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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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余文波肩膀說:“你之前會不會撞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要不就是中了邪?或者……餘先生,我說了你可別見怪,你想想,這事有沒有可能跟蘭姑扯上什麼關係?”
“怎麼說?”余文波反問。
“喏,你想啊。”她敲敲桌面,“我這店自蘭姑手上轉來後生意不比她經營那會差,可我就是幹到死在溫哥華也掙不來一棟大別墅!蘭姑一個女人她哪來的本事又買別墅又買公寓?沒準這裡頭有什麼貓膩,如今仇家尋上門裝神弄鬼想奪回財產呢!還有啊,老話說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指不定你那老婆……”
“你這死八婆,不胡說你會死啊?”老闆從吧檯裡跑出來說:“餘先生,您別和她一般見識,她就這破嘴,見不得別人比她好,一比她好就胡說八道詆譭人。但她心是好的,是個實實在在的熱心人,對誰都熱情周到,就一張嘴把不住愛胡說,你可千萬別見怪她。”
“我怎麼胡說八道了?我這有根有據……”
“閉嘴吧!”
老闆連拖帶拽把她拉回吧檯內,她甩開他,不滿地悄聲說:“我嚇嚇他礙你什麼事了?誰讓蘭姑那麼狠心,快死的人把店盤給咱們還黑掉咱們幾千美金,她缺不缺德呀?”
“你可以不盤啊?她逼你了嗎?”
老闆娘白他一眼,忽又說:“喂,話說回來,你說蘭姑的錢會不會真來得不乾淨?所以才招鬼上門?”
老闆瞥瞥余文波背影說:“那誰知道,你剛說蘭姑有別墅他也沒反駁,但那些老華僑的話也不能全信,興許早些年錢好掙。再說你又怎麼知道說蘭姑的人就沒有別墅呢?或者有兩套還說不準,生意場上誰有幾句真話?你往後管好自己的嘴,當心禍從口出。”
他倆在這邊嘀嘀咕咕,那邊漢斯嘰哩呱啦在急得跳,因為余文波和混血青年交談上把他暫時給晾下了,混血青年問余文波,“你確定自己所見並非幻覺嗎?”
“當然,我沒有精神分裂症,關於這點警方已經請專家鑑定過,所以我見到的不可能是幻覺!”余文波嘴上說得很肯定,但實際他內心不是沒有迷茫和掙扎。因為他對鬼神之說仍不大相信持有牴觸,可他又明明親眼目睹了,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他就只能懷疑自己所見是否真實存在了。
至於蘭姑會不會有仇家他倒從未往這上面想過,老闆娘之前的話在他心中掀起了微波,他一直想當然的以為,蘭姑的錢財都是這些年靠這間店辛苦打拼得來,而老闆娘之言似乎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突然,他心下一驚,莫非蘭姑的錢真來歷不明所以找他來做替身鬼?不,不會,他隨即想到蘭姑身患絕症沒必要這麼做。
可為何蘭姑死後會圍繞他發生這麼多的詭異事件?
“或者我真得請個私家偵探!”余文波心裡想著嘴上不覺脫口說了出來。
混血青年微一怔,繼而正色道:“如果餘先生有這想法,那麼我想我有必要重新向你做個自我介紹:桑木,中法混血。父親,中國香港人;母親,法國人。我的職業——私家偵探!”
032 一張破嘴
好比打磕睡馬上就有人送來枕頭一樣,聽他自報是私家偵探,余文波心裡一熱,不覺仔細打量起這位桑木偵探。他除了有雙漂亮的淺褐色眼睛外,還擁有張帥氣逼人的臉,看去神采奕奕,頗有幾分精明幹練的偵探風範,這讓余文波一下對他有了絲信任和好感。
“糟糕。”桑木偵探手往衣兜裡一摸,“我又忘帶名片,我總是不習慣把那玩意揣口袋裡。要不這樣,請餘先生明天下午來我事務所一趟,咱們到時再詳談如何?”
“沒問題,我一定會去。”余文波用手機記下了地址和他的手機號。記完想起漢斯不日要回國,於是又掏出皮夾抽了一千美金給漢斯,不料漢斯拒絕接受,漲紅臉舉起兩手呱啦飈出一大串話。
“無功不受祿,餘先生請收回吧。他說自己不是乞丐,雖然他很窮,但他靠雙手養活自己絕不接受施捨,如拿他當朋友就別玷汙了這份純潔的友誼。”桑木偵探說。
“請告訴我朋友,讓他別誤會,相識一場,他要走了,這錢只是我的一點心意。告訴他,在咱們中國這很平常,古時朋友遠走他鄉還有贈馬贈黃金的呢!”
可漢斯依然拒絕,他說自己是四肢健全的人,如果需要錢他會去找工作自己掙。流浪,只是因為喜歡過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他希望有生之年能帶著他心愛的小提琴走遍世界各國,還說會去中國看故宮和長城。他請桑木偵探轉告余文波,來自朋友的心意他收到了,並且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