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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邊倒退著往村外走,最後撞在了一棵大楝樹上。 “你是慶生?” “我不是慶生。”中年人道,“我叫慶德。慶生在前面那條船上,早晨在打穀場上你還見過他,他騎一匹棗紅馬。” “你們不是手藝人嗎,怎麼……” “怎麼忽然當上了土匪,對不對?”這個自稱叫慶德的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其實,不瞞你說,我們本來就是幹這個的。”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 “不錯,我是泥瓦匠,慶生是木匠,我們替人幹活,收人工錢。可那只是為了遮人耳目罷了。關鍵是,要探明僱主的家底。我們對窮人沒什麼興趣,若是碰上了沒什麼油水的窮棒子,就只有自認倒黴,幹完活,收點工錢就完事。這個時候,我們就是真正的手藝人。一般來說,我們的手藝還過得去。可你家不一樣。你爹在揚州府呆了那麼多年,家裡光是地就有一百多畝……” 慶德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個馬弁始終看著秀米。那眼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