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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紅。
“我有點喜歡。”寧棠嬌覺得女尊國的風水很有問題,不然像她這樣一個在以前連情書都不敢寫只會玩暗戀的矜持女青年怎麼可能在穿越之後屢屢突破下限,臉皮變得越來越厚,大有朝不變成女流氓不罷休的架勢?
劉靈毓抿著唇,想笑又忍住了,戲謔道:“有點?”
寧棠嬌道:“如果能更親近一點就好了。”她聲音漸漸變輕了。
劉靈毓低聲笑了。
兩人低著頭望著地上。
“殿下。”劉靈毓輕聲打破尷尬。
寧棠嬌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腳尖,以示不滿。
“棠嬌。”劉靈毓的聲音極輕。
聽起來好像燙腳啊。
寧棠嬌抿了抿唇,好想聽他叫自己媛媛,就像父母那樣,可是她知道這不可能。因為她無法解釋芙蓉王從哪裡冒出這樣一個小名。這就是身為名人的壓力,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最終她還是按捺住自己的願望,輕聲道:“叫嬌嬌吧。”
她說完卻久久沒聽到對方的聲音,不由好奇地抬起頭,卻撞入一雙幽如深潭的黑眸裡。
“嬌嬌。”他輕喚。
寧棠嬌咬著下唇偷笑了會兒,低聲叫道:“靈毓。”
兩人對站著,雙眼明晃晃地映著對方的身影,都覺天下景色明秀至極處,也比不得眼前風情。
不過不管寧棠嬌如何胸無大志,又或者芙蓉王夫婦如何蜜裡調油,都止不住京中對此愈演愈烈的謠言。一會兒說芙蓉王身染重病,不久人世,娶劉靈毓乃是沖喜,可惜無力迴天,一會兒說芙蓉王暗中屯兵數十萬,想用金蟬脫殼之計離開京城,一會兒又說芙蓉王辭位那是女帝授意。其實女帝天縱英才,一歲讀書二歲作詩三歲便能熟讀兵書,能仗劍天下。總之,謠言滿天飛的結果是越傳越離譜。
寧棠嬌初時還願意聽金花銀花在旁嘀咕,但後來扯出她與劉靈毓洞房時因體力不支所以昏死過去之後就再也沒興致關注了。她終於知道,為何明星不喜歡狗仔隊了,她也不喜歡。
隨著時日推進,大年三十將至,家家戶戶終於收了心思,專注著如何過年。謠言無人推波助瀾,漸漸平息。
去年過年,寧棠嬌只想著如何不被別人發現自己西貝貨的身份,因此所有宴會都以抱恙為由,推拒了。今年她漸漸適應了身份,又是新婚,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向去年那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早早地和總管請教起過年該操辦的事宜來。
總管道:“殿下身體抱恙,休養至今,那些官員不敢上門打擾也是人之常情。”她說著還偷偷打量寧棠嬌的臉色,生怕她不高興。
寧棠嬌巴不得沒人上門落得個清靜,揮手道:“不來更好,我們自己家關起門來自己過。”
總管這才鬆口氣道:“殿下只管放心,這些事讓奴婢操心就好。”
寧棠嬌點頭道:“年夜飯要吃得好,可千萬別像去年那樣,全是藥膳。”去年過年的時候,她從穿越過來沒多久,正是夾著尾巴做人的時候,吃藥膳就足足吃了半年,現在回頭想想,口口是苦澀,頓頓是淚水。
總管訝異道:“殿下今年還是在府中過大年夜?”
寧棠嬌道:“不然呢?”
“殿下不進宮嗎?”總管壓低聲音,“王夫新嫁,殿下還是多帶他進宮走走得好。”
寧棠嬌一怔,“去皇宮吃什麼?”
總管被問得愣住了,半晌才道:“往年吃什麼,今年就吃什麼吧。”
……
寧棠嬌回過神也發現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乾笑著打岔道:“一年沒去,都生疏了。哈哈,當然要帶靈毓去走走。”
說是要帶他去,可寧棠嬌心裡一點底都沒有。萬一在大年夜裡鬧出笑話,自己成笑柄不要緊,若是連累劉靈毓可是大大的不妙。
她一個人在房間裡琢磨來琢磨去,最終琢磨到寧棠姂的身上。
也只有這個容易套話了。
於是第二天,寧棠嬌去庫房裡拿了份一般般值錢的禮物就上門拜年去了。
一到門口才知道芙蓉王府的門庭有多麼冷落!
茉莉王府門口,大老遠的就能看到車水馬龍的景象,她的馬車居然差點擠去了街口。她窩在車廂裡不爽地等了會兒,終於忍不住下車帶著禮物直接殺過去。
正往裡進的大臣們看到她出現,齊齊吃了一驚,隨即尷尬地上前拜年。
寧棠嬌笑眯眯地擺手道:“大家都是來拜年的,都一樣,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