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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摺子看。
安佑轉頭看了看他,看了許久,終於忍不住提醒道:“皇上,你摺子拿倒了。”
李錚又‘哦’了一聲,將摺子倒過來,卻還是心不在焉。隔了許久,仰頭問道:“安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忙也沒幫上。”
“不會。”安佑深知李錚的不安,這五年,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努力,想要當好這個君王,當好一個兄長。可他只是六歲的孩子,他能想到的,就那麼多。
安佑走過去,如幼年那般,笑著將李錚一頭束髮揉亂,“皇上可記得,幼年時的
躲貓貓的遊戲?”
李錚立即露了笑臉,“當然記得,那個時候,汐兒最愛躲在我身後。”
想起幼年的事,安佑也失笑,“也正因為如此,每次總是你最先被發現,因為汐兒總在你身後笑的肆無忌憚。”他說著挨著李錚坐下,溫和地說道:“現在你也只是在玩遊戲,只是換你躲在汐兒的身後,只要你是安全的,汐兒便是開心的。”
李錚似懂非懂,點點頭,埋首思索了片刻,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我知道了。”
安佑微微一嘆,瞧見外頭女侍送來了李錚的新衣,魏子良收下。
李錚想著李汐的嫁衣也做好了,要去來儀居瞧瞧,送衣服來的女侍小心翼翼回稟道:“皇上,適才鳳將軍入宮,似乎與公主發生了不愉快,公主此刻正在來儀居練劍,不許任何人打擾。”
“汐兒沒事吧?”李錚只聽得李汐不愉快,連忙問道。
女侍搖頭表示不知道,李錚一著急,就要往來儀居趕去,卻被安佑攔住。
“公主與鳳塵遲早要成親的,皇上插入中間反而不好,倒不如讓公主一人冷靜冷靜。”安佑話是這樣說,心裡也著實好奇,這鳳塵又如何惹了李汐?
李錚雖著急,安佑說的也有道理,何況自己即便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讓魏子良瞧瞧去打聽打聽。
鳳塵頭次進酒樓,李承鋒卻是這家酒樓的常客。
鳳塵是個孤高的人,平常能入他眼的沒幾個,自然沒有將李承鋒放在心上,可李承鋒卻將他記得牢牢的。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李承鋒的急爆脾氣,遇上心情不佳的鳳塵,打起來是必然的。
以至於李權與鳳銘聞訊趕來,酒樓已經在二人的打鬥中成了一片狼藉,眼看著瘦瘦小小的老闆嚇暈在櫃檯,不知是因為不知何處惹了這兩尊大佛,還是心疼自己的小本生意。
詢問了緣由,本是不打緊的事,鳳銘一面明著數落自己兒子,話語中可是明嘲暗諷,將李承鋒貶的一文不值,一面又朝鳳塵翹起了大拇指。
李權自到後便鐵青著一張臉,一語不發,最後對鳳銘說道:“既是兩個孩子鬧著玩,此事也不必追究了。”
鳳銘自然樂意,嘻嘻哈哈一頓含糊便過去了,各自帶著人回家。
“父親,明明是鳳塵先動……”
在外頭李承鋒不敢說話,一回府,滿腔的委屈與憤怒還未倒出,卻聽得李權一聲爆喝。
“跪下。”
李權對李承鋒
自小就嚴厲,這一聲喝更是嚇得他不輕,不明就裡,人已經雙膝落地跪在庭院中。
“請家法。”李權看著兒子,有憤怒,有惋惜,更多的是恨鐵不成綱。
見李權是動了怒,李尚武連忙上前勸解,“王爺,此事也怪不得公子,屬下已經問過,確實是鳳塵先滋事的。”
李權不應聲,冷冷盯著李承鋒,待管家取來一根手腕粗細的綾鞭,他拿起鞭子便狠狠落在李承鋒身上。
鞭子是用牛皮編織的,上頭鑲嵌了不少牛骨渣,落在身上生疼。
很快,李承鋒厚實的錦袍已經被撕開一道道口子,鞭子落在**上,綻開一道道血色的傷口,觸目驚心。
他卻強硬地咬牙堅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