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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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出警例行問話再無功而返之外還會什麼?”
似乎有幾分道理,余文波想起自己前兩次報警對方來得確實還算迅速,可什麼也解決不了,最後還把報假案的帽子扣在他頭上。
“只是做個鑑定而已,我不明白您為何這麼排斥?確定您沒有幻聽幻覺,接下來我就可以大幹一場,如果真是起圖財害命案我一定能將對方一個個揪出來,是的,我有這能力!”
“如果我讓你去做個精神鑑定,你會開心嗎?” 。。
036 有點迷糊
桑木偵探笑了,他微微笑的時候樣子很迷人,他知道余文波說這話代表內心已經動搖。他正要開口說什麼,桌上電話響了,他坐回辦公桌前接起電話,用英文與對方說了近十來分鐘。結束通話電話,他對余文波說:“很抱歉,我得馬上趕去多倫多,估計明天才能回來,你好好考慮一下吧,考慮好給我電話。”
“桑木偵探,能給我幾分鐘讓我請教一個問題嗎?”
他抬腕看看錶,說:“行,問吧。”
余文波將盤桓在心中關於黑衣女人的疑問提了出來,“我懷疑她可能穿著溜冰鞋,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溜冰鞋滑過地面會沒聲音?”
“啊哈,陰森恐怖的女鬼最後以雙溜冰鞋畫上句號,聽著很喜劇,不過這的確就是個喜劇!昨天聽你說過後我曾思考過這問題。當然,是在假設你說的事都成立的基礎上進行的思考。關於雪地上的女屍我目前還沒頭緒,但這黑衣女人百分百是穿了溜冰鞋。至於聲音,應該是被你忽略掉了。”
“不,我小時候常在露天旱冰場外看人滑冰,我熟悉冰鞋滑過地面的聲音,那聲音伴我渡過了兒時難忘的一段時光,沒理由會忽略掉。”
“我記得你昨天有說過,在黑衣女人出現前你聽到了某種奇怪的聲音,接下來又被一隻黑貓襲擊,對嗎?”
余文波覺得他這話有點不對勁,但想想又找不出哪不對勁,只得點點頭,說:“沒錯,是這樣。”
“那你有沒有想過,黑衣女人為什麼要為她的出場搞出這些動靜?”
“為什麼?”
“為混淆你的視聽,首先用奇怪的聲音在心理上給你製造恐慌,再用那隻黑貓將你的恐慌推到極致!試想,當你已處於恐慌邊緣時再猛然看到一個會飄的女鬼,你還能分辨到細微的滑輪聲嗎?好的滑輪嗓音小,你小時見識過的旱冰鞋根本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原來如此,他分析得頭頭是道,入木三分,令余文波暗暗佩服,同時對自己的智商也深感汗顏,為什麼他就想不到呢?黑衣女人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可雪地上的女屍還有那隻死貓是怎麼……想到貓,余文波心中一沉,他疑惑看向桑木偵探,“我昨天有提到過那是隻黑貓嗎?”
桑木偵探聞言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說:“餘先生,我希望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你怎能連自己說過的話也不記得?你也看到了我供職的這家事務所的規模,我們擁有五六個優秀的偵探,個個記憶非凡,我們的眼比鷹還要銳利,鼻子比狗還要靈敏。”
難道昨天他真有提起過那是隻黑貓?可他記得他當時說的是死貓啊?
“好了,我必須趕去多倫多了,一塊下去吧。”
兩人從辦公室出來,余文波看到那黑人女孩昂起下巴站在過道視窗前,雙手攏在胸口嘴裡正念唸叨叨。見到他倆,她趕緊跑過來不知和桑木偵探在說什麼,神情看去即歡喜又透出些許靦腆,一雙眼還前後左右到處瞟。
桑木偵探繃起臉,似責備囑咐了她幾句,然後攜同余文波進了電梯,余文波問他,“你是去多倫多辦案嗎?為何不帶上助手?”他笑笑,“大夥都不在有顧客上門怎麼辦?總不能唱空城計吧?”
走出大廈,兩人握手告別後,余文波徑直往公車站方向走去,忽聽桑木偵探在背後叫他,“Aaron,你沒開車嗎?我順路載你一程吧。”
Aaron?他僵硬地轉過身,“你怎麼知道我的英文名字?”
037 被槍殺了
桑木偵探定定看著他,眼底有一絲探究,這讓余文波很不悅,好像他真患有精神分裂一樣。他確定無論是昨天還是今天,他都沒有和桑木偵探提起過自己的英文名,他還不至於健忘到老年痴呆的程度。
“餘先生,我以為經過一番交流,我們可以不必先生來先生去的客套了,所以才直呼你為Aaron,這樣更親切,不是嗎?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一再給我‘驚喜’?難道你忘了昨天給你和你的朋友介紹時你曾說過自己的英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