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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是不知;他很虛嗎?”瞧他平時總是火急火燎;做事說話都果斷幹練;說一不二的;難不成只是外強中乾?
“您是不知道那女子的興趣愛好;只聽說小王爺為了滿足討好她;把這京城的淫書坊都給搜遍了;您說說這算什麼呀?哪有女子整日流連淫書間的?定是個不守婦道不守空閨的妖精;您可得好好幫著咱們勸勸小王爺;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娶了這要命的女人啊!”
“……”他滿是嘲弄的笑在聽到那女子的興趣愛好時驟然僵住;黑瞳若有所思地一眯;正要開口詢問些什麼;只見那黃簾布被人一撩開;一名家丁走出來朝各位大人躬了躬身。
“各位大人;我家小王爺吩咐;偏廳裡設好了戲臺;請諸位移駕偏廳共賞一曲再開席。”
龍曉乙率先站起了身;撩過簾布就朝偏廳走去;一進偏廳的大門;他一眼便認出那依跪在地上;斜靠在宮曜凰軟椅扶手邊的傢伙便是他尋了幾天的混蛋王八蛋;他深深吸下一口氣;冷睨住那個突然多添出無謂的女人味;巧言微笑正在對宮曜凰說著什麼的前妻。
她是突然得了軟骨病嗎?為何一副柔弱無骨的模樣跪依在宮曜凰的椅子邊;下巴擱在扶手上笑得很是沒節操;完全不像曾經用小板凳坐在他身邊時那般不情願,那張鮮少沾著胭脂水粉的臉上;此刻色彩斑斕得恰如其分;金步搖只插了一隻;卻剛巧垂得搖曳;紅色的小珠配上粉藍的流蘇點綴的大俗大豔;就連那手兒也彷彿被人精心料理過似得;不再比出爪子似的姿勢;而改用蘭花指在他的視線裡移向一個果盤;食指和拇指輕輕一用力;掐下一顆葡萄再挪回宮曜凰的面前;停在他的唇邊。
然後;用他龍曉乙這輩子都沒聽過的嗲聲嗲氣聲音輕柔道:
“王爺;吃果兒。”
“你剛才不是說酸;還摘給小王吃?真是壞心的小丫頭。”
“王爺;您說人家的手是甜的;這果兒沾過人家的手兒了;人家要你吃嘛。”
“好;依你了。”
宮曜凰勾了勾笑得很是放肆的唇;一低首就吃下龍小花手裡的葡萄;再順便壓低了音量在她耳邊沉道: “你這臭丫頭琴棋書畫集體砸鍋也就算了;撒嬌都不會?能不能不要這樣假!你以為吸著鼻子講話就是撒嬌了?再狐媚嬌氣些!”
“你要求能不能不要這麼多;我已經使出我吃奶的力氣才撒嬌了;你才是哩;不會再寵人一點哦;什麼叫深情款款痴心一片;你到底懂不懂哇!”
“去!少羅嗦…”宮曜凰迅速地抬起頭來;作勢舔了舔唇兒;將跪在地上的龍小花一把撈進懷裡;看向門口幾位面色鐵青的大人;和冷眼旁觀的龍曉乙淡道; “各位大人已經到了;小王有佳人在懷忘了起身相迎;各位自便入座吧。”
“王爺好討厭哦;那各位大人都有位置坐;人家就要坐在地上陪你看戲;人家不依啦!”
“小王怎捨得讓你坐在地上;來;坐在小王的腿上;小王抱著你瞧戲;”宮曜凰一邊摟住那鼻音濃重的丫頭;一邊抬手招呼著各位不知該不該挪動身體的大人; “唉;各位別都站著呀;入座入座;啊;十九皇叔;侄兒領你瞧瞧;這就是侄兒看上的新媳婦兒;您看看如何?”
龍曉乙眯了眯眼;瞧著面前那對小王八蛋;不怒反笑;也不言語;只是站在原地。
“十九皇叔?您這般不言不語是何意思?到底是滿不滿意我挑的未過門的媳婦;您好歹也給句話啊?”
“你看不明白我的答案?”龍曉乙微微一哼;轉而看向那骨頭還在軟的沒婦道的女人; “那你問問你懷裡那隨手揀來的未來媳婦,她準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喂;他什麼意思?”宮曜凰推了推自己懷裡那突然僵直的身體。
“……”龍小花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唾沫;小聲地向宮曜凰報告道; “他…他在說…跟我鬥;你…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是想找死嗎?”
“……”
龍曉乙一撩墨袍泰然自若地率先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架起腿兒;兩手交叉著指兒放在腿間:“既然明白了;那便看戲吧;戲班子都就位了;好歹也該讓人家把戲唱完不是?不過下了臺;是不是該打賞;可就不是由唱戲的說了算。”而是由他這個坐在這裡看戲的大爺觀眾說了算!
十九殿下鎮定自若地坐在位上等著聽戲;龍小花卻在他身後擠眉弄眼地瞪著宮曜凰:
“不是你說這個撒嬌計劃萬無一失的嗎?他為什麼完全沒有變臉呀!粉紅粉紅的糾結小臉在哪裡呀?”
“還不都