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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純愛戰士還是浪蕩人渣,有時候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賀競南坐去他旁邊,信誓旦旦地說:“你就信我一次吧!”

賀景延看他好奇得快瘋了,懶得繼續拉扯,解鎖手機開啟那個人的萌心主頁。

“臥槽?你肯定是遇到渣男了!”賀競南篤定地說。

賀景延:?

哪怕是算命,好歹還需要參考一下生辰八字。

mī的主頁空空蕩蕩,幾乎不存在有效資訊,怎麼就能被分類?

“主頁沒什麼東西,看上去不怎麼用這個軟體,但他充了年度會員誒!APP才上線幾天啊就當了氪金使用者!”

“年度會員的功能都是給海王專享,你可能不清楚,就是好友上限數量啊,匹配推送數量啊,都比普通使用者多。”

賀競南這麼說著,攤手提出詢問。

“他要是不廣撒網,幹嘛要這種服務?給你們鴻擬做慈善嗎?”

他再猜測:“難不成他和你一樣也是鴻擬高管,過來巡視江山?”

對方都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肯定和核心管理層搭不上邊,賀景延否認了這個可能性。

賀競南詢問:“上午他有再找過你麼?”

賀景延拿回手機:“沒。”

“這樣更說明他魚塘裡的心動物件多著呢,翻牌子都翻不過來。”賀競南說,“你太悶的話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賀景延不屑一顧,嗤笑:“我又不去下海,盼著被他翻牌子幹嘛?”

賀競南:“。”

難得回香港一趟,賀景延喊來管家,當面交代一些家務事。

下午和堂弟去看望了一位住院療養的伯伯,再被那人的子女留住,再三邀請著赴宴寒暄。

人情世故上的來往總是消磨心力,賀景延面上滴水不漏,內心無聊到了極點。

回家脫掉滿是菸酒味的外套,Noah打來電話。

“滬市這邊有幾個GM*來找我,想著給你組一局接風宴,也正好認認臉,你覺得怎麼樣?”

賀景延懶得再應酬:“我走完任職流程就安排各組一對一彙報,到時候會挨個認識的。”

“你這是要嚇死他們。”Noah無奈,“對了,你機票訂了沒?”

賀景延早就規劃妥當:“明天從香港飛滬市,大概下午到,你們該幹嘛幹嘛。”

Noah提議:“你人不在,紀彌沒什麼事,要不讓他來機場接你吧?”

提到的名字還很陌生,賀景延頓了半秒,才想起來紀彌是誰。

“行政那邊派了司機。”他拒絕了Noah的安排。

“我估計先去公寓,你喊秘書室準備一下,週五把運營專案的里程碑進度計劃整理出來。”

這樣說起來,Noah不確定老闆什麼時候來公司,便沒有通知別人特意準備,忙碌於手頭佈置的任務。

紀彌難得過了一個無憂無慮的週末,沒有工作彈窗,更不需要回去加班。

今天睡到了自然醒,他起床看論文,到傍晚和Jing打了聲招呼。

[你明天需要上班嗎?]他字裡行間似乎掩著一聲嘆氣,與人尋求共鳴。

Jing:[不用。]

紀彌:“……”

他不太開心地說:[噢,早知道不問了。]

Jing:[你的工作很痛苦?]

紀彌嘀嘀咕咕:[之前有點吧,但最近換了一份,還不知道上司怎麼樣。]

Jing的語氣有些微妙,像安慰又像冷笑:[應該不至於太殘破。]

說完,他執著於昨晚中斷的話題。

[話說那個新任的事業群總裁,到底私生活有什麼爆料?]

紀彌這次拒絕得很明顯:[背後議論別人有的沒的不太好吧。]

照片尚且有一部分依據可以支撐,但這個真就全憑一張嘴了。

與此同時,賀景延“嘖”了聲,好奇心被吊起來,想著該怎麼讓對方說出實話。

他剛跑完步衝完涼,寬闊結實的肩膀上搭了一塊乾淨毛巾,杵在花廳的沙發上陷入沉默。

因為從沒和網友這樣打過交道,他轉頭求助於百度搜尋。

出來的建議有威逼利誘、軟磨硬泡、旁敲側擊等等。

介於自己和那位mī還不熟,存在著被刪好友的風險,所以太煩人的肯定不能用。

剩下的有效手段就只有……

撒嬌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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