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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沒想到玉珠姐弟不僅興致盎然,還時不時地提些新奇又古怪的想法。顧詠也不管行不行得通,通通地用筆記了下來,說是回頭再與錢掌櫃商議。
三人相聊甚歡,差點忘了時間,後來還是顧詠自個兒想起來,才告辭離開。才回顧府,崔氏就讓秀蘭傳話,說是有事要問。顧詠哪裡不知道崔氏的意思,心裡頭哭笑不得,卻還是不得不聽話地去見她。
顧詠來的時候,崔氏與顧信正在吃宵夜,見兒子到了,立馬連東西也不吃了,趕忙招手讓他進來,罷了,又將下人們都揮退,待屋裡只剩下他們三人了,才神神秘秘地朝他挑眉問事情辦得如何。
顧詠知道瞞不過,便爽快地將自個兒想法說了,只是怕多生事端,沒有提起鄭覽與李庚插一腳的事兒。
這廂崔氏還沒開口,顧信先一拍大腿,大聲誇讚道:“不錯,不愧是我兒子,運籌帷幄、眼光長遠,確有乃父之風。”
顧詠得意洋洋。三人又小聲密議了一番,越來越覺得己方勝利在握,十分得意。
到了冬至這一日,藥鋪果然開張了。鋪子的名字用的玉珠起的“同仁堂”,匾額是顧信親自題的,顧信與崔氏,顧詠並他的一眾哥們兒都到了。
顧信在朝中官位雖不高,卻是極受當今聖上寵信的,就連上回與劉尚書打架,聖上也只是說了兩句,罰了他半年的俸祿,說起來並不算真正責罰。朝中大臣們見他家開鋪子,又是懸壺濟世的行當,也樂得給面子,就算不曾親至,也都派人送了禮過來。
倒是玉珠和秦錚姐弟倆未曾露面,只在同仁堂對面的酒樓裡定了個包間,開了窗戶看熱鬧。
因同仁堂缺坐堂大夫,玉珠便將張大夫推薦了去,自己醫館這邊未免有些人手不足。不過好在同仁堂一開張,日後每月都有了紅利,玉珠也不必擔心日後的生活,那邊的醫館便只是個打發時間的所在,生意好壞也都無妨了。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同仁堂這邊熱熱鬧鬧,便有人心裡頭不痛快了。
李府這邊,李氏的母親謝老太太正說著酸話,“早讓你去跟顧家說,讓我們入一股,你偏不肯去。如今倒好,人家這鋪子開得熱熱鬧鬧的,我們在一旁瞧著眼紅。那麼大的鋪子,一個月不曉得要得多少銀子,如今都讓顧家給得了去,真真地嘔心。”
李氏心裡頭本就不痛快,被母親這麼一說,心裡更是憋屈得慌,提高了聲音道:“母親只會說我的不是。那崔夫人連掌櫃都帶了過去,我如何再眼巴巴地跟人說入一股。哪有人把這到了嘴的鴨子還給人分一半的。”
謝老太太怒道:“你好歹也是侯府的媳婦,那崔氏不過是個小吏之婦,你若開口,她敢不應允?”
李氏氣極,霍地站起身來,道:“好個小吏之婦,母親怕是被銀子蒙了雙眼,連世事都分不清了。那顧家雖官位不顯,你卻不看看,京裡上下有誰膽敢去惹他們家。南陽崔家的家世不必說,單說那顧老爺,當年可是在宮裡頭做過太子少傅的,如今雖被貶了職,但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他聖眷猶在,指不定那日就要被起復的。這樣的人家,我膽敢去招惹嗎。侯府算什麼,我這侯府的媳婦又算什麼,連自己的嫁妝都被婆婆霸佔,孃家卻連話都不敢說一聲,我哪裡還有臉面了。”說著,李氏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委屈,痛哭起來。
謝老太太見女兒哭成這樣,哪裡還敢再提此事,只得連連柔聲哄著女兒,生怕她有什麼好歹。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網路好像好了一點,俺終於不用去重灌系統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