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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貨,這種材質的棺材就算放不住了那也絕不會腐爛,最多長滿銅綠而已。
我們都猶豫片刻,接著巴圖帶頭向棺材走去。
他從身上扯下一塊衣料,當抹布般的對著棺材擦了擦。
在少了泥土灰塵的遮擋後,這棺材的腐爛樣更加明顯。
依我看,它應該是被某種極熱的強酸液體噴過,不然腐爛處不可能都是坑窪漏洞,甚至在我拿指頭小心敲了兩下後,還有好大一塊的棺材皮脫落下來。
我扭頭看著巴圖,“老巴,你說什麼東西能這麼厲害,把好好一副銅棺材弄成這樣?是墓妖麼?”
其實在問這話前我還懷疑過鬼凰後,畢竟它這個妖鳥的流焰氣波也很恐怖,可懷疑歸懷疑,那氣波就算再強大也絕不會弄出眼前這種只有液體才能弄出的效果來,而令我能想到的另外一種可能也只有墓妖了。
但巴圖卻很肯定的把我給否了,尤其他還指著青銅棺材上的一根不留意下幾乎察覺不到的木刺回我道,“這裡原本是有墓妖的存在,但這墓妖最終跟棺材一樣,被外來入侵者給消滅了。”
我愣了下神,等緩過勁來後還特意不信的搖搖頭。
巴圖用力把木刺從棺材上拔出來,放到我眼前問道,“建軍,你能看出來這是什麼動物身上的麼?”
其實要不是巴圖提醒我這木刺來自於某個動物,我還真沒往那上想。
我心說長刺的動物有是有,比如刺蝟、箭豬這類的,但這些動物身上的刺都很長,絕不會出現眼前這種迷你型的。
我又在腦中過了一遍,可最終還是無奈的搖搖頭。
巴圖沒急著回答我,反倒站起身四處看看,又走到一個角落,把一個看似小竹筐的東西拾起來。
他拍著這竹筐再次問我,“建軍,這東西你瞭解麼?”
我一合計,自己不能總搖頭吧,索性就事論事的答道,“這叫筐,拼音kuang,是一種用來裝東西的容器。”
或許我這回答很經典,巴圖還沒有所表示時魔君倒是樂了,還特意走到巴圖身邊拍了拍他肩膀,就好像巴圖受了多大委屈特意安慰他一下似的。
巴圖嘿嘿笑了,對我豎起大拇指,接著又把“筐”拎到來丟給我讓我細看。
我一點內疚的心思都沒有,心說本來自己就什麼也不知道,但之後我卻沒拿這種態度敷衍了事,反倒認真的翻看起來。
這東西乍看像個筐,可較真檢視時,我發現它裡面的結構很複雜,按正常來說,筐肯定是中空的,但這東西的中心卻被密密麻麻被絲線穿梭著,尤其有些絲線上還打著結,我用手擠一擠這結時還能從裡面擠出些蟲子的軀殼。
我明白這東西應該是某種蟲子的巢穴,再聯絡著木刺,我說出一個大膽的猜測,“老巴,這‘筐’是某種變異蜜蜂的家麼?”
巴圖讚了我一句,再沒藏話,跟我解釋道,“這確實是一種變異的蜜蜂,而且它還有個專門的名字叫墓蜂,墓蜂最大的優點是能在極苦環境下生存,只要墓地裡給它們留個通風口,它們就會去外面覓食,甚至還會忠誠的在這裡世代繁殖下去,為主人守墓。”
隨後巴圖又指著木刺說,“這木刺就是在墓蜂的螯針(蜂刺),不像其他蜂類,每個墓蜂的肚子上能長出三四個螯針來,尤其值得一說的是,它的螯針不跟內臟相連,蜇完人後它們也不會因為沒了螯針而死亡。”
我算是開了眼界,打心裡也覺得這墓蜂真是一個恐怖的存在,畢竟設身處地的想象一下,要是我們進到這裡時遇到墓蜂,弄不好會被這些小傢伙狠狠收拾一頓。
可想到這我又有了新的疑問,掂了掂手裡的蜂窩繼續問道,“老巴,既然墓蜂如此厲害,那又被什麼怪物給消滅了?”
巴圖一聳肩,扭頭看了眼魔君跟我說,“這種專業問題咱倆還要問鬼面娘娘才行。”
魔君一直聽我倆談話,接話道,“你們不簡單嘛,憑這裡的丁點線索竟能猜出這麼多東西來,好吧,那我就解釋下,你們聽過西苗馬陸麼?”
我想差了,聽著魔君的發音以為他問的是西苗馬路呢,心說西苗這種偏僻的地方怎麼能有馬路呢?而且我們說的是墓妖,怎麼又跟馬路扯到一塊去了。
巴圖比我見多識廣,而且處的久了他也知道我肚裡墨水不多,趁空提醒我,“建軍,馬陸是一種蟲子,按咱們的話講也叫千足蟲。”
我沒來由的頭皮麻一下,心說千足蟲這東西我可認識,甚至還經常打交道,這蟲子身子一節節的,還長著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