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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也是天天在這看著,你說,他們是那偷奸耍滑的人嗎?”
老胡忙說:“不是不是,幹活沒的說!都挺實在的。”
老馬又指著自己:“那我呢?我是那憋著心思想蒙你的人嗎?”
老胡忙擺手:“不是不是!這怎麼說的?我哪有那意思呀!”
“那你是什麼意思!隨便秤去?大家都是實實在在做生意,你兜頭扔這麼一句什麼意思?我們欺負你啦?隨便秤去?啥事都有個規矩!生意做不成沒關係,這話你得講明白!”
老胡急了:“別誤會別誤會!沒有那意思!我那就是句氣話!不不!是玩笑話!”
“這是開玩笑的事嗎?玩笑話?該多少就是多少!”
“是是,我說錯了不行嗎!”
李桐過來拍拍老馬肩膀,又拉開老胡:“老胡呀老胡!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呀!”
老胡委屈的都快哭了:“我……我也沒說什麼呀?得,我啥話也不說了!”
“行,你就別亂說亂問了。再說今天也沒時間說閒話了。”李桐掏出了紙筆給老胡:“我知道你仔細,就到秤邊記賬,過一秤記一秤,加*吧?”
老胡哼了一聲:“那你去哪?”
“我到大園子。那邊箱子一卸完就要裝箱,人家可不等你,這時節人手缺,都緊著忙完你的趕下一家活呢。”
“那我不在跟前,他們就敢裝箱?”
“反倒裝的快了。你要過秤就去數箱子吧,可就怕有些箱子沒裝夠。要不你就開箱秤,工錢倒不用加,就怕傷了果子,這果面上有個小傷一路悶到南方可就爛一片,這爛一個可就染半箱。要麼我陪你在這聊天散心,要麼我趕緊過去監秤,你看吧!”
“那你趕緊過去!”
李桐走了。果園裡拉了燈泡,老胡在秤邊忙不迭地記著賬,忽然想:“那邊多應該自己去呀!”可這一忙開就根本顧不上走開,到晚上九點了還沒過完,老胡急得滿頭大汗,他早早派小舅子過去幫李桐監秤了,可仍是放心不下。老馬也忙的是滿頭大汗,走過來在臉上抹一把說:“這也剩不多了。我得過去招呼幫工吃飯,那邊人多靠我那幾個侄怕招呼不過來。”說完掏出幾百元給老胡。老胡問:“這是幹什麼?”
“這邊顧不上管飯了,等忙完你把今個的工錢飯錢給一發,記住等都忙完了再給,發早了可就都溜了,他才不管你攤子鋪開咋收拾呢。”
老胡忙推辭:“今天這錢我掏!”老馬正色道:“胡說!該咋樣就咋樣!”把錢往老胡手裡硬一塞走了。
沒多遠又回來了,在老胡耳邊說:“這秤一過可就是你的,人家園主不管了。你自己可得把攤子看緊了!”
老胡看著東一堆西一堆的果箱,嚥了口唾沫說:“我能行,你走吧!”
半夜時,老馬騎摩托帶李桐過來,老胡裹著件軍大衣端坐在箱子中間,兩隻眼骨碌碌轉著亮閃閃得象貓頭鷹。幾人鑽進停在果園邊的汽車駕駛室,李桐遞給老胡一包熟肉,從懷裡掏出瓶太白咬開蓋子遞過來:“先喝點暖暖!”
老胡仰頭灌了一口,呲牙咧嘴地哈著氣:“夠勁!一見你倆來,我渾身一下就暖和了!”
駕駛室裡就安靜了,只有老胡狼吞虎嚥的聲音。他塞了一嘴肉含糊地問:“那邊怎麼樣?”
“再明天一天就裝完了。”李桐說著,扭頭看看睡在後座的司機,問老胡:“咦,咋不見你小舅子了?”
“什麼?我早就讓他過去給你幫忙,你沒見?”
“沒有呀!”
老胡就噎住了,急得用手亂比劃。李桐忙給拍著,老馬摸到司機的熱水瓶倒點水給灌下,老胡一口氣喘過來了,開車門就要出去找人,被老馬一把拉住:“這黑燈瞎火的非把你也給找丟不可,安生呆在這,我叫人去找。”說完騎車走了。
李桐安慰老胡:“一定是天黑走岔道了,沒事!他也走不了多遠。”
老胡長嘆一聲:“這掙點錢真他媽不容易!我這些天腦子從早到晚都是暈的,只覺著亂!”
“別亂,咱們眼看就忙完了,明天裝完就能發車了。哎,明天你得趕緊到縣上把錢給老馬他們兩家划過去,要不然又要耽擱一天。”
“車走時帶他們一起去縣城,到銀行清手續不行嗎?”
李桐笑了:“光顧你方便,你不想想人家不見錢,你車能出果園嗎?你把人家帶車上半路仍下去,人家到哪追你去?知道你叫啥家住哪?”
“那我把錢划過去,萬一這邊又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