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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了下頭,然後就那麼與郎浩他們面對面的站著。郎浩似乎感覺到了空氣的凝固,氣氛尷尬到了極點,應付這種事情,還是院長比較拿手,他直接對女孩兒吩咐:“美旋,你先回寢室休息吧,我先帶汪姐姐他們參觀一下學校。”
“嗯。”女孩兒回答的聲音比蚊子還好,面無表情的從郎浩身邊走過。
郎浩忍不住打了個囉嗦,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身高一米八幾的他居然會怕一個只有一米五幾的小姑娘,那種害怕來自心的深處,他連忙推了一下汪筱惠。“筱惠,有沒有什麼發現?”
“她很孤單。”汪筱惠看起來不開心,美旋的樣子讓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書一個人做事,沒有有搭理,都害怕自己。
洋娃娃 (4)
郎浩從汪筱惠的神情裡看出來了這一點,於是沒有再說話,在院長的帶領下,他們幾乎逛遍了孤兒院的每個角落,最後院長把他們安排在了教師宿舍。本來安排的是一個人一間房,郎浩卻因為剛才的恐懼,有些膽的非要跟汪筱惠一間,他寧願睡上下床,也不要單獨的呆在一個房間。特別是星星孤兒院又在郊區,青山懷抱固然美好,但是這種氣氛之下,又會顯得過於冷清。郎浩和汪筱惠吃過晚飯後,在孤兒院的草坪上來回走著,太陽的餘輝已經逃離了天邊,樹沒有陰影卻看起來更加的陰暗。一陣冷風吹過,郎浩縮了下身子,看著一聲不吭的汪筱惠。
“在想什麼呢?”
“沒有。”汪筱惠小聲的回答。
郎浩又怎麼會相信汪筱惠沒想什麼呢?一看就知道她滿是心事的樣子,於是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為我們不只是上下級的關係,更是朋友,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分擔,有什麼心事也可以分享。”
“老闆,我沒有…”汪筱惠見郎浩誤會,忙解釋。
“還說沒有,你叫我什麼?你不覺得老闆兩個字很冷冰冰的嗎?”郎浩看著緊張的汪筱惠,突然一笑。“以後不要叫我老闆,我突然間不太喜歡這個稱呼,叫我阿浩好了。”
“阿…”汪筱惠曾經無數次想過要這麼親密的稱呼郎浩,但是現在話到嘴邊,好像又沒有那麼容易叫得出口。“阿浩。”
“這就對了。”郎浩狡黠的一笑,心裡有一種小小的成就感。
厄運 (1)
秋天的晚風透著涼氣,把身體的溫度吹冷了不少,汪筱惠覺得有些冷的抱了下手臂,郎浩見到馬上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汪筱惠的身上。黑暗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他們,那雙眼睛比冰冷的湖水還要讓人心寒幾分,在草坪附近的一個大樹上,一個女孩的指甲深深的抓在了樹皮裡。看到郎浩給汪筱惠披上外衣後,女孩轉身氣憤的離去,正在這一轉身,讓汪筱惠覺得有些不對勁。女孩衣服上的反游標誌在黑暗中很顯眼,由於對方奔跑的速度太快,汪筱惠還沒有看清,只小聲的對郎浩說了句:“有人。”
“有什麼人?”等郎浩再看的時候,草坪附近已經空空蕩蕩,只有風習習的吹著。
汪筱惠心裡想著那個人影,冷靜的回答:“沒事,我們先回去吧,外面的風好大。”
“嗯,好。”郎浩點頭,腳踢到一塊泥,泥塊落在落他不遠的距離。
回到院長為什麼安排的宿舍,睡在下鋪的郎浩怎麼樣都睡不著,這裡的夜晚讓他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就在他心悸不安的時候,孤兒院的草坪正在接受血的洗禮,月光讓一切變得陰暗,一又慘白的手深深的陷入了一個人的面板,用力的掐進去,長長的指甲劃破面板表層,再進入面板真皮,直到劃破血管。那手是人的手,可是卻像刀一樣的鋒利,被獵殺的人躺在草坪上,瞪大了眼睛,眼睛裡滿是害怕與恐懼。沒有人能理會死人的恐懼,因為死人開不了口,任長長的指甲在他的面板上留下一條條血痕,屍體躺的地方附近有一小塊翻出的泥塊與青綠的草形成對白,一個墨綠,一個暗黑。無聲的世界比雜亂更殘忍,那種靜會讓人聽得到自己心跳的呼吸,血腥味在霧中散開,傳向遠方。汪筱惠是被這股血腥氣驚醒的,醒後坐了起來,沒有睡著的郎浩聽到了上鋪的動靜,於是小聲的問:“還沒睡嗎?筱惠。”
“不是沒睡,是醒了,老..不,阿浩,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汪筱惠怕這是自己的錯覺,畢竟這是半夜時分,有這樣的感覺也太為奇怪。
郎浩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回答:“沒有啊,什麼味道也沒有。”說完這個,他就想起了剛才突然的心悸感,於是問:“味道沒聞到,不過剛才有一種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