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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他名字“中醫”的諧音。因此別家愛豆走機場都是收花,鍾熠每次都是收一整筐當歸黃芪枸杞等草藥。
和容眠這邊的祥和寧靜不同,鍾熠這邊可以算得上是腥風血雨。他每走一次機場都會被營銷號挖掘素材,基本被擠得路都走不動,因此每次都是保鏢和徐柚柚殺在前線,鍾熠在中間艱難前行,粉絲們舉著手機瘋狂拍照。
孔三豆遠遠地看著安檢口烏泱泱的一群人,明顯也嚇了一跳,她猶豫了一下,轉過頭對容眠說:“……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這麼紅了。”
雖然人群擁擠,平時的鐘熠也都會隨和地和粉絲搭兩句話,但是今天的他卻很少見地嚴嚴實實地戴著口罩和墨鏡,而且走得很急。
這令鍾熠的粉絲們都感到有點兒鬱悶。
過了安檢之後,鍾熠的路就好走了一些,容眠以為他會直接去走通道,卻沒想到鍾熠站在原地用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隨即徑自朝自己走了過來。
“過來。”鍾熠說,“我給你們倆升艙。”
於是容眠就暈暈乎乎地抱著自己的兩袋子零食登了機,鍾熠在他旁邊落了座,隨手摘下了口罩。
他深喘了一口氣,總算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鍾熠的那張臉依舊是俊逸而稜角分明的,只不過他的下唇上多了一個很明顯的,已經結痂的小口子。
鍾熠是真的無語,大春天的他戴著口罩憋了一路也不敢摘,都是因為自己身旁的這位前兩天給他嘴上來的這一口。
容眠坐在鍾熠旁邊,先是把零食認認真真地塞進了自己的小書包裡,再回過頭時,卻發現身側的鐘熠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於是容眠想了想,對鍾熠說:“謝謝你幫我和三豆升艙。”
鍾熠頓了頓,“嗯”了一聲。
容眠坐著安靜了一會兒,又問:“商務艙什麼時候會給飯吃啊?”
鍾熠:“……不知道。”
容眠感覺鍾熠似乎不是很願意展開對話的樣子,他呆了一下,垂下眼,開啟手機,開始玩上面的《時尚美甲店》。
飛機起飛的時候鍾熠剛好把手裡的雜誌翻到最後一頁,他轉過頭,就發現自己身邊的男孩已經放下了手機,正捂著耳朵,皺著張臉,表情看起來有一些難受。
鍾熠愣了一下,問:“你怎麼了?”
容眠有些艱難地說:“我耳朵痛。”
起飛時確實都容易耳鳴,只不過這人應該是不常坐飛機,所以可能感覺會格外難受一些。鍾熠頓了頓,叫空乘給他倒了一杯水。
鍾熠說:“你深呼吸,然後把水都喝了。”
容眠照做了,他埋頭把水一點一點地喝掉,然後又緩了一會兒,隨即有些高興地看著鍾熠說:“好了很多。”
鍾熠“嗯”了一聲,沒再接話,只是繼續翻開了一本新的雜誌。
容眠愣了一下,半晌低下了頭,慢吞吞地繼續用手指在螢幕上滑動起來。
鍾熠這邊剛好翻過一頁自己年初代言的香水品牌的廣告,就感覺自己的胳膊肘被戳了一下。
他轉過頭,就看見容眠捧著手機,很認真地詢問自己:“你覺得我要貼哪一個?”
鍾熠光是看著螢幕上一堆珍珠水鑽蝴蝶結就開始頭疼,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喜歡玩這種遊戲,說:“隨便。”
容眠“哦”了一聲,有些失落地垂下眼,收回了手機。
鍾熠嘴上雖然拒絕得利落,但是眼睛最後還是忍不住往容眠的手機上瞥。顧客要求貼的是蝴蝶結,然後鍾熠眼睜睜看著容眠嚴肅地篩選了一會兒,最後鄭重其事地在客人的小拇指上貼上了一顆哪兒都不對哪兒的珍珠。
眼看著螢幕上顧客的臉就要開始變綠,鍾熠實在忍不住了,給他指了一下:“……你要貼這個。”
容眠說:“我知道啊。”
鍾熠:“……?”
“可是我覺得珍珠配紫色看起來更好看。”容眠說,“玩遊戲是為了我自己高興,所以我要貼我喜歡的,不可以嗎?”
鍾熠:“……”
容眠對著鍾熠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說:“你不要生氣了。”
鍾熠頓了頓,半晌說:“沒生氣。”
容眠又“哦”了一聲。
兩人又安靜了一會兒,空姐推著餐車過來,開始分配餐食。
容眠這兩天吃到了鍾熠給自己的小香腸冰激凌和魚肉粥,還有他親手包的鮮肉餡的餛飩,並且是沒有加胡蘿蔔碎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