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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哼了一聲,“那旗門的兩個人,確是有些道法的,不過貧道看他們的根基並不牢固,頗有些華而不實。”
“師父所言極是。”浩天居士說道,“但是弟子這兩天抽空查了一些典籍,師父,原來咱們符錄一派,包括龍虎茅山青城,卻還有個名字叫做律令之道的,因此弟子忽然想起咱們符錄一派中的那個上古有關於倉頡祖符傳說。”
“弟子懷疑那旗門的衛飛,破去那產房禁制所用的,便是上古傳說中的倉頡祖符,只因那時弟子注意到,旗門衛飛所畫出的好像只是兩個字而已。但是以弟子的學識與眼力,卻是終究不敢肯定。”
過了好大一會兒,馬六甲道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符錄一派中,無論是我六丁六甲,還是萬法歸宗,或是龍虎青城茅山,均流傳著一個上古的傳說。傳說在遠古洪荒之時,人以結繩巖刻記時記事,而後上古先人倉頡終於以其驚天的智慧造出字來,據說其時驚天動地,鬼神皆怒。這也才有了我五千年華夏文化的傳承。”
“於是在咱們符錄一派中,便流傳著在上古先人倉頡造字之時,亦留下了符錄之祖的祖符,傳說那個倉頡祖符之中,隱藏著符錄的驚天之秘。”浩天居士接著說道,“若是能得到倉頡祖符,便可以悟得符錄的最原始最純粹的力量,那時隨時而畫的,都是蘊藏著天地本源的靈力,更不需再去計較那苦修靈力之功,也無需硃砂紙張筆硯,此乃符錄的最高之境。”
馬六甲道人又嘆了口氣,“這倉頡祖符的傳說,且不說是真是假,畢竟那是傳自上古時期,就算是真的存在倉頡祖符,貧道覺得那旗門中的衛飛,所使的也未必便是那倉頡祖符,須知這倉頡祖符,乃是我符錄一派的秘密。而那旗門,卻似乎並不在我符錄一派之中,貧道根本便是第一次知道世間有旗門的存在。
如若那旗門的衛飛,真個連倉頡祖符都懂得,那這個旗門豈不是太過神奇厲害了些,我符錄一派上古傳說中的道法,都在他的手中,就算他旗門隱藏的再深,也早已經該是天下同道最為忌諱的存在了。”
“可是師父……”浩天居士的聲音忽然變得怪怪的,“弟子在因為倉頡祖符之事,查閱那些典籍的時候,卻又發現了另外一個更加神秘,讓人難以置信的傳說。那個旗門裡,據說竟然有著超越了佛家大乘心法,和道家金丹大道的頓悟法門。”
“什麼?”馬六甲道人驚叫起來,“超越金丹和大乘的頓悟法門?這怎麼可能?”
老劉頭終於站起身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強勢的氣息,土神門,這個城市裡暗中的守衛者,這才是屬於他的氣勢。那個喝了自己兩碗豆腐腦,叫做衛飛的年輕人,原來竟是旗門的傳人。老劉頭看著那兩個喝了半天,還沒喝完一碗豆腐腦的矮個青年,殺機頓時湧現出來。
土神門成立之時,同樣有著一個隱秘的傳說。老劉頭現在最想的,便是找到剛才那個叫衛飛的年輕人。
忽然之間,巷子外響起了馬六甲道人的一聲大喝,“浩天,你讓開些。”在被倉頡祖符與旗門的傳說,一再震驚之後,馬六甲道人也發現了前方不遠的一條巷子中,上空漂浮著一種怪異的力量,但是這種力量他並不陌生,“是那番邦的道力,竟然毫不掩飾的布在了山城之中。”
馬六甲道人頓時大怒起來,他在那個酒吧外,曾經用雷訣轟擊過這種讓他非常厭惡的,明顯不是中華道門的力量,而在此時此刻,這股力量居然明目張膽的,便這麼浮在了山城的一個巷子上空,同時又受了有關倉頡祖符與旗門的刺激。馬六甲道人幾乎想都不想的,直接便使出了他的絕技,雷訣!
在六丁六甲之中是沒有雷訣的,即使是陳楓所說的《六丁六甲之紫府靈章卷》中也是少有提及,但是畢竟六丁六甲與龍虎茅山青城,在本源上都是同屬於符錄一部,在許多方面都相近之處。馬六甲道人苦心研悟多年,卻也悟出一些心法來,雖然沒有天心的法訣,也不是正宗五雷,但威力也絕對不容小覷的。
就見馬六甲道人雙手一撒,十數張靈符飄在了空中。他雙手掐動著手訣,張嘴吐出一口六丁六甲的本命真氣。那十幾張漂在空中的靈符,“嗤嗤”聲中化做了十幾道紅色的光芒,直飛向了那巷子的上空,便如節假日裡燃放的煙花一般,在空中劃下了十幾道絢目的痕跡,卻是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馬六甲道人冷笑了一聲,手訣變換,大聲喝道:“九天應元,普化天尊,丁甲神雷!疾!”雙手在胸前定成一個手印,指尖上冒出紫色的火花來,與此同時,只聽得那條巷子的上空,忽然“喀嚓”一聲巨響,一道紫色的閃電從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