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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了百獸血的水蛭拿了出來。
魔君正蹲在地上,但她的蹲法很特別,雙腿併攏腰板挺的溜直,先把妖蠱放在她雙腿之下,接著嘴裡嘀嘀咕咕念起了咒語,又適時把封在水蛭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
給我感覺,魔君唸咒語就是個形勢,或許理解為一種儀式也不過分,畢竟我還沒見過什麼咒語能這麼厲害,也沒見過哪個法師嘀嘀咕咕幾句就有效果的。
而那隻水蛭也夠可愛,在解除銀針的一剎那,突然抖了一下,就像個喝酒喝撐到的漢子一般,哇哇對準白玉殼吐上了。
我沒見過百獸血混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現在一看,它的顏色和味道都遠超自己想象。
百獸血的顏色跟墨水很相似,是那種純黑色,別看我隔著挺遠,但還能隱隱聞到一股澀香味。
我突然有個想法,心說如果拿百獸血冒充墨水的話肯定能騙過不少人,但反過來說,也沒有哪個造假的販子這麼犯傻,用百獸血充當墨水來賣,畢竟這兩者的成本相差可不是一點半點。
兩隻水蛭很快吐完了百獸血,魔君又摸索著腰間拿出一雙迷你筷子來。
這筷子一看就是個純金貨,不時發出淡淡金光,而白玉妖蠱在人血做引子、百獸血澆灌的雙重作用下有了反應,那個看著像白玉一般的貝殼終於緩緩開啟。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反正是被開啟白玉妖蠱的法子震懾住了,尤其看魔君手握金筷的架勢我哪還不明白,這妖蠱的本體不能用手碰,只能拿筷子夾。
我知道越厲害的東西說道越多,心說既然白玉妖蠱這麼挑剔,別看自己沒見過它的真本領,但它一定是個逆天的主。
我一方面害怕妖蠱,想避而遠之,與此同時自己心裡那股好奇勁又不斷上湧,總想瞧瞧它到底長什麼德行。
在我心裡糾結的同時,巴圖卻先做了表率,湊到魔君身邊探頭看起來。
尤其巴圖一邊看還一邊嘿嘿笑,就好像看到什麼有趣東西似的,我被勾搭一激動,也步了他的後塵。
可等真看到妖蠱真身時,我卻失望極了,這妖蠱很小,就跟一小截頭髮絲似的,甚至它的顏色也是純黑色。
其實我也咬不準妖蠱平時是什麼顏色,總覺得它現在一身黑是被百獸血給染的。
魔君沒時間跟我解釋,用金筷子小心的夾住妖蠱,又一臉警惕的盯著鬼凰後看,準備伺機下手把妖蠱種到它身上。
鬼凰後跟馬陸王打鬥已經到了尾聲,它倆都顯得狼狽不說,各自的秘密武器也有了用盡的架勢。
鬼凰後張著嘴,拿出一副嗓子沙啞無力的樣子,馬陸王強行挺著上半身,只是腦袋不時向一旁側歪一下,有種隨時倒地暈過去的可能。
雖說它倆在射毒噴氣上沒決出勝負,但鬼凰後畢竟是鳥,是蟲子的剋星。
它一發狠,咯咯叫了兩聲,衝馬陸王奔了過去,用喙猛啄起馬陸王來。
馬陸王敵不過,但也沒這麼輕易認輸,反倒伺機對著鬼凰後的喙纏了上去。
馬陸王身子長,這一繞之下竟足足纏了好幾圈,讓我隔遠看著鬼凰後總覺得它跟帶了條圍巾似的,尤其前一陣還熱播《地雷戰》這部電影,它這打扮也讓我聯想起了電影中偷地雷那哥們。
鬼凰後使勁甩起腦袋來,試圖把馬陸王給摔下去,但馬陸王沒給它機會,突然間身子脹大了不少,又炸成了一團血霧。
魔君就等著這時刻的到來,血霧一起她一手託著白玉殼一手用筷子死死夾住妖蠱向鬼凰後靠去。
鬼凰後受血霧刺激,拼命扇著翅膀咯咯亂叫,根本沒留意魔君到來。
還隔著一段距離魔君就停下身,抖了下腕子把妖蠱甩了出去。
她這一甩還真有準頭,妖蠱正中鬼凰後鳳冠之下。
接下來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也沒見妖蠱怎麼動就硬生生消失在鳳冠之上,或者是融在了鬼凰後身子之中。
魔君轉身就逃,還一邊跑一邊跟我們擺手,那意思讓我們遠離現場。
我沒問那麼多,跟著大家又向後退了幾十米。
鬼凰後顯得很瘋狂,而且看得出來,它現在的瘋狂跟剛才不一樣,剛才是精神上有障礙,現在卻純屬肉體受著折磨。
它一會撲打著翅膀亂叫,一會又走著腦血酸病人才能走出來的步伐,反正折騰一大通它最終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我和巴圖沒急著動彈,怕鬼凰後裝暈,而魔君卻帶著卡家兄弟拿著烏金網奔了過去,把鬼凰後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