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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他見著了朱老闆,是這樣對朱老闆說的:
以我們倆個人的關係,沒走動,不親近,是我不好意思來找你。
但是,我知道已經死去的我們倆人的父親的關係好,所以我要來找你。記得有次我父親請你父親來喝酒,沒什麼菜,兩老頭的酒對著一個鹹鴨蛋,在那一點一點地捏著下酒。我看不過去,將水缸裡我養著的一魚鯽魚殺了,用屋前水田中的荷葉包著,在柴灶裡燒熟了端上桌,請他們下酒。兩老頭你推給我吃,我推給你吃。推過來推過去許久,兩老頭都吃不成了:飢餓的大黃貓一口叼了,閃電般跳上屋脊去吃了。
朱老闆當然給了馬大軍一個薪水非常高的工作。
還有一個故事。
公務員蘭平的妻子沒有工作,他一個人的工資三個人花,妻子很難過。他左想右想,決定做一門只有他一家人做的生意。於是,他到省城,找他高中的同班同學陳大貴借錢。陳大貴現在開了兩個公司,有五、六百萬元。
他找著了陳大貴,陳大貴熱情地接待了他,他不說借錢的事,而是與他大談高中同班時的一些友誼。
他道,陳大貴,我兄弟倆當時真是好得可以。我姐哥從一百里以外來看我,給了我一些錢,我什麼人也沒喊,只喊了你了,在街上去買了包豬肥腸,然後我倆人坐在水溝邊,就用手指去拈,你一塊,我一塊,大吃特吃。那種享受真是永生難忘:剛開始吃豬大腸時,倆人餓癆鬼好久沒吃肉了,吃著好香;可吃到最後呢,我倆兄弟吃得一嘴豬大糞臭。
陳大貴拍腿在桌子邊大笑。
他又道:那時你他媽真不自覺。蒸飯,你飯盒大,為了節約一張一分錢的火票,我們倆決定合蒸一盒飯,可是,蒸飯工人把飯盒放進大鍋蒸的時候,由於傾斜,飯盒內必然會一頭米多,一頭米少。中午放學我們來吃這飯,米多的一頭,必然多而硬,吃了受得住餓;另一頭的飯,必然薄而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