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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見微知著,從這件事中,便對沈小花管事的本領佩服的緊,感嘆她考慮問題的細緻同時,轉而又感傷她的操勞。
楓鬥叔侄倆這時候已經到了河中,張華性格活潑,最是喜歡水上的生活,因此撒網捕魚對他並不陌生,做起來像模像樣,看得劉氏和沈小花連連點頭,楓鬥卻是趕鴨子上架,沒有這方面的天分,漁網撒得還沒有巴掌大,反看張華,年紀雖小,但是高高漁網丟擲,圓月一般,劉氏對沈小花說道:“瞧張華這網撒得隨咱家人,很有點像小三兒當年的樣子呢。“沈小花呵呵兩聲,劉氏又道:“楓鬥這孩子性子慢,看看,這網撒得也和他的性子一般,軟綿綿的,這要怎麼打的上魚,這一場一定是張華贏得。”
丫頭說道:“奶奶,婆婆,人做什麼都是註定了的,叔叔讀書一向聰明,若不是現在沒有了皇帝,憑著叔叔的學問,參加會試一定能去考個狀元回來,這才是做大事的人呢,張華這孩子只能做這些粗笨的活計,叔叔的本事他是拍馬也趕不上的。”丫頭自己不讀書,一直想把張華培養成一個人人尊敬的讀書人,不過老張家人不在乎這個,她的夢想極難實現的了。說起這個心中便十分的不甘願。
劉氏搖頭說道:“孫媳婦,話可不是這樣說的,楓鬥有楓斗的好,張華有張華的好,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小丑兒,你說奶奶說得對不對?”
我嘴裡呵呵笑著,點頭預設了劉氏的話,注意力便又轉移到了河裡。沈小花偷偷推了推我,我裝作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因為能預知未來,要生地事一般都有感應,今天卻只有不祥的預感,掐算半天也算不出到底所謂何事。不安卻是越盛,這讓我如何有心思應承劉氏,只是小心看著河中間的兩人,準備只要現什麼不對,立刻便上前去救援,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慮了,等到兩人各自撒了十網,也沒見什麼異樣,一直到架著船兒安然回到了岸上,可是我緊張得心為什麼一直不能放鬆。
再次上了岸,張華明顯是氣焰囂張,楓鬥依然是淡淡的笑,秤數的人是小馬哥,他是家裡的老人,如今年紀也大了,又掉了一條膀子,沈小花不要他再做什麼重的營生,不過勞累慣了的人是閒不住的,不聽沈小花得安排安心養老,要看著這個家,沈小花也只好由得他去。
數字統計上來了,楓斗的十網,大大小小都算上,一共七斤魚蝦,到張華的時候,這老頭子秤完了,一巴掌拍在旁邊看著不走的張華的屁股上,大聲說道:“張華,五十斤鮮魚活蝦。”幹活的人自然喜歡小輩們能幹。張華跳脫的性子最是合小馬的脾氣。
劉氏偷偷對張華做了個手勢,張華得意的笑,我聽見劉氏問道:“小傢伙們,你倆累嗎?若是累了,就歇息片刻,再比水性可好?”
楓鬥還沒說話,張華已經接過來說道:“老祖宗,這算什麼,我們不累,這就去比,這就去比。”話還沒說完頭上就吃了烏喬彈出的一個響亮的暴慄,他嗷的一聲怪叫,回頭怒氣衝衝道:“誰彈我?”
烏喬吹了吹手指斜眼道:“是我彈得,怎麼樣?”
聽見是她,張華頓時老實了,嘀咕道:“是你就是你了。”這副慫樣頓時讓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劉氏笑完說道:“好好好,你們倆過來,都來喝一杯奶奶給你們的英雄酒,歇息片刻,再去比試水性吧。”
劉氏親自倒了兩杯酒,有小丫頭端在手中,聽得劉氏說道:“兩個小子啊,這第一杯酒你們得去敬你們的娘(奶奶),咱們這個家若不是她幾十年操持,哪會有如今的局面。”
楓鬥和張華應了一聲接過來就要喝,劉氏大喝一聲道:“這杯酒你們不能站著喝,得在你們的娘(奶奶)面前跪著才能喝。告訴你們的娘(奶奶)說這杯酒是我要你們替我敬得。”
沈小花慌張得叫了聲娘,急忙阻攔,劉氏忒了一聲道:“小花,這杯酒,你當得。”楓鬥張華已經恭敬的在沈小花面前跪了下來,接過了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劉氏又斟了第二杯,拿在手中看向了我說道:“這第二杯酒,你們得去敬你們的爹(大哥)這二十年來,若不是他,哪能有咱們這樣安穩的日子過,到現在青州府人提起梨花村的張北山,誰能說出半個不好,孩子們,你們敬得不是你們的爹(大哥),你們敬得是他為青州府帶來的太平日子啊。”
我聽得侷促,急忙也跪在了劉氏面前,劉氏摸著我的頭說道:“好孩子,你什麼都不用說,奶奶代青州府得百姓,代咱們這個家,謝謝你。”楓鬥和張華也又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恰巧這時,張三兒過足了煙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