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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我見過段芝泉的姑娘,算來如今年紀最多不過二十歲,且先不說汪秋言已經年過不惑,段家的姑娘還是雙十韶華,單隻想這兩家怎麼會聯姻?
汪段兩人爭鬥了好多年,早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死敵,汪秋言如今忽然要娶段芝泉的女兒,莫非兩人之間終於有了結果,還是汪秋言佔了上風的?汪秋言心機沉佈局多年,看來是終於贏了段芝泉了。我忽而想到:“汪秋言娶了段芝泉的女兒,完全佔了上風以後,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走?”
又想起來卻芊芊,不知道這痴情的蛇妖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心情。不過汪秋言、段芝泉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不是我能夠過問的事,聽完之後也沒做任何的評價。老韓放出爆炸的訊息出來,卻想不到我是這般平靜,驚疑不已。這是我管不了的,聽完了之後,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忽然有錢了,你會怎麼樣?幾近二十年的時間,張三兒不知道有沒有在考慮這個問題,不過看他整日昏昏耗耗的模樣便知道了,他並沒有認真想過,或者是想過,但還一直沒有想好。
財富來的太快,因為沒有中間辛苦積累的過程,好似把一大筆金子給了一個二歲的孩子,他又怎麼知道如何駕馭,張三兒就是這麼個情形,虧得命好,家中凡事自有沈小花打理,內院的事先是老孃再管,後來又交給了兒媳婦丫頭,凡事不用自己心,他於是成了無所事事的閒人。眼前的浮華總覺得都是一場長夢,一場好夢,大夢無痕,夜半三更睡在床上總在暗自擔心,或者有一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會離他而去,不真實感填滿了空虛的心靈,因此他便要拼命的享受,有了這樣的念頭<;。。>;,張三兒再也看不見為這個家任勞任怨的妻子沈小花,不知道他人是不是也屬老鼠的,劉氏得教訓,他一向是撂抓就忘,於是便夜夜眠花宿柳,天明提鷹架鳥呼嘯而過,穿倦了鮮衣,吃厭了珍食。“我到底最想要的是什麼呢”?張三兒空虛的時候也會這樣想。
我得日子卻是非常充實的,每天教導小妖和菲菲修煉道法,不然就是尖酸刻薄的諷刺烏喬,有興趣了去青州府的賭場堵幾把,贏得關大毛老臉煞白,暗自做法把莊院外面的護莊河水換成從地府的河裡的弱水,一隻蒼蠅也別想從這十幾丈的寬的河面上飛過,還又帶著烏喬和菲菲,打得曹地府跑上來算賬的鬼卒們抱頭鼠竄,最有興趣的事是遇到不長眼的軍閥想在青州府開戰,往往捉了他們的頭領,高高吊在青州府的城樓上,青州府自此成了局閥們的禁地,都知道青州府有妖怪,不喜歡在自己的地盤。這件事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有頭臉的還都是明白的,就為這,在青州府很是為自己博下了一個好名。其實,我不過是不想自己家的田地遭了他們的池魚之災而異。不想到時候沈小花心裡難受罷了。
心裡一直有個最大的隱憂,眼看著年紀一天天長大,雖然我能靠著小妖施展道法,可是終於還是逃不脫生老病死的,人的一生只有這麼短暫的六十年,這六十年裡,若是我不能找到修補氣海的方法,難道永生永世真的就要陷入無邊的輪迴,以後但憑天道把我變豬變狗,命運再也不能自己把控嗎?這個苦惱的現實總是莫名其妙就出現在我的腦中。
“補天湯啊,這一世似乎我所有的希望都只好在你身上了。”曾經帶著烏喬和小妖走遍了三山五嶽,也沒能尋到一味,心裡對補天湯早已經失望透頂。可還是不甘心放棄這個唯一的希望,除了它,我還有什麼辦法?
菲菲的領悟力不差,不過她學的道法讓我暗自擔心,我自己教了個什麼徒弟出來,一些關於境界的道法,她的進境緩慢,但若是打打殺殺的法術,她卻是一學就會,見我疑惑不解,烏喬撇嘴說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菲菲這小丫頭幼年受盡欺凌,雖然過去了許多年,可是骨子裡的戾氣還未消除,最多以後的殺大點,這也沒什麼的?”
殺大點沒什麼,說得輕巧,你當她是你這個已經過了三災六劫的鬼仙女鬼,我敢斷定,等菲菲到了那種引起天妒的境界的時候,會因為殺引來多少天雷劈她,想到這裡,我心裡嚇了一跳,想著滿天的天雷往菲菲劈的景象,那時候她可能平安渡過的嗎?”
正在胡思亂想間,左手忽然金光四,耳邊一陣梵唱,這是怎麼了?不等我反映這是怎麼了,忽然聽到烏喬驚懼的說道:“張北山,你怎麼有這東西的,快把你的手握住,我討厭這些和尚得金光。”
等我下意識的握住了左手,金光卻還是不斷從指縫出來,我登時知道這是怎麼,眼淚不由流留下來,一聲呼喚,叫來小妖,握住了他的手急切地念道:“流光。”登時和小妖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