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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回答曹子諾，完全是因為想要把心中的話吐出來，他要別人知道，天人之相再現的訊息。
天人之相，天人，曹子諾大約知道是什麼，根據字面解釋，自然是不屬於凡人的更高等級生命。
小雪是女媧石的轉世，甚至本體留有女媧的力量和氣息，所以，她可以算作是女媧在世間的傳人。自然不可能是凡人，如此說來，小雪是天人也說的過去。
但是，就算什麼天人之相。又和那該死的麒麟有什麼關係。為何天人之相就得躺在這裡。
“天人是什麼，為何你看不穿天人的命。”
曹子諾心中雖有猜測。卻依舊沉聲詢問泥菩薩，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奧秘，他雖然是頂級編劇，雖然對很多故事都極為熟悉。但是，他所知的也僅僅是表面的東西，那些深層次的東西，不要說他，就算是該故事的作者怕是也不可能完全明白。
畢竟，此時這個世界已經不再是一個故事的世界，這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
“我不知道。我若是知道就不會向你詢問這位姑娘的事情，天人本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奧秘，甚至可以追溯到女媧娘娘身上，這世上沒有人能說清天人究竟是什麼。也沒有人能夠了解天人的奧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