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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輪到她進去的時候,差不多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整理好儀容,若汐落落大方地步入房間,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便坐在鋼琴旁,靜下心來,摒除雜念,開始專心彈奏莫扎特的《G大調絃樂小夜曲》的第二樂章。
那時,她的腦海裡什麼也沒有,既不緊張,也不急躁,只是單純地彈著喜歡的音樂,不染上一絲功利的色彩,讓自己的身心完全融入到音符之中。
教她的鋼琴老師說過,彈鋼琴的最高境界,不是技巧的完美,而是心靈的純粹,才能彈出最美妙的音樂。
一曲過後,若汐起身,就看到經理滿意的笑臉,然後,不出意料的,她被錄取了。
工作時間是週一、週三、週五下午五點到晚上九點,以及星期天上午十點到下午三點,從這週五開始,月薪30萬日元。
簽完合同之後,若汐長長舒了一口氣,微笑著出了酒店。
她從小就開始學鋼琴和畫畫,儘量做到最好,每一天都刻苦地練習。
為了更好地畫人物素描,她上過雕塑課;為了更深刻地體會每一首樂曲的意境,她也學習過樂理知識,以及和聲學,在首次彈一首曲子之前,她都會認真去了解作者的背景和創造環境,然後融入自己的理解。
所以,無論是繪畫還是彈鋼琴,她都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回來之後,若汐上網給在美國認識的畫廊經濟人Alston寫了一封E…mail,請他幫忙聯絡認識的日本畫廊負責人,想要寄售畫作。
Alston很欣賞她的畫,只是那時的她並無意向,對她來說,鋼琴和畫畫都只是她的興趣愛好,而不是用來謀生的手段,還真是典型的衣食無憂的大小姐的天真想法呢。
說起來,明天要上交兩幅畫吧,差點忘了。
若汐起身,走向活動室,將前些天畫的三幅畫找出來,想了想,決定還是將《憶?殤》和《憶?破執》交上去,至於第一幅畫,還是讓它和那本畫冊一樣,塵封在角落裡,被時間遺忘……
第二天下午
冰帝美術大樓繪畫社
“櫻,慄山,你們快過來!”繪畫社的社長相葉靜香原本在看今天社員們交上來的畫作的,突然驚喜地大叫出聲。
“怎麼了?社長。”高個子的俊秀少年走了過來,他是繪畫社的副社長——慄山池介。
“天,嚇死我了,突然叫那麼大聲做什麼?見鬼了?”一向得理不饒人的竹井櫻,及腰的藍紫色長髮,闃黑明亮的大眼,是三年級公認的美女。
“你們快別磨嘰了,我發現好作品了!”相葉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畫高高舉起,棕眸裡滿是興奮和激動。
“……真的畫得很好呢,是誰畫的?”
“好悲傷的感覺,可是,又好像充滿希望似的,意境很獨特呢……”
此時,慄山和竹井已經走到跟前,對著畫作品頭論足。
“我第一眼看到時就被震撼了,而且不只一幅哦,還有……”相葉將手上的畫交給沉穩的慄山,埋頭找了起來,“啊,就是這幅!你們看,像不像鳳凰涅槃?”
“破執?”
“這是誰畫的啊?我怎麼不知道繪畫社有這樣的人才。”
“呵呵,是安藤若汐啦,她入社時交的《向日葵》也畫的很好吶。”
“是那個一年級的轉學生嗎?”似乎想到什麼,慄山將手上的《憶?殤》小心地平鋪在桌子上,淺金色的眼睛裡閃過一抹亮光,“是個很有繪畫天份的人,安靜守份,每次都是第一個來,最後一個走,從來不和其他女生一樣翹社去網球抄…”
“喂喂,你是在指桑罵槐嗎?”竹井櫻不滿地打斷他的話,因為她就是翹社的一員。
“你呀!”相葉好笑地看了一眼叉腰作茶壺狀的某人,搖了搖頭,不再管她,和慄山商量起正事來,“吶,慄山,這兩幅畫都夠資格被選入畫展,你覺得呢?”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那就這麼決定了,相信我們的學生會長大人也挑剔不了什麼了……”說著說著,相葉的臉色突然越變越黑,咬牙啟齒。
啊啊,有她這樣倒黴的學姐嗎?碰上一個自戀又要求盡善盡美的學生會長大人,因為畫展的事都不知道被批了多少次了。
跡部景吾,真是一個不討喜的臭小鬼!一點尊敬前輩的觀念都沒有!
“等一下!”本來還在碎碎唸的竹井突然大叫出聲,衝到他們面前,不敢置信地問:“兩幅畫都入選嗎?這不太妥當吧?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