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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隊隊員們,圍了上來。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卻依舊挺著胸膛站立在雪地之上,他們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戰火留下的硝煙痕跡,身上的傷勢也都是在黃青雲的祝由術下,剛剛有所好轉。有的人臉色蒼白,有的人頭上包著繃帶,傷口兀自有隱隱的血絲滲出。
但他們的身上卻都張揚著一種不屈的鬥志,熱血彷彿正在他們的胸口燃燒著,一股只屬於男人,只屬於戰士的殺氣,在他們的頭頂上空凝聚成一片血色,這是他們的精氣血氣所化而成。
“青雲,莫說你是兄弟們的救命恩人。”丁可亮伸手指著一眾游擊隊的隊員們,“單是為了不使鬼子的圖謀得逞,兄弟們也不會坐視著你一人孤身奮戰。”
黃青雲默然不語,雙手攏在袖中快速的掐算起來。片刻過後,他的臉色微微變了一變,隨即一抹決然的笑容掛在了他的嘴角之上,他重又將那張三皇應急護身符交給了丁可亮,“既然如此,你還是先佩上這張符吧!”
黃青雲望著灰暗陰沉的天際邊,神色平靜似水,看不出他在想著什麼。王隊長與丁可亮秦新在一邊商議著如何行動,其實計劃很簡單,他們身為游擊隊,擅長的便是游擊戰,仰仗著對山城以及周邊地形的熟悉,這才與日軍周旋了那麼久。這次他們準備由王隊長帶著秦新石頭,混入山城中,藉機大鬧一番,將鬼子的復甦大隊吸引過去,而丁可亮則與其他隊員們埋伏在後山的森林裡,然後和鬼子再打一次游擊戰。
丁可亮走到黃青雲身邊說道:“青雲,你可還有何建議?”
黃青雲沉吟著,良久他轉過身來,手上忽然多了幾十根銀針,“可亮,你這些兄弟的身體早已經透支,此刻只是憑著胸口之中的一口熱血在支撐,但他們卻是堅持不了多久的,也許還等不到與復甦一戰,便已經自行倒下了。” 他抽出一根銀針,淡淡地說道:“我祝由術中有一種叫做奪機定魂針的針法,此針下穴之後,可以使人的潛能被徹底的激發,但是他們的身體已不再允許我使用此術,否則過後他便不止是大傷元氣那麼簡單了。”
丁可亮此時已對他的祝由術大為信服,“當務之急,顧不了那麼許多了。弟兄們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能活到今日,已是從老天手中奪來的餘命。”
黃青雲一笑,但不知為何,他這笑容竟然顯得有些陰氣森森的感覺,“我這一針紮下,無論如何的變故,若非是我親自動手,絕不可私自取針離體。”他渾身上下也湧出那種修煉祝由術帶來的陰氣,舉起銀針,緩緩的扎向丁可亮的脊椎之處。
山城之中,此時卻還是那般的冷清,積雪之中大街上不見人影。山城裡日軍駐紮的兵力跟就不多,這一刻不知是天氣太過寒冷,還是另有他事,更是沒有一個日軍出現,就連保安團的那些人也都縮了起來。
而無論是石頭豆子殺的那兩名日軍,還是秦新向軍石頭豆子四人闖入守備軍司令部,還是後來黃青雲與伊邪千葉一戰,都彷彿沒有發生過一般,全然沒有想象中應該出現的到處雞飛狗跳,大肆搜查戒嚴的景象。
菩提酒家裡,賓客也是稀少,一樓的大廳之中幾乎是空蕩蕩的。只有二樓的包廂中,隱約的飄出些酒香,以及推杯換盞的聲音,間或也有幾聲琵琶聲伴著小曲響起,卻都是些山城之中有頭有勢的常客。
靠裡的一個包廂內,滿桌的酒菜冒著騰騰的熱氣。一名披著呢子大衣的日本軍官坐在上位上,鼻樑上架了副眼鏡,細小的眼中不時的閃爍著寒光,嘴唇上是一點標準的日本仁丹胡,他端起一杯酒,中文雖然流利,但還是有一點古怪的發音,“胡團長,這道酸菜魚頭果然便是菩提酒家的招牌菜啊,我真是百吃不厭。不過話又說回來,大約你們支那人都是如此,只在研究這些吃食完樂,所以才在我大日本帝國的大軍下,毫無反抗之力。”
對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面色陰沉,聽了這話,端酒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東水隊長,還有這道紅燒水鴨,也是為您特意點的。”他的背後還站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是條黑臉大漢,卻正是那因為楊柳兒差點與向軍鬧起來的,山城保安團的黑臉二炮。另一人身材矮小,面色蠟黃,一副病泱泱的樣子。
這名中年人便是山城保安團的胡團長,他原本也是山城中道上的,但與向軍不同,他的手底下還有著一大票的人馬,幾乎混聚了山城裡大大小小的狠辣角色。戰亂開始後,聽說日本人要打過來,他索性帶著手下進了山,做起了土匪,長槍短炮的也有近百人。
日軍駐進山城之後,知道這是一股不小的武裝力量,便採取了懷柔招安的手段。由於山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