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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一家也住在靜源公寓呢,今天就是來這慶祝表兄的生日的。”溫潤的薄唇微微揚起,某人由衷地感到身心舒暢,這算不算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
靜源公寓,環境和地勢都很不錯呢。
嗯嗯,絕頂!是個好地方!
“這樣啊,怪不能在附近碰到白石君呢。”若汐仰著頭,淺淺而笑,感受著微涼的夜風撲面,帶來絲絲的涼意。
今夜的星空,很美呢。
“對了,安藤桑的家不是在關西嗎?怎麼會住在東京?一個人住嗎?”白石看著她愜意的樣子,不由得會心而笑。
心裡不禁納悶起來,如果換做以前,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覺得和一個女生在一起很輕鬆,連帶的也推翻了“女生是麻煩”這個一貫的認知。
或許,是因為她很安靜吧,好似在夜間悄然綻放的晚香玉,不與百花爭豔,只是安然地釋放著自己濃烈的香。
“……”側過頭,看了滿眼好奇的他一眼,銀色的眼微微暗沉。
他說的家,是指安藤本宅吧。只是,她早已不是其中的一員了。
唇畔緩緩扯起一抹似嘲似諷的笑,輕聲道:“因為在東京上高中,所以就搬過來住了。”
她並不是故意要撒謊的,只是覺得,沒必要和一個稱不上熟悉的人談自己的私事。
而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的“小叔子”在介紹她的時候,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忍足兩兄弟,都不想自己的朋友知道,她是忍足侑士的妻子這個事實吧?
自己還真是可悲呢,什麼都沒做,就被討厭和防備得徹底,名正言順的妻子一夜間變成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這樣啊,那麼我們再重新認識一下,”白石停下腳步,將提著的書換到左手,對也隨之停下的若汐伸出右手,笑容燦爛而溫暖,“你好,我是四天寶寺高等部二年A班的白石藏之介,很高興認識你。”
“呃?”若汐被他突兀的舉動弄得滿頭掛滿問號,但還是禮貌伸出右手,微笑道:“冰帝高等部一年C班,安藤若汐,很高興認識你。”
“呵呵,”低低的笑聲在寂靜的夜裡迴響,白石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小心不碰觸到傷口,亮出一口白牙,問道:“吶,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吧?”
“……是吧。”若汐咬牙,如果可以,她很想揮去某人臉上欠扁的笑!
日本的人真奇怪,互相交換了名字就是朋友了嗎?
“那朋友說的話要聽哦,”不顧某人的掙扎,白石強硬地將她拉到不遠處供行人休息的長條椅旁才放開,放下提著的東西,將疑惑的她按著坐下,彎腰讓自己的眼睛和她的眼睛對視,“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若汐無語地看著某人不等她回應就快步跑遠的身影,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自己該不會是識人不清吧?汗。
五六分鐘過後,白石就回來了,右手還提著一個小型的粉色醫藥箱,左手拿著一瓶純淨水,跑了一頭一臉的汗。
看到他從附近的藥店裡出來,再看看他一直用繃帶纏著的左臂,若汐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是去買包紮手臂的醫用物品了,只是,用得著連盒子都買回來嗎?還是粉色的。
這人真怪!
白石沒注意到她打量自己的詭異眼神,側對著她也坐了下來,擰開瓶蓋,開啟盒子,取出棉籤和紅藥水,一系列準備完成後,才抬頭看向面色怪怪地看著他的若汐,啞然失笑:“右手伸出來。”
她那是什麼眼神啊?太詭異了!好像他不正常似的。
“你……”若汐更糊塗了,他不是要為自己的左臂換繃帶嗎?怎麼要自己伸出右手?
“安心~~安心~~,我家裡是開藥店的,父親是藥劑師,別看我粗手粗腳的,包紮傷口可是很拿手的,放心,不會弄痛你的。”
一直帶著淡淡疏離感的銀藍色杏眼對上那雙盈滿笑意的栗色眼睛,若汐什麼也沒說,沉默著伸出右手,攤開,才發現自己的掌心處有一道血痕。
可能是傍晚被撞到時蹭破了皮,粗心的自己給忘了,再加上剛剛又用右手提那一捆很重的書,勒出了更深的痕跡。
十歲時的那場大病,做完手術後,讓她的痛感異於常人,遲鈍了很多。
這個秘密,除了她自己,只有一直陪著她的凱賓知道。
而那個正對自己溫柔地笑著的人,可能只是發現了她掌心中的小傷痕,但這樣,已經讓她很感動了。
回日本之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