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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熠頭痛欲裂,而容眠則是好奇地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繼續開始火上澆油。
“你的尾巴,真的沒有問題嗎?”他小聲地問。
倆人剛才先是接吻,又是摟又是抱的,鍾熠又不是塊石頭,自然也是會跟著起一些反應的。
但鍾熠現在沒空操心自己的情況,他還是有點擔心容眠的狀態,畢竟剛才這人剛才抱著自己小聲地說難受,現在眼底也霧濛濛地氤氳著水汽,臉和脖子紅得也不像樣子。
於是鍾熠嘆了口氣,問他:“先別管我,你還難受嗎?”
容眠實話實說:“還有一點熱,不過我們公貓每年都有這麼一段時間,只不過這次好像更嚴重一些而已。“
鍾熠愣了一下,隨即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可能容眠現在的這種情況就是每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小貓咪們所謂的發情期。
“不過其實可能是因為和你親吻的緣故。”
容眠一邊坐在洗手檯上晃著腿,一邊自顧自地說著,“之前一看到你我就總是收不住尾巴,然後現在也…”
鍾熠感覺容眠這張嘴如果再這麼說下去,自己可能真就繃不下去,做點兒不得了的事兒了。
他只能先哄著把人弄回了床上睡覺,然後自己再來到了客臥的洗手間裡,自行解決了一番。
鍾熠的拍攝行程就在後天,容眠同時要為了新綜藝的拍攝留在本地做一些準備,所以這一夜過去之後,兩個人就要分開足足兩週的時間。
容眠感到難過,但是他也知道鍾熠的工作很重要。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表達不捨。
於是在鍾熠收拾行李的時候,容眠就變回了貓形,亦步亦趨跟在鍾熠身後,然後跳在衣櫃頂上臥成一個糰子,看著鍾熠在衣櫃前忙碌。
然後容眠會在鍾熠收拾好的每一個行李箱裡都打幾個滾,並且用爪子刨一刨,在鍾熠昂貴的風衣上留下自己的毛髮的同時,也同時確保自己的氣味長久地可以留在鍾熠的衣服上。
最後鍾熠拉著箱子準備出門的時候,容眠就跳到了門口的玄關櫃上,他晃著尾巴,先是對著鍾熠喵喵個不停,又眼巴巴地仰著臉盯著他看。
鍾熠對他說:“乖。”
容眠呆呆地看著他,最後他低下了頭,又小聲地喵了一聲。
他感覺自己越看著鍾熠,就會越捨不得。
於是容眠最後從櫃子上跳了下來,他對著鍾熠看了一眼,然後慢吞吞地轉過了頭,直接向樓上跑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鍾熠也深吸了口氣。
他是真慶幸容眠現在是貓形,因為他感覺容眠只要再多說一句話,自己可能真就動了把拍攝往後延一延的心思了。
不過這個品牌亞太區大使的頭銜,團隊和品牌方談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拍攝的時間也定了很久了。所以哪怕再是不捨,這也是團隊共同的心血,鍾熠自然是不會說推就推的。
飛機是下午的航班,落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還沒來得及歇腳,鍾熠就直接進入了拍攝的行程之中。
上午行程忙碌的時候鍾熠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中午吃飯的時候,他也只是感覺有點難得的安靜。
但是當在下午閒下來的時候,鍾熠就開始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些發空。
容眠是小動物,他是那種會把不捨和依賴的情緒直接寫在臉上和行為裡的性格。
而鍾熠是可以把控自己情緒的成熟人類,雖然他面上並不會顯露出很多的情緒,但其實在他的心裡面,也是很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小貓咪的。
因為下午的陽光太過強烈的緣故,拍攝出來的效果沒有達到預期,於是拍攝團隊休息了一會兒,等待著黃昏時的天空再來抓拍一組。
鍾熠坐在安排好的化妝間裡休息,然後他逐漸開始感到煎熬。
思念的感覺是非常微妙而痛苦的,就是那種不論你做什麼的時候,心頭都空虛到發慌,好像哪裡都不太得勁的滋味。
手邊少了一個軟乎乎的黑色毛團子,沒有毛茸茸的腦袋和圓滾滾的屁股可以吸,鍾熠感覺自己的手心開始跟著泛癢。
也沒有一個男孩舉著手機,問自己到底要塗哪個指甲油顏色;或者是雙手捧著碟子,眼睛亮亮地問自己可不可以再多吃兩片培根。
於是這回鍾熠的心也跟著癢的不行了。
但是現在國內時間是凌晨,容眠也沒有經常檢查微信的習慣,鍾熠沉吟半晌,最後忍不住自己也下載了一個時尚美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