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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著想起了舊事,認出了此人,蹬蹬地往後退了幾步,驚道:“你是…老杜?”
面前此人可不就是當初她在青絲巷開醫館時曾劫持過她的匪徒之一,當日顧詠設計將他們送走,伺候便再無這些人的音信,沒想到竟在此地落草為寇。時隔一年多,再度相見,玉珠亦不得不感嘆真真地人生何處不相逢。
“五哥你認得她?”阿志終於忍不住上前問道。
“認得,怎麼不認得,這小姑娘可不得了,本事大,膽子也大。”老杜哈哈大笑,也不管什麼男女大防,上前親熱地拍了拍玉珠的背。只可憐玉珠身單體薄,怎受得住他那蒲扇般的大掌,只被拍得站立不穩,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心裡頭不免腹誹,當初在青絲巷的時候,就見你喊打喊殺,怎麼不見你這麼親熱。
“你大哥和四哥的命都是她救的,當時情急,也沒來得及好好謝她,前些日子大哥還唸叨過呢,沒想到,念著念著,竟然還真把人給念回來了。對了,小大夫,你怎麼來的俺們寨子。可是被京裡那些狗官逼的,無妨,日後你就在俺們寨子裡住下,誰要敢對你不敬,那就是跟俺老杜過不去,俺替你打耳光子抽死他……”老杜滔滔不絕地朝玉珠誇海口,玉珠只回頭瞧了瞧阿志,沒說話。阿志馬上朝她討好地笑。
晚上老杜邀玉珠去大廳裡吃飯,一路上不住地向諸位介紹玉珠的身份。這一年多來,諸人早從他口中聽說當初闖蕩京城的經歷,也曉得故事裡那位神通廣大的年輕大夫的 ,這會兒見了真人,卻忍不住還是唏噓感嘆,更有不客氣的,徑直上前來尋玉珠看病了。
玉珠早想著怎麼與諸人打好關係,以便哄著他們送自己回去,這會兒當然不會推辭,當即在飯廳裡搭了個桌子,給眾人看起診來。過山風的土匪們雖不缺吃喝,但到底常年待在山裡頭,寨子裡也沒個正經大夫,平日裡有什麼病痛都是忍忍就過去了,就算扛不過了,也不過是胡亂抓些草藥吃,身子難免落下些亂七八糟的毛病來。這會兒玉珠給他們一一把脈問診,果然瞧出了不少毛病。
嚴重的自然要開方子,讓他們自個兒下山去抓藥,能用針灸的就用針灸,還有刮痧、拔火罐的,忙得不可開交。那些開方子吃藥的一時見不著成效,可刮痧拔火罐卻是立竿見影,再加上之前老杜曾在寨子裡胡吹海侃誇下海口,眾人見狀,都齊稱玉珠“小神醫”直把老杜樂得滿臉紅光,好似誇的人是他自個兒一般。
山上人多,眾人得知寨子裡來了神醫,都可勁兒地往飯廳裡擠。老杜見玉珠忙得額角都滲出了汗,先是不依了,大聲嚷嚷道:“今兒到此為止,秦神醫要休息了,明兒大家再趕早。”眾人還待再擠擠,被老杜一股腦都給轟了回去。
玉珠這會兒卻是不好再提下山的事兒了,一來大夥兒都還指著她看病,二來,這不是山寨的老大都還沒回來,沒有到了此地不和主人打個招呼就走的道理。思量再三,還是託老杜派人去新平城走一趟,先去報個平安,省得她失蹤的訊息傳回京城,害得秦錚和顧詠乾著急。她卻是不曉得,這二人早追著來了此地。
老杜聽罷了她的話,卻是為了難,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回道:“不瞞秦神醫說,俺們素來跟官府不大對盤,平日裡都是能不打照面就不打照面的。你若是俺我去旁的地兒報信,俺老杜自然半句廢話都沒有,就是那官府麼……”
他如此猶豫,玉珠哪有不清楚他的意思,可這事兒卻是不能拖,思來想去,玉珠從腳上解下那副鎖片給他,道:“杜大哥您也不必親自去官府,只需花兩個小錢,隨便請個人將我這鎖片送到新平城,說我好好地在寨子裡,過些日子再回去就行。”
老杜一聽,甚覺有理,便接過鎖片應了她。回頭他趕緊讓阿志喚了個兄弟過來,仔細交代一番後,讓他連夜下了山。
這日大早,新平縣衙的差役一出門就發現了大門口上釘著的一根長箭,箭下是一封書信。差役趕緊取下箭,又將信遞到縣令秦錚的手裡。
秦錚開啟一看,頓時色變,氣得渾身直哆嗦,“這群土匪……”
顧詠見狀不對,趕緊上前接過信,除了玉珠的貼身鎖片外,那信紙上只歪歪斜斜地寫了幾個字,“秦大夫在我們寨子裡。”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被叫出去唱歌了,哎,十一點半才回來,所以只有這麼一點點
明天上午要去辦證大廳繼續辦手續,下午開會,估計只能更一章
週三一定要大爆發,不更兩章俺就不出門了,大家要監督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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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