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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臉捏成團包了進去。
看到鬼臉被輕鬆收服,蔣老先生的臉色可就不是很好了,青筋暴露。“你是誰?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我是誰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你這樣極其不雅觀,難道你沒有羞恥心嗎?是不是當年你繼母和你歡好後你就愛上了全身光溜溜的感覺?”年輕男人嬉笑著,把口香糖吐到了地上,他的一字一句都戳到了廖智的痛處。
郎浩還沒有完全昏迷,只是眼睛有些模糊,他看不清楚來的是誰,可是聽聲音讓他覺得很熟悉。那麼愛耍帥,又本領高的沒幾個,除了阿狗,他想不到別人,只是那西裝讓郎浩覺得礙眼。“為什麼穿成這個樣子?”
因果 (2)
“喲,還活著?我帥吧?現在美國玩RAP的都穿西裝。”阿狗見郎浩還活著,開起了玩笑。“怎樣?我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帥。”說完,還在郎浩面前擺了個T.I的POSS。
郎浩要是有力氣,真的很想一腳踢去,比自己還愛現醜美就算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難道耍帥不用看時間?不過郎浩再也撐不下去了,一閉眼,暈了過去。
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就是車的燈光,沒有圍觀者,這是臺北最偏僻的地方,上演的是一場無聲的殺戮,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一個穿著西裝的年青人就把一個惡事做盡的陰靈消滅掉。原本以為所有人都已經倒下,沒有見證,當阿狗扭扭脖子轉身的時候,才發現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爬在地上看著他。他向小男孩走過去,伸出了右手。
“嘿,小勇士,能堅持住嗎?”
小男孩把手遞給了阿狗,怯生生的回答:“我叫洛司塵。”
阿狗的臉上有了一絲微笑,看到這個殘破的現場,讓他倒足了胃口,幫洛司塵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後,就轉身準備離開。洛司塵坐在地上見他要走,立馬叫住了阿狗:“你要去哪裡?”
“嗯,貌似這不是小朋友應該提出的問題。”阿狗雙手插在口袋裡,倒退了幾步,看著這個勇敢的小男孩。
洛司塵在郎浩昏迷前隱約聽到郎浩在和這個人說話,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是他覺得應該跟郎浩他們是朋友,所以他用懇求的語氣跟阿狗說:“你可以救救他們嗎?”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阿狗蹲在洛司塵面前,看著這個男孩兒,這一刻他想得很多,也許這個孩子將來會有一翻大的作為,於是多了些興趣。
洛司塵沒有猶豫,像大人一樣問道:“什麼條件?”
“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見到過我。”
“我答應你。”洛司塵真誠的看著阿狗。
阿狗從墨鏡裡看著男孩兒的表情,鬆了口氣,站起來後一一檢查了郎浩,郭子蕭和張東政三個人,至於青絲和汪雨跟鄢蕾三個陰靈早就被他偷偷的收進了口袋。他該做的其實早就做了,現在在男孩兒的面前只是裝裝樣子,在把幾個人擺放好後,阿狗看著洛司塵笑了一下。
“Boy,記得你答應過我的。”
“嗯。”
洛司塵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阿狗,這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他很好奇,不過既然他答應了就不能夠反悔,佛門弟子不可以欺騙人。
這一切似乎與自己的預計沒有任何的偏差,阿狗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洛司塵還沒來得及眨一下眼睛,阿狗就消失了,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整個人消失在了夜色中,這樣的武功在洛司塵的記憶中是師傅所說的上層。
因果 (3)
寂靜的深夜,周圍開始恢復了蟲鳴鳥叫,郎浩和郭子蕭幾個人像屍體一樣被人擺成了一排。天微微亮時,警笛從遠處傳來,兇案現場的所有活口都被送進了醫院。警察都不敢相信,受傷最輕的是一個小孩子,由於孩子太小,又不與他們配合,實在是問不出什麼口供,他們只能很無奈的期待其他活著的人早點兒醒。臺灣的報紙在第一時間刊登了這則大新聞:荒郊別墅發生慘案,兩名警察死亡,五名在場嫌疑人均有不同程度受傷,其中包括一名年約十一歲的男童。為了銷量,記者甚至在報紙首頁放上了洛司塵的照片,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圍著他的記者們,洛司塵一句話也沒有說。於是,洛司塵在這則案件中多了一個代號:最沉默的男孩。
正反兩面 (1)
十幾個小時後,基本上所有的人都醒了,最後一個醒的是蔣老先生。事實的本身到底是怎麼樣不會再有人知道,因為蔣老先生因為莫名原因,根本記不起來發生過什麼事。他不記得他有邀請過郎浩他們來臺灣,不記得家裡出現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