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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話題,後半程路上,車裡出奇的安靜,路上壓了一個石子都聽的清清楚楚,直到翡翠雅郡。
褚致遠將車子停在高層地下停車場裡,一輛超百萬級的轎車,與這個小區格格不入。
誰都沒有開口,沒人說到了,沒人說下車了,褚書顏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忽聽耳邊說:“你頭髮上有個東西。”
又不是室外,怎麼會有東西呢?褚書顏放下手機,轉頭打趣他,“褚總,你從哪學的?這麼老掉牙的手段。”
“那你不也上當了嗎?”說歸說,褚書顏身體倒老老實實向前傾,低頭給褚致遠看。
眼底露出絢麗的笑容,褚書顏說:“我這是將計就計。”
褚致遠攬住褚書顏的脖頸,往懷裡一帶,小別勝新婚,除卻之前的兩個吻。
再沒有其他親近。
此刻,離得很近,差一點就可以碰到,呼吸仿若纏繞在一起,臉上的小絨毛看的清清楚楚。
褚書顏抬起手摸摸褚致遠的下巴,到了晚上,胡茬有一點點扎手,欲說還休,“褚總,你這麼著急啊!”
“不是,這樣看的更清楚。”褚致遠昂起頭看頭頂,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真的在看頭髮上有沒有東西。
如果扣住她脖領的手掌沒有收緊的話。
是覺查不出任何異狀的。
倏忽間,溫熱的唇瓣覆於她的唇上,像冬日的靜電,麻了一下。
剋制、隱忍了這麼久,褚致遠帶有幾分兇狠的意味,伸長手臂按下防偷窺模式。
褚致遠命令道,“張嘴。”
教了這麼多次,仍是學不會。
褚書顏哪裡是學不會?是不想他輕易得逞。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霸道的吻變了味道,像小溪淌水,溫柔了起來。褚致遠耐著性子一點一點親吻吮吸,嘴唇、臉頰、耳朵,猜不透下一步到底吻哪裡。
攏住脖子的手臂未有絲毫鬆懈,力度逐漸加大,不准她後退,不准她逃脫。
褚書顏時刻保持腦中的理智之弦,似乎是耐心耗盡,褚致遠撬開她的唇齒潛入進去,像進入大海的捕魚者,尋找寶藏。
舌尖的力道像卷著狂風暴雨襲來。
好像是吻,又好像是較量。
褚書顏手掌故意往下探,再添一把柴,讓火燒的更旺一些。
果然,輕輕一勾,褚致遠就上當了,
像疾速的列車,一切向著失控的方向發展,還好褚書顏及時剎住了“車”,抓住褚致遠作亂的手,眼神從迷離瞬間轉為理智,氣喘吁吁地說:“褚總,不可以哦,車裡沒有避.孕.套,我不做危險的事情。”
貝齒裡說出褚總兩個字,和白天討論工作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感覺。
上揚的語調,故意咬著“褚總”這兩個字,化成繞指柔。
褚致遠微微睜開眼,眼神微醺,瞳孔中尚有未散去的情.欲,低啞笑著,“如果有就可以嗎?”
“看我心情,而且這兒肯定不可以。”褚書顏手握在車門把手上,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轉回身,拉住褚致遠的領帶,探身吻了上去,“褚總,我上去了,公平了。”
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比剛剛的深吻更擾亂內心。
領了證的夫妻,搞得和偷.情一樣。
下一秒,褚書顏手腕被抓住,褚致遠抵住她的額頭,昏暗的燈光下,睫毛下的眼神似乎要化成水,柔聲說:“跟我回家,好嗎?”
心跳似汩汩流動的泉水,落在懸崖邊的石頭上,滴答、滴答。
這六個字比剛剛的吻更蠱惑人心。
忍不住就要沉淪了,只差一秒,褚書顏就要答應他了,順著剛剛開啟的門縫,一聲貓叫傳了進來,“褚致遠,有貓叫。”
像小孩子耍賴,褚致遠拽著她胳膊不讓她下去,“不管它,你還沒回答我。”
“不行”,褚書顏推他一下,邁開腿下了車,順著聲音找過去,發現牆根下臥著一隻黑色流浪貓,比一般的貓瘦些,身上的毛亂糟糟的。
褚書顏蹲下來想去抱它,被褚致遠拉住了,“小心它咬你。”
“不會的,褚致遠”,褚書顏不聽他的,把外套脫掉,蓋在貓的身上,給貓保暖,把貓輕輕抱在懷裡,對褚致遠說:“你先回去吧,我去門口那家寵物醫院。”
“我帶你去。”褚致遠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貓貓被送到寵物醫院,獸醫檢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