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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婭皺皺眉頭,繼續做實驗。
米婭的實驗並不是沒有分毫進展。最近她的小鼠大約可以堅持個10分鐘左右,但米婭覺得這差不多就是極限了——在化學範疇內可以做到的極限。
這已經讓大家都很震驚,但米婭清楚,這樣的短時間防禦只能算是應急措施,根本不是合格的防護。
這樣的想法讓大衛哭笑不得:“你是按照‘被鐖-3直接擊中’的標準去設計防護嗎?我們計程車兵難道會用武器掃射自己人嗎?如果只是擔心被餘波輻射到,這樣的防護已經足夠了。這是從未有人接觸過的領域,咱們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又不是要為敵人造一身防護服出來。”
米婭知道,大衛說的很有道理,但她還是不希望就此停下。
以往出現的任何一種輻射波都有阻斷方法,但那些阻斷對鐖-3無效 ,就連“阻斷之王”垕合金也無效。
世人對鐖-3的強大心生畏懼,但對於從業於這一領域的米婭來說,強大不是問題,“無法抵禦”才是最可怕的。
她最初時說的“既然要研發新武器,防護措施就應該要跟上”,這並不是指標對誰的防護——事實上她也根本沒有細想過自己要針對誰進行防護——她只是認為,靠譜的防護措施必須“有”。
如果有生之年她做不到,那她就會像曾經活過的千萬科學家一樣,將自己的實驗成果儲存下來,交給後繼者,由他們繼續走自己沒走完的路。
如果此時有人能翻一翻米婭的書包,就會發現,她都開始借材料學書籍看了。
但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就算生化環材不分家,米婭也不是材料學出身,她必然還需要專業人士的幫助。
她決定,等皮克西西先生參加完慶功宴回來,她要再去申請一次聯合研究。
*
也正是5月8日這天的晚上,不知為何大家都有些難以入睡。
沃爾夫再次給一個賬號發去訊息,但仍然沒有得到回覆。
米婭在心裡一遍又一遍梳理自己明天的臺詞,她要使出渾身解數,爭取說服皮克西西先生。
托馬斯拿起手機看了看沃爾夫的留言,然後長按關機。
在他的房間裡,可以聽見父母互相叫罵、摔打東西的聲音。
不過他毫不在意,只是拉開椅子坐下,翻開日記本到新的一頁:
今天是我將自己鎖在房間的第八天,不與人交流,也不看新聞。
外面的世界也許在正常運轉,也許已迎來末日。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竟認為世界末日是對我的解脫。
漢斯或許會和人講起我吐在太空的事吧,這的確很滑稽。但是他應該不會注意到,我並不是在看見混戰場面時吐的。而是,當我們的太空軍艦終於推進至達魯星上空,向達魯星地表發動轟擊的時候。
那時皮克西西先生大笑著將兩手“啪”得拍在一起,我突然覺得自己不認識他了。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他自己自作主張的攻擊,這是國際聯邦的授意,所以我也有點不認識自己的星球了。
我看向自己的雙手,意識到這雙手參與了一切,就好像怪物的觸手長在了我的軀幹上。我終於無法忍受,吐了出來。
此前我從未因自己是新人類而自卑,但那一瞬間,我竟覺得小時候被罵作“怪物”,或許是有道理的。
我曾認為沃爾夫對國際聯邦的看法過於偏激,但現在看來,不論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