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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沈小花拿著剪刀,剪了剪燈芯。“三哥,咱孃的病是不能再拖了,想想辦法趕緊再給她找大夫吧。”
哎……張三兒看著老孃嘴角長長的口水,不覺長嘆了一聲。“三哥,娘是衝撞了那個,中邪了,我看找普通的大夫是治不好的。要不咱們去找王財主家附近的神婆吧。聽說很靈的,找那神婆來和它談談,看看它能不能放過咱娘。”
神婆就在梨花村的隔壁村,單身至今五十多歲,滿臉皺紋的老婦人。據說身上有仙家跟隨,當初也不過是個村姑,不知道從哪學了點東西,小露了幾手就鎮住了大家,農村對這種號稱能通鬼神的人,是沒有人來敢來招惹的。
神婆家就在村子的最前方,不知怎得,總有一種陰森的感覺,村民們一般不敢經過她的家。張三兒站在門口,輕輕地扣了幾下門環,裡面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進來吧”。推門走了進來,房間裡好像比外面更加冰冷,寒意直貫頭頂。
屋裡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張三兒雖然膽子不小,可還有些毛骨悚然,高聲地叫了幾次不見迴音,想起聽人說過神婆的古怪脾氣,要是不想理人,還是不要打擾的好。正想退出來。房裡驀地亮起了一道火光,渾身烏素的老婦人站的筆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如果不是眼珠子還在動彈,張三兒會把她當作廟裡的木雕。這個老婦人沒有一點的人味了。
神婆聽清楚了張三兒的來意。答應去張家看看。
張家出了事,神婆也是隱約有了耳聞的,不過張家沒有來請她幫忙,神婆自然不會自己主動上門。
神婆胳膊肘上掛著一個花布包裹,手裡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棒子,顫悠悠邁著小腳在張三兒家的堂屋門口站定,一直眯著的眼睛猛然睜了開來,張三兒站在她的前面,只覺得那雙眼好像看穿了自己的身體的五臟六腑,看穿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半響神婆的地臉一直陰晴不定,嘴裡喃喃念著什麼,堂屋的門猛然大開,黑氣翻滾,潑黑濃墨,長牙舞爪得撲了來,兩人來不及躲閃,被嚴嚴實實的把兩人包裹了起來。
神婆冷哼了一聲,嘴裡卻發出怪笑,“雕蟲小技,您覺得夠看嗎?”話音剛落,她的身上不知道從哪發出一道亮光,越來越亮,黑霧就像是烈陽之下的積雪,快速的消逝。
黑霧消逝之後,張三兒見神婆依舊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咳嗽且喘著粗氣,歪歪斜斜的站在那裡,耀眼的光著實和她應該沒有半點關係。
“不夠看嗎,那我就再給你來點新鮮的。”陰側側的聲音在半空響起,就見堂屋的門自己脫離門軸,忽地升上半空,啪啪的裂了開來,裂成了一條條的長條,一陣陰風吹過,那些長條都變得明晃晃的,變成了許多把木劍,懸在了半空,上下飄動,張三兒只覺得院子裡瞬間冷的要把自己凍住。所站的地方竟然也不是自己家了。好像是來到了梨花河邊,不由自主地往河裡走去。張三兒大駭,自己可沒想要投河自殺啊。
正在危急關頭,神婆一掌拍在了他的頂門,張三兒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原來還是站在堂屋的門口。“快走……快走……”神婆這時候沒有開始的老態,身板挺得筆直,臉色凝重,焦急地對張三兒大叫。“出了這個門就可以了,快把你娘也帶出去。快點。”說完對張三兒揮了揮手。
張三兒還是個孩子,嚇得面無人色,奪路而逃。才走了幾步,就見十幾柄木劍一下就出現在頭頂,劍光霍霍,居然和真的鐵器一樣,劍尖發著令人發憷的寒光。直直的對著張三兒的腦袋,張三兒急忙站住不動。那劍尖卻也停了下來。
“走,小三哥,你可不能走啊,看我是怎麼對付這個老傢伙的,也給你長點記性,以後不要隨便得罪我。”那聲音如夜梟怪笑起來。十幾柄木劍前後左右把張三兒給圍了起來。
張三兒不動,神婆可是動了起來,五六十歲的村婦居然飄逸靈動,脫了一件粗布棉襖如藍雲一般揮舞,呼地就到了張三兒的面前,透過木劍的縫隙,變得老長,把張三兒包了起來,神婆伸手一拉,張三兒就覺得那些木劍不斷的刺在棉襖上,不過自己卻沒有受傷。轉眼就被神婆拉出木劍得包圍,放在了一邊,卻沒有給他揭開棉襖。
“脫棉襖啊,哈,有意思,我倒要看你還有幾件棉襖,哈哈哈……你這老女人原來喜歡脫衣服給男人看啊,哈哈。”那聲音促狹的說完,半空的木劍如穿花蝴蝶一般,神婆左閃右躲。身上出現了許多的血點子。張三兒家的土坯院牆也被刺的千瘡百孔。
“小三哥,你看我這手玩得好嗎。”那聲音這時變成了一個女人,清脆悅耳,發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