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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草莓的味道,再吃一個柑橘味的,再讓他聞,然後問他最喜歡哪一個。
林向珩沒有做出過選擇。
他的選擇是在吃糖果的這個趙喜漫。
現在這個糖果買了放在這裡,就一直放在這裡。
“這幾年都去哪裡了?”林向珩出聲問她。
他很平靜的詢問,像在和一位多年未見的好友敘舊。
當初趙喜漫離開雲州,離開的十分突然,她甚至沒有當面和林向珩說分手,只是在很久之後給他寄了一封信過來,說他們該結束這段關係了。
她說結束就結束,聯絡方式甚至全都換掉,家裡僅有的一個外婆去世,徹底斷了在雲州的聯絡,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成長時探索世界會感嘆世界的廣闊和龐大,可真的落到這世界裡,就會發現世界原來寬廣的令人感到如此無能為力。
連想找一個人都找不到。
她沒有問她原因,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麼,只是像朋友敘舊一樣,問她這些年去了哪裡。
喜漫的手指溫度緩過來很多,她沒有繼續握住,反而把手指鬆開。
她現在已經習慣寒冷,並且一定程度上依賴寒冷。
“讀書,畢業,然後找工作。”趙喜漫回答。
她能去哪裡,她曾經想去的地方,一個都沒有去過。
趙喜漫這六年和林向珩比起來太匱乏,他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努力的方向,如今站穩腳跟紮根在這片土地——
這就是林向珩和她最大的區別。
她不願意回答,林向珩也沒有繼續問。
前面紅燈變得漫長,他盯著路口的紅色,停了許久,在那燈變綠時,他終於問:“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