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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圓豐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鍾熠漫不經心地敲了敲桌子,說:“說說你和被害者之間有什麼來往吧,小同學。”
容眠抬眼,安靜地和他對視。
“第一次是在食堂,他們把我的飯倒在了地上,用腳踩過一遍之後,重新裝回了盤子,然後叫我吃掉。”容眠說,“第二次是在三樓的廁所,他們把我的頭按在了洗拖布的水池裡。”
“……第二十四次,也就是前天,他們在體育器材室裡毆打我,為了躲避,我的頭撞到了櫃子的邊角上。”他平靜地敘述道,“我流了很多的血,頭也很暈,所以下午的時候我去了校醫室,錯過了兩節化學課。”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側臉,因為面板很白,上面已經結痂的擦傷是駭人的暗紅。
“那天有教育局的人來聽課。”容眠想了想,又補充道,“所以學校安排了兩節實驗課,我錯過了。”
空氣很安靜,他的語氣要比之前重了一些,眼睫輕垂,像是真的在為這件事情感到可惜。
“這就是我和他們之間的所有來往,這些資訊足夠了嗎?”半晌容眠抬起頭,瞳仁乾淨透亮,他很認真地問鍾熠,“警官?”
鍾熠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秒,才繼續把詞接了下去。
這種面上懵懂單純,但是眼神清明,字字誅心的感覺抓得太好了。他想,劉圓豐這胖子是真會挑人。
鍾熠人脈廣,這兩年酒局飯局過後,有目的也好,想找他單純進行靈魂深入交流也罷,總之有男有女,大多也都是這樣乾淨漂亮的年紀。
只不過他們採用的方式大多都是委婉的暗示,鍾熠這也是人生中第一遭,遇到了一個說是要表演才藝,結果直接開始上手解拉鍊的小朋友。
這已經不是明示了,這是直接把野心全寫在臉上了。
當然,鍾熠當晚拒絕得也很徹底,他毅然決然地捏住了容眠的手腕,終止了他的行為,並且轉身就走,從頭到尾就沒給這個心術不正的年輕人任何機會。
然而直到現在,鍾熠依舊記得清清楚楚,那一刻容眠的表情很冷靜,好像於他而言,對著人脫衣服是一件他已經習以為常,甚至是習慣到木然的事情。
戲好臉好,又年輕,有點飲食障礙類的疾病慢慢調整就行,就算現在這部劇不爆,多熬幾年那也是必紅的命。
劉圓豐滿意地喊卡的那一刻,鍾熠不由得有些悲哀地想。
為什麼偏偏就是把路走窄了,成了個見人就脫褲子的主兒呢?
鍾1 腦洞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