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頁)
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嗯,我會的,不會忘。”
這晚兩人和昨晚一樣,說不完的話,直到十二點才安睡。第二天一早余文波開車將憶柔送到她公司樓下,看著她走進大廈,心裡空落落的。可他沒想到下午憶柔居然又拎著箱子回來了。
“怎麼回事?你怎麼沒去呀?” 他又驚又喜。
“公司把機會又臨時給了別人。”憶柔淡然一笑。余文波發現她面上好像有哭過的痕跡,忙寬慰道:“嗨,你們頭兒可真不講信用。算了,別難過,他愛讓誰去就讓誰去,咱不稀罕,你要想去倫敦我帶你去。”
“Aaron……”憶柔忽一頭撲進他懷裡哀聲哭起來,他手足無措地拍著她後背說:“別哭別哭,這麼點事有什麼好哭的?不就是倫敦嗎?咱們自己去就是。”
憶柔搖著頭,哭得雙肩一抽一抽的,極是傷心。余文波哄勸老半天她才慢慢平息下來。晚上合子回來得知憶柔沒去,神情竟流露出幾分歡喜,余文波不覺奇怪,她開心什麼呢?難道她擔心憶柔不在他會吃了她不成?真是的,把他想成什麼人了?余文波勾唇暗笑。
023 時冷時熱
轉眼,日曆翻到了三月中旬。
溫哥華的街道兩旁已綴滿了粉紅色的小花朵,一團團、一堆堆、一片片,成群結隊。這如雲似錦的紅粉兵團,給街道增添了不少亮麗之色。遠遠望去,玉樹瓊花,滿目芳菲——是的,櫻花開了。
對來自櫻花之國的合子來說,沒有什麼比在異國他鄉看見滿樹櫻花更令她興奮倍感親切了。自櫻花開放以來,合子就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每天下班回來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三句不離櫻花,末了總以“在我們日本開得更美”做為總結性語言劃上句號。
這天她請假半小時提前下班乘巴士到了一幢大廈前,抬頭往上看看,看了幾秒,她抬腳進了大廈。半小時她從裡面出來,望著街上來往車輛發了會呆,又茫然回頭望著大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糟糕啊?怎麼回事?”合子回來後余文波發現她一反常態,上前問她,她悶悶看他一眼,一聲不吭回房將自己關在屋裡。待憶柔後腳下班到家余文波告訴她合子有些不對勁,讓她去問問看是個什麼情況?他對合子好感與日俱增,覺得她是個很直爽率真的姑娘,不知她遇上了什麼難事,他還真是替她憂心。
憶柔聞言衣服也沒換就去敲合子房門,她悶在裡面仍舊一聲不吭,晚飯也不出來吃。余文波想想,問憶柔:“會不會她在公司跟同事也整天吹噓她們日本的櫻花最美,引起同事反感被人奚落導致心情不佳?”
“不會。櫻花每年都開,她又不是第一年來溫哥華,要為這受奚落她受得過來嗎?多半是工作上有什麼不愉快的事吧。不用擔心,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明天自然就雨過天晴。”
然而事情並不像憶柔所說,合子一天比一天沉默,怪異。你跟她說話她基本不搭理你,要麼就斜眼瞪著你,余文波私下不無擔憂地問憶柔:“你說合子會不會和我一樣患了抑鬱症?”
“怎麼可能?她性恪外向開朗,不會的。”
“那就是春天綜合症。”大多數人進入春天,就特別容易犯困,睡覺睡不醒,工作也沒精神,且情緒低落,煩躁不安,這種狀況被稱為“春天綜合症”。
余文波想合子多半就是“春天綜合症”。讓他沒想到的是憶柔沒兩天似乎也進入到這種狀態,變得沉默寡言,對他時熱時冷。這下好,他的抑鬱症一日好過一日,已許久不再出現那可怕的幻覺,這兩個女人卻又患上了“春天綜合症。”
他在網上查詢資料後,買來薰衣草精油,用澆花的噴壺裝了精油兌水搖勻噴在地毯、窗簾和進門的腳墊上,但好像沒啥效果,兩個女人依然和他玩著沉默。
週末他要去心理診所,見憶柔懨懨地提不起神,便囑她在家好好休息,他獨自開著車去了。回來時,他開啟門,竟發現憶柔與合子在家吵架。見他回來,兩人立即閉嘴,各自回了房。
“怎麼回事?你倆怎麼吵了起來?”余文波一頭霧水,跟進臥室問道。
024 一直反常
“沒什麼。我們從前也愛吵,但從不會往心裡去,過後就沒事了。”
“吵多了傷感情,到底為什麼事呀?”
“真沒事,別擔心,我就是問問她最近為什麼總拉著臉?是不是碰上什麼難事?我讓她說說,她就冒火了。”
“就這麼點事啊?算了,你還是去和她主動和解吧,畢竟你們現在不是住在大學縮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