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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勺的婆婆看來人是孤身一人的銀袍小公子,長長的睫毛上沾著雪花:“給小姑……給小公子下幾個吃餃子?”。
店家一家人已經圍在一起包餃子了,這是年夜飯必不可少的內容。這是三世同堂的一家人,婆婆是當家的,身體硬朗,笑容可親。
“還有面嗎?我想吃麵。”秦蒼從不覺得這天當真是自己生辰,但不知為何,最後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看得出婆婆有些驚訝,可畢竟是開店數十載的人,見得最多的就是人、就是世間事,於是收攏了神色,溫和地看著秦蒼:“就來。小公子先坐坐
。”
秦蒼背對著裡間歡鬧的一家人坐下,看著店外即將全黑下來的天幕,天幕與覆在大地上厚厚的雪漸漸隱成一片。
不一會,面來了,看上去很有韌勁,厚厚的煎蛋泛著蔥香,番茄湯汁很濃郁,青菜也新鮮。婆婆不多言,放下碗,慈愛地說聲“慢用”,就和家人一起包餃子去了。
秦蒼謝過,便拿起筷子吃第一口。不過這一口下去就是小半碗——這竟是一碗長壽麵。
秦蒼走時,孟婆婆二兒子的二兒子捧著一個熱乎乎的面白兔,小傢伙兩三歲,臉上泛出皴紅,顯然剛學會說話,他說:“‘飄釀’哥哥,新年好!”秦蒼接過白兔,回頭看見孟婆婆對自己笑著點點頭。
“秦小兄弟,你當時,是不是感動的涕淚橫流,哭天搶地?一把抱住慈祥的老奶奶,傾訴多年來的不易,從此融入他們一家,過上幸福又快樂的生活。”
“黃伯,“人龍之戰”也好,這種大團圓也罷,總之戲文聽聽就好,不可太認真,認真了對腦子不好。”秦蒼心想我又不是你,情感氾濫。
“你師父呢?他當時不在?”
“不在,我們經常見不著,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秦蒼很少主動和別人提起夕詔,即使聊起來,也很謹慎。秦蒼始終隱隱感覺夕詔在悄悄地謀劃什麼,或者進行著什麼。具體內容,夕詔是不告訴自己的。可以斷定的是,這個人絕不只是個花花和尚,要做的事也絕不簡單。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蒼也不多猜測。六年裡,儘管兩人之間一直存在著一堵看不見的牆,卻也能相互默契地維繫這種各懷秘密的安然狀態。當然,除此之外夕詔待秦蒼還是很好的,如師如父也不為過。總之,夕詔的安全,自然就是自己的安全。
“這些柴夠用段時間了。黃伯,新年快樂!”秦蒼看看天:“我要回去了。對了,年後你說要講的叫什麼來著,暗殺……”
秦蒼回花海小院的時候,夕詔照常不在家。說好了今天給自己做魚吃,又跑哪去了呢?不過,也早就習慣了夕詔的不靠譜,多一次也並不以為意。秦蒼將屋內升起火,拿起書,坐下,細細準備著下次要調製的毒。此時秦蒼用毒已是爐火純青,用夕詔的話來說就是“世間數一數二”。
秦蒼問:“世間那第一是誰啊?”
夕詔將琉璃杯中的玉露一飲而盡,挑挑眉,一清嗓子:“天下第一,自然是小僧我啊哈哈哈。但若是我娘子知道我教人習毒,肯定又會怪罪。”
“一眼定終生的娘子?”秦蒼對於夕詔的
厚臉皮已經十分習慣:醫術、嘴皮子,還有絕色的一張臉怕是都比不過這個特質。這位“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