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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他們應當不知道有多少學者在生命的最後,寧願省去治療時間也要完成科研工作,沃爾夫真希望把他們的生命分一點給那些學者們。
如果以上還都是小問題,那麼隱藏在這些小問題背後的那些,則更讓沃爾夫難以接受。
比如,故意拖延時間在研究所混一份死工資。
比如,全然放棄進步,放棄在化學界做出貢獻,只為進入了國聯化研所而驕傲膨脹。
又比如,學術造假。
這樣的人不多,但不是沒有。
他們使得沃爾夫更加懷疑人生,不知道自己為何淪落到與這種人共同工作。
沃爾夫喜歡和比自己能力強的人共事,這讓他覺得自己多少是可以學到東西的。
所以在二人一小組的實驗結構中,他倒也樂意處於從屬地位,成為一個高階助手的角色。
如果非要他帶帶新人,他不樂意,但也不是不可以。
他總是願意把自己的知識教給別人的,至於別人願不願意聽,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畢竟他只是個研究員,不是個老師,並不對教學效果負責。
而如果說要給他找個助手,協助他實驗,那還是別了。
他永遠不信任別人提供的資料,不管誰來“幫助”他,多多少少會有拖後腿的嫌疑。
沃爾夫知道,在聽說這次的新人是個女孩之後,實驗室的其他人已經背地裡笑了很久了。
他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好笑,他的態度並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孩而變得紳士一些,其他人應該明白的——畢竟他也沒有對拉拉特殊相待。
不過現在,他的確發現了米婭的特殊。
這個孩子啊,你罵她,她好像沒什麼反應。
*
米婭確實沒什麼反應,面無表情地呆在那裡——倒不是怕,她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招進來的,她覺得自己面試時的表現一點都不好。
好在,正當此時,一位路人路過。
由於走廊裡味道也不好聞,所以路人用手捂著口鼻,只露出上半張臉。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頭髮挺翹蓬亂,前額禿成貓耳狀。
不知為何,米婭覺得此人眉目眼熟。
路人看見走廊這陣仗也愣了愣,探頭往實驗室裡瞧了瞧,轉而記起自己是來做正事的,便回身向沃爾夫問道:“皮克西西教授在嗎?”
沃爾夫最大限度地收起了自己的脾氣,甚至衝這人尊敬地低了低頭:“教授今天不在,他去了高層那裡。”
“啊,好的,那我之後再找他。他最近挺忙,你這邊想必也不輕鬆,看起來你們實驗室還碰上一些麻煩。”路人說著看了看手機,“十點一刻了,你今天的安排還做得完嗎?”
沃爾夫也看了眼時間,神色一沉。
路人嘆了口氣,關心地拍拍他的肩膀,說了聲“注意休息啊”,然後很快離開了。
米婭的目光黏在他離去的背影上,總覺得自己就要記起在哪裡見過他了。
沃爾夫看看她,又看看路人離開的方向:“他近幾年為人低調,不過你應該在網上看見過他年輕時的照片。”
米婭霎時掩住大張的嘴巴。
沃爾夫說:“他是普里克先生。”
*
一般人此時會驚訝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光磁物理之父”,但米婭不一樣。
她只會痛心疾首——他年輕時明明那麼帥!
膚淺是病,治不好的。
*
眼見得氣氛有所緩和,托馬斯一如既往地開始暖場:“哎?普里克先生今天怎麼會來,你們誰知道嗎?”
壯漢大衛接腔:“學會旗下不是要新開一個物理研究所嗎?應該和這事有關吧。”
諾亞是真不知道這事:“啊?已經定了嗎?”
大衛說:“3月就定了。皮克西西先生、普里克先生他們一起遞交的提案。”
諾亞合理推測:“那這麼說,普里克先生要任物理研究所所長嗎?”
大衛攤手:“不然呢?30歲就提出了光磁物理理論的天才,除了他也沒人能和皮克西西先生齊名了吧?”
拉拉是震驚的:“可不管怎麼說,他也才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