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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但是當他們看到這個老闆收購讓他們感到害怕感到恐怖的松毛蟲時,他們笑了。在他們看來,這松毛蟲不是害蟲嗎?林場每年用於殺它們的農藥就一百多萬元呢。那麼,你收這害蟲幹什麼?即使是餵動物,那動物敢吃麼?難道你還想靠這些害蟲發財?這害蟲能讓人發財麼?收購這些害蟲,不是瘋了是什麼?他們問老闆收這些害蟲去喂什麼動物,老闆不回答。所以幾個村中的幾千人都百思不得其解,老闆收這些害蟲到底幹嗎?如果賣不出去,不是要虧死麼?他們既笑這個老闆,也為這個老闆擔心。
但是,他們還是上山去捉松毛蟲,在地中去挖松毛蟲蛹了。當他們把炕乾的松毛蟲、蛹送到老闆那去時,老闆多少都收,而且是響噹噹的2元錢一斤。於是大家奔走相告,很多人一家人都上山捉蟲。有些人家一天最多的能捉一、二百斤呢,這值多少錢?
村了們算了算,那個老闆,第一年至少收了有三十萬斤松毛蟲走。
第二年,那個老闆又收了有五十萬斤松毛蟲走。
第三年,前前後後來了十幾個老闆,一齊在這裡收購松毛蟲,並且將價格抬到了4、5元一斤。當地村民感到是真正地日怪了,驚奇之餘,百般探秘。終於有厲害的村民探到了老闆們收這些松毛蟲去幹什麼。原來,沿海的山東省,全省的人都有痴吃松毛蟲的習慣,說是高蛋白,吃著香得很(村民們聽了一個個只想嘔吐)。但那裡的松毛蟲少,因此,從這裡的松毛蟲運到那裡去賣,最低價也是8元錢一斤,高的時候每斤超過十幾元呢。
當地的村民們聽到這訊息後,大多氣得吐血。
因為開始那個老闆,在他們這收購了他們認為絕對不可能賺到錢的松毛蟲害蟲,總量有80萬斤。那麼,那個老闆賺了他們多少血汗黑心錢?
2 看問題的眼光
這個故事是真實的。
在這個比較新奇的故事中,當地的村民,把收購松毛蟲的老闆是看死了的,認為老闆絕對做的是失敗的事,把自己推進滅亡。
一堆窮人中,許多人看一個人,也善於把他往死的方面、失敗的方面看。人家要做個什麼去,他道:球!他能行麼?死定了!幾年後出現的人家,身家已經幾十萬元幾百萬元,成為成功人士了,他又當了變色龍:我說他百分之百會成功的呢!
窮人最習慣把自己往死的、失敗的方面看,總認為自己幹什麼也不行。可是,他不知道,當他真去幹了,他在乾的過程中自己可能會發揮出連自己都感到吃驚的陌生潛能。他過去認為自己千真萬確是堆什麼都不是的幹牛糞,會變成一個讓自己都十分自戀的財神爺手中的金如意。真的把自己看死了,你這堆幹牛糞也會變化,不過不是變成金如意,而是養大一些屎殼螂蟲爬走啦。
2、不習慣捨棄。
不習慣捨棄眼前的罈罈罐罐,絕不會獲得未來的別墅名車,這個道理絕對是正確的。
1 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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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有過想捨棄自己的罈罈罐罐的痛苦經歷。
那年我三十一歲,那時我對自己的婚姻失望,感覺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不幸福;對工作失望,一張報紙,一杯清茶,收入只夠喝粥的日子如何得了?我想放棄這一切,到外邊去打工。為此,在與妻子又一次吵架之後,我專門到幾十裡外的一個小鎮的旅館裡寫了個單間,住了七天,專門來思考這件事,到底舍與不捨?
我許多理由讓我覺得我應該舍。我覺得我智慧聰明,是個領袖型人才,必能成老闆;能言善辯,在哪裡都會有人欣賞支援而讓我成功;我愛好文學,也許應該像司馬遷那樣行萬里路,歷萬般事,而後才會有大成?更主要的是有兩點:
我愛財。
我愛財,在我小時候的骨子裡,都深埋著這一點。在我十歲左右的時候,我總愛將院子裡前後的荒山上的泥土,一堵牆一堵牆那樣多地挖倒下來。大人問我,你在做什麼?我回答道:挖柴好煮飯。其實我根本不是找柴,我捨得花這麼大的力氣做這倒塌荒山泥土的事,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看看當中有沒有地主老財埋的金罐罐。
我好色。
我好美色。如果走出去,心有許多豔遇,一個人有許多美麗的豔遇不也是人生一筆巨大的財富嗎?而現在,我像一隻烏龜,我那長得並不好看的兇惡的婆娘像架沉重的床,將我這烏龜墊在床的某一個床角下,我永世不得翻身!如此下去,我終生只得面對這個妻子,這樣我今生就會成為最沒出息的男人:女人只有妻子這一個,連生一次性病的光榮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