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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本來鼻子就是紅的,還是汪筱惠的情緒讓她的鼻子有些發紅,洛旖已經記不清。汪筱惠的臉跟關公似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洛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腦子裡想著怎麼來補救。汪筱惠試了冷敷和熱敷兩種方法,一點兒也不管用,她也不是那種過敏的體質,為什麼會為這個樣子,沒人說得清楚。
張東政來敲門,看到汪筱惠的時候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才覺得自己失禮,有些尷尬的說:“過敏了吧?我以前也有過。”
“嗯,大概是吧,不知道吃錯什麼東西了。”汪筱惠等張東政進來後關上了房門。
洛旖正在洗手間,聽過有人說話,大聲的問:“筱惠,是誰啊?”
“是張律師。”
“哦。”
汪筱惠坐到沙發上,見張東政手裡拿著一疊資料。“張律師,這些都是跟這個案子相關的資料嗎?”
“算是吧,目前資料很少,可能我還要去一趟廣東,去那邊公安局調查一些相關的資料證據。”張東政笑著回答,把一張白色的A4紙和一支鋼筆遞到了汪筱惠面前。“在走之前,看你們方不方便留一個聯絡方式,如果我們兩邊有什麼新的進展的話,可以及時的通知對方。”
“好的。”汪筱惠在紙上寫下了自己跟洛旖的手機號碼。“這是我和小洛的,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張律師。”
“不客氣,這都是我份內的事情。”張東政把紙折了一下,放進了自己的西裝口袋,他還要趕時間去搭飛機,所以沒有時間和汪筱惠多說。“那就這樣吧,汪小姐,我現在就要去機場了,多多保重。”
“謝謝,你也一樣。”汪筱惠起身相送。
張東政才走,洛旖就從洗手間出來了,看到房間裡沒有別人。“筱惠,你不是說張律師來了嗎?”
關公臉 (2)
“他走了,去廣東收集證據。”汪筱惠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倒進兩個玻璃杯中,在其中一個玻璃杯裡插了根吸管,端起沒插吸管的杯子,汪筱惠先喝了一大口牛奶。
另一個插有吸管的杯子是給洛旖準備的,因為洛旖手受傷,所以吃東西會比較不方便。洛旖彎下腰剛好到櫃子的高度,吸了口牛奶後說:“廣東能找到什麼證據,那些只能證明我和司塵無罪,但是汪雨的父親會信嗎?在他的意識中根深蒂因的認為我們就是兇手,只是苦無證據,現在郎浩他們被抓到把柄,他是不會鬆口的。”
“也許你說的對,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汪筱惠不得不認同洛旖的說法,因為她已經見識過汪元的頑固。
洛旖三兩口就把牛奶喝光了,吸到杯底時發出輕微的聲音,抬起頭來看著汪筱惠。“這個事情總的說來,感覺很怪,我們現在不妨重新的來思考一下,到底有哪些地方很奇怪,不管有沒有理由,只要覺得事情奇怪就行了,往往奇怪的地方就是一件事情的破綻。”
說到奇怪,好多地方都很奇怪,汪筱惠一一例舉,洛旖一一推翻,說到汪筱惠都沒了底氣,人往沙發上一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想不到了。”
“再想想,說不定還能想到點兒什麼。”洛旖給了汪筱惠一個鼓勵的眼神。
汪筱惠的手指在頭髮上打轉,繞了好幾圈,仔細的回想每一個細節,突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才發生的。
“我想一件事情!”
“什麼事?”
“剛才張律師拿著一疊資料過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上面有一句很重要的話,因為張律師在上面打了勾,所以看起來特別的顯眼。”汪筱惠不是有意偷看,只是無意就瞄到了用紅筆圈住的地方。
洛旖對張東政目前掌握的資訊感到非常有興趣,於是追問:“原話是怎麼樣的?”
“原話不記得,大概說的是汪雨的母親在和他父親結婚八個月後就生下了汪雨。”
“早產?”
“或者是先懷孕,後結婚。”
“不可能,在那個保守的年代,連牽手都很隱秘,婚前性行為這種事情未免也太奔放了。”
“那是不是說汪雨真的有可能不是他父親的親生兒子?”
“我一直沒有放棄過這種想法,只是我們沒有證據。”
兩個女人探討了很久,一致認同汪雨的出生日期是個很大的疑點,於是兩個小時後,洛旖讓汪筱惠給張東政打了個電話。張東政在電話那頭聽到汪筱惠他們覺得這是疑點時,直誇她們思維敏銳,並把汪雨出生的醫院告訴了及接生的醫生名字告訴了汪筱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