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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開始噼裡啪啦地敲擊起了計算器。
貓咖的入場費是五十元每位,除去並不會去接客的雲敏之外,一共有十五隻營業的貓咪和一隻孔三豆。
貓咖的入場費包括一杯飲品的費用,價格大約在二十元,這位客人並不會到店,這種情況沒有辦法給飲品,那麼就算三十塊錢三個小時,也就是十塊錢一個小時。
容眠每天拍戲的時間大概是六個小時到十個小時,除去睡覺的時間,就是說一天要陪客五到六個小時……
大家開始熱熱鬧鬧地爭論到底收多少錢才合適,有人說客人就應該要加價,有人說既然人家包年了,就要給一些折扣表示感謝。
雲敏卻笑著對容眠說:“眠子,過來一下。”
容眠跟著雲敏走到了貓咖後的房間裡。
容眠看到了雲敏手裡拿著的一個小書包,裡面裝著容眠最愛吃的凍幹貓條化毛膏,平時給他梳毛用的小梳子,還有他最喜歡用的小黃鴨飯盆。
“南瓜窩還是不給你帶了,得給三豆留個念想。”雲敏說,“你愛吃的零食雲叔都給你收拾好了,人形的時候呢,還是要少吃這些,但是如果你想家了,或者拍戲壓力大的時候,還是可以吃一些貓條……”
“雲叔,”容眠看著雲敏,說,“我可以不去的。”
雲敏說:“他對你很好,你也很喜歡他,為什麼不去?”
容眠抿了抿嘴。
“他很奇怪,我明明很早之前就願意給他免費擼的,但是那個時候他並不願意摸我。”容眠有些困惑,“他之前說他不喜歡我接客,可是現在卻又要多花很多的錢,來做我的客人。”
“雲叔,我不明白。”他說。
雲敏若有所思。
“朋友之間也是會有佔有慾的。”雲敏笑眯眯地把書包的拉鍊拉上,交到了容眠的手裡,說,“就像三豆捨不得你離開貓咖一樣,也許身為你的朋友,鍾熠也並不希望你去接別的客人。”
“不過,這種佔有慾也是要有一定的範圍的。”雲敏說,“如果超出了這個界限,那麼朋友的概念就會變得模糊起來,也許你就要重新思考你們的關係了。”
容眠感覺自己並沒有聽懂雲敏說的話。
“鍾熠不算是我的朋友嗎?”容眠呆呆地問,“那他算什麼,客人嗎?”
雲敏彎了彎眼睛,溫和地對他說:“這就需要你自己去體會了。”
“不過看在他對你很好,而且是想要直接包年的情況下,”雲敏微笑著說,“我們就給他打個折,先收這位客人一個月的體驗費好了。”
“先生,已經打掃得差不多了。”阿姨拿著吸塵器從客房裡走了出來,對鍾熠說,“塵也都吸了,就是最近家裡吸出來了不少的毛,我看不出是什麼,您要不去看一眼……”
鍾熠坐在客廳翻著手裡的劇本,聞言愣了一下,抬起了頭。
“春天來了,應該是外面飄進來的柳絮吧。”鍾熠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只是說,“麻煩您幫忙多掃掃,然後把窗戶都關嚴一些吧。”
阿姨應了一聲,又有些遲疑地看了眼腳下的吸塵器。
這真的能是柳絮嗎?阿姨有些困惑地想,難道是因為最近環境汙染太嚴重,霧霾加劇,現在的柳絮都能變成這種黑色的了?
鍾熠有點兒心不在焉。
那天容眠雖然很明顯地露出了鬆動的表情,卻沒有直接一口答應下來,鍾熠知道,這人的心裡肯定還是掛念著他的那位恩人老闆的。
劉圓豐給了容眠一天的假,鍾熠今天又正好下午都沒戲,容眠說他要回去問問他的老闆,鍾熠答應了,但是一顆心又控制不住地懸了起來。
他怕這孩子耳根子軟,被公司洗腦幾句就又被帶著跑了,於是在容眠出門前,鍾熠很有心計地來了一句:“你要吃我說的那家冰激凌嗎?”
鍾熠看到容眠的眼睛亮了一下。
容眠仔細地回憶了一下那天鍾熠提到的口味,明確點了幾個出來:“我要吃牛奶的,花生的,芒果的。”
“還有你說的那個臘肉味的。”容眠很憧憬地問,“可不可以麻煩你問一下你的朋友,能不能稍微多加一點肉啊?”
鍾熠尋思這人是真的一點兒也不見外。
後來連冰激凌外賣都送到了,容眠還沒有回來。
冰激凌店確實是鍾熠的一個餐飲行業的朋友開的,只是那天鍾熠為了在診療室裡分散容眠的注意力,自己無中生有了不少奇怪的口味。
鍾熠點了牛奶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