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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忠躺在醫院的急救室裡仍昏迷不醒。
急救室的門外加了雙崗由武警把守著。在不清楚犯罪分子到底要幹什麼的情況下,必須得謹慎又謹慎。另外,當然也是寄希望於宋長忠像那支槍一樣發生奇蹟,意外地醒轉過來且能幫助指認犯罪分子。
葉千山每天都要來醫院看一看,二科包片橋北,橋北地界上的案子,最終落到他頭上。他想最好是宋長忠醒來的那一刻他正在跟前,連日來,他幾乎跑遍了古城的大小廠礦企業,仍沒有發現可以造成宋長忠頭部創傷的那種兇器。
葉千山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亂亂的,宋長忠被打已半個多月了,案子一直沒有什麼頭緒。處理的偵查員基本上都經營其他未破的案子,有在本市的,也有在縣裡“大下”的,這個案子抽不出更多的人手,許多工作他只好一個人東跑西顛。看著滿街的人群和鋪天蓋地的各種各樣的廣告,葉千山只有內心的焦急和一臉的無奈。
那天下午,他開車去醫院的途中,路過鐵路車輛廠門口,看見大門口堆滿了各種廢舊的椅子,一些工人往車上搬運著,他無意瞟了那幾個工人一眼,將車子開過去了,其中一個工人手裡拎著的那個椅子背使他和留在宋長忠大沿帽上的兇器痕跡產生了某種聯想。他迅速倒車回去,戛然停在那幾個工人的面前。
他說:“師傅,這些椅子是什麼上面的,往哪兒運呀?”他跳下車走到一個工人面前,將扔在椅子堆裡的一個似曾相識的椅子拎出來仔細看著,那是老式火車上的硬座靠背,用來固定包住木頭靠背的皮革的那段槽鋼,在去掉皮革和木頭後,就是上窄下寬那麼一個形狀的鐵器了。
“師傅,我想搭個花架,能不能把這個椅背買走?”
那個工人很慷慨地一揮手說:拿走吧,不值幾個錢。反正是送廢品站,多一個少一個沒關係。
他很高興如此簡單地即瞞過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又把事兒辦成了。他知道許多時候,一旦亮明身份就得公事公辦。比如那個工人若知他是警察就不會這樣心無介蒂地把那個椅背給他,有可能那個工人就要報告廠裡,廠裡就會由保衛科出面驗明“警身”後,還要備案,辦手續。雖然他是一個不怕繁瑣的人,但有時他更喜歡簡單、方便,明瞭的做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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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四伏第一章�(6)
他開車回到刑偵處,就徑自去了技術科。他將那個椅背舉給了馬法醫,馬法醫眼睛一亮驚喜地說:“真有你的,千山,你咋想到這上面去了。”
葉千山說:“瞎碰的。這東西也可能沒用,也可能有用,給您當個參考吧!”
何力不知道嶽亮說的那件事情跟宋長忠的這個案子搭不搭邊兒,所以也就沒草率地向葉千山彙報。
將近11月末了,他一邊騎車子一邊想著毫無頭緒和進展的這個案子,不知不覺就到了市局大門口,他想起發案那天勘查現場時馬法醫他們忙來忙去,不知忙出點頭緒沒有,技術員婁小禾是他警校一期同學,興許能從那兒套點東西出來。他就把車子鎖了徑直奔技術科。
馬法醫和婁小禾正在端詳一些照片和一張圖,他的腳底下放著一些死人的牙齒標本,在警校上學時馬法醫給他們講過課,何力總是提一些好笑的問題,比如說馬法醫你在家做不做飯,你摸過死屍的手回家做的飯你家人吃不吃?諸如此類他總是問個不休。結果馬法醫不但沒煩他,後來跟他還挺好。
馬法醫和婁小禾都衝他點了點頭,又接著他們的談話:“從創口和帽子上留下的痕跡看,那個工具似‘H’形的一件鐵器,從創口檢驗上能看出鐵器上還有一種氣割後留下的那種三角毛刺,鐵器上窄下寬,上邊間隔,下邊間隔,邊的厚度為2MM……,千山給咱找回來的這個椅背最接近……”
何力一邊聽一邊翻看其它的一些現場照片,他看見了在現場提取的鞋底花紋圖案,這是個梅花瓣圖案的鞋印,他反覆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失落落地向馬法醫和婁小禾告別,然後又騎車回到所裡,他胡亂地睡了一覺,醒來已是下午2點多鐘了。
他琢磨著如果有那麼一個小夥子在那兒轉悠,就絕不會僅僅有嶽亮一個人看見過,他決定要回到宋長忠居住的那片小區再細細地問一問。這次他推著車子慢慢地從宋長忠常走的這條僻靜小路一直走下去,穿過鐵道,有一段土路,過了這片土路就到了那條新鋪的水泥路面了。鋪路的工人正在收拾工具準備收工了。路的兩邊坑坑窪窪的土堆不好走,他剛想踏上新鋪的路面,一個工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