼脖子上了。
食鬼掙扎的想反抗,但它明顯心有餘而力不足,幾次想用手抓巴圖,但在極度缺氧下動作根本配合不上。
這樣過了一分鐘,食鬼一蹬腿暈了過去,但巴圖不放心,橫豎又勒了食鬼半分鐘。
直到食鬼嘴裡流出鮮血,他才大嘆氣下收力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發現巴圖這招純屬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他也沒好過多少,畢竟整個人都縮成個球似的渾身發力,身子骨還在違反常理下超負荷運轉一次。
但給我感覺,這招確實威力奇大,而且我都懷疑巴圖這招是不是從大雕捕食的動作上學來的。
巴圖喘了幾口氣後就把鞋脫掉,把襪子一脫再實打實塞到食鬼的嘴裡。
雖說這動作不雅,但我知道他是怕食鬼體內的妖跑出來。
之後他起身招呼我們回工地,我和簫老三都被弄得一愣。
簫老三問巴圖,“老巴,荒墳那裡還有八個食鬼呢,咱們不去擒來了?”
巴圖擺擺手,又指著眼前這食鬼說,“鬥這一個我都累的半死,那八個咱們根本就打不過,而且三爺們,扛人的活交給你了,我扛不動了。”
看的出來,簫老三是真不甘心,還想把那八個食鬼給抓了,可問題是他能引鬼,巴圖這個打手“罷工”了。
簫老三一臉失望的嘆口氣又望著食鬼,可隨後他就像想起什麼似的一抬頭望起我來。
我知道他的意思,想把這扛人的活推給我。
我心說別看跟簫老三接觸沒兩天,但絕不能跟他太客氣,不然自己吃虧,我沉著臉拿出一副老大哥樣拍他肩膀說,“老三兄弟,咱們三里面就你年輕,你多擔待一些,以後有好事咱都忘不了你。”
簫老三知道我在耍滑,氣得對我做了一個鬼臉,“盧建軍,你還真別說有好事想著我的話,剛才是誰引鬼的時候鑽到草叢裡躲著去了?”
別看他話是這麼說,但他卻沒猶豫的把食鬼扛了起來。
巴圖在前領路,簫老三居中,而我一邊走一邊留意著食鬼,生怕他嘴裡的襪子鬆動,被那妖有可乘之機。
我們三回到工地時,發現少了很多人,其中包括賈魚和小菊,我估計他們弄不好是回了枯巖鎮,具體幹什麼去了我沒興趣知道。
我們直接進了飯堂,隨便找來兩張桌子一拼,就算是臨時的床了,又把食鬼給放到床上。
這時飯堂外圍了好幾個人,對著食鬼不時指指點點。
我不想讓這些人看到我們怎麼逼妖出來,索性驅散他們還把飯堂的門給關上了。
巴圖抻個椅子坐在桌子旁沉思,還不時敲著指頭,而簫老三也挺有意思,就跟巴圖坐對面,也學著巴圖的動作敲著指頭。
我頭次發現,簫老三這道士在不捉鬼的時候還挺逗,弄不好他小時候是個蔫壞的主兒。
片刻後巴圖回過神來,對我擺手說,“建軍,幫我弄壺熱水再找個有蓋子的桶來吧,咱們馬上逼妖。”
我應了一聲,起身準備。
熱水倒還好弄,燒點柴火就有了,而有蓋的桶倒是把我難住了,這飯堂裡桶倒是不少,但都沒蓋,最後我在一個牆角發現一個大空瓶子,這瓶子一看就被泡過藥酒,擰開一聞裡面一股酒辣味。
我拿著瓶子找巴圖問這行不行,巴圖點點頭。
之後他一摸褲帶拿出一小包藥來。
我瞧得眼睛一亮,本以為這藥是巴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