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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痙攣性抽搐,歪著頭,兩眼發直地看著門外,牙關咯咯地打著戰,發出哮症似的尖銳抽氣聲,兩名護士急忙把她翻轉過身來,解開她的衣衫,方便通暢呼吸。
那媳婦的左肩膀上的面板,不知怎麼弄得一大片瘀黑烏青,一直延伸到腮幫。兩名護士又拿卷墊扣在她齒下,不出片刻,那女人全身抽搐得更厲害,像條砧板上的魚撲打翻騰,掙扎不止,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尖銳聲音,床都震得快散架似的。
眼看那兩名護士控制不住了,我正想要過去幫把手,旁邊的唐詩早已拔了手背上的針頭,直衝進了房間,我被他的反應嚇得一時間不知所措,只看他快步走到床邊,猛地一手壓著那媳婦左肩,將她錮在床上,那媳婦瞬間像觸電般掙扎起來。唐詩見一隻手壓不過來,神色竟有點被嗆到似的,咬牙兩隻手都搭了上去,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死命地往那女人左肩上壓。我心裡罵這傢伙亂來,這麼搞還不得把病人弄得骨折,三步並作兩步上去,一把將他擋開說:“唐詩,你幹啥呢!”
唐詩沉著一張臉,喘著氣,直直瞅著我也不搭話。剛巧值班醫師過來了,二話不說把圍觀的人哄散了,立馬將那媳婦往急救室送。
我看了那媳婦一眼,此時的她正一抽一抽地吸氣,發出尖銳的嗚咽聲,全身膚色白得像漂白粉泡過一般,那肩上大片烏青越發明顯,近了才看清楚那全是指頭大的密密麻麻的疙瘩,凸凹坑窪,像摔過的楊梅,噁心倒說不上,就是不知怎的看得我渾身發冷。
瞧著那媳婦被送了出去,病房裡的家屬卻一個個蒼白著臉戳那兒,動都不帶動的,唐詩掃了眼他們,緩緩地問:“你們家媳婦生的是兒子?”
那天那個被喚作二哥的小平頭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那天揮拳打人的氣勢蕩然無存,唐詩古怪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